第六百二十二章 變生未料
魏軍將領見拓跋文紹軍令一下,瓦口關魏軍果然就衝殺而來,急道:“寧王,南大將軍、鎮國大將軍已與大趙講和,魏軍也好,趙軍也罷,你均是殺不得!”
拓跋文紹早有準備,高聲道:“放肆,你這叛國狗賊,竟敢假傳軍情,亂我軍心,以給趙軍可乘之機,本王饒不了你!再者,就算二位大將軍私自與大趙罷戰,那也是他們與大趙之事,沒有陛下旨意,本王絕不認同,隻有與趙軍血戰到底,豈是你這賊三言兩語就能煽動壞事的,你這不知死活的狗賊!”
拓跋文紹積攢的怨氣爆發,何況又占了理,計策衍的屬下將領如何反駁得了,隻後悔不聽計策衍之言,以為那拓跋文紹不敢動手,非要靠得過近,以致現在大軍被圍。
這將領卻不知,拓跋文紹的目標本是裴仲殊的禁軍,他不過代人受災!
魏軍將領見拓跋文紹大軍已毫不留情的攻殺來,已知沒了退路,隨後拉馬一轉,就欲領軍往北突圍到瓦口關去。
銀龍麵具者早盯上了這為首的將領,豈會給他機會,早縱身而起,片刻就追近了正有序指揮魏軍準備往北衝殺過去的將領。
銀龍麵具者修為何等高深,他對將領出手,將領哪還能分心指揮魏軍,就連應對銀龍麵具者也艱難,不到十招就被銀龍麵具者斬殺。
魏將帶來的魏軍雖仍一心抵抗,但兵力遠不如拓跋文紹之軍,又沒有大將指揮,不到半刻間就全軍覆滅。
計策衍、慕容延昭得到消息率軍趕來已遲,隻見了滿地血河與屍體,竟沒了半個活口!
慕容延昭怒氣上來,隨之持刀打馬上前,道:“拓跋文紹,你這是什麽意思?竟敢在瓦口關前斬殺大魏軍將?”
拓跋文紹冷笑道:“慕容延昭,你這話問得奇怪,本王隻見了大趙之軍與叛國之將,哪來的什麽大魏軍將,你怕是弄錯了!”隨之又望向跟隨慕容延昭打馬上前的計策衍,續道:“計丞相,你呢?”
計策衍一把拉住欲上前動手的慕容延昭,就在慕容延昭以為計策衍是攔阻他動手,正想問個究竟時,隻聽計策衍聲道:“延昭,竟不見神隱逸與逼陽南森等人,有些奇怪,你去試他一試!”隨後又望向拓跋文紹身旁的銀龍麵具者。
看來計策衍所謂的試他一試,不僅要試不見的神隱逸等人,也是要試一試銀龍麵具者的修為,看他是否真像蕭子申他們所的一般,竟與裴仲殊伯仲之間!
慕容延昭點零頭,就持刀翻身下馬,隨後緩緩往拓跋文紹踏去,一副要斬殺他的神情。
拓跋文紹拉馬徒麵具者身後,道:“慕容延昭,你私自與大趙帝九詔罷戰,現在又想對付大魏寧王嗎?看來你慕容家怕是所圖不,竟敢隨意對拓跋家皇族出手!”
雙方已差不多是敵對關係,隻要拓跋神機與拓跋毓秀不懷疑慕容家有何居心,其餘皇族,自然擰不過慕容家、計策衍與宋王、燕王等勢力。
所以,慕容延昭哪管拓跋文紹之言,瞟了麵具者一眼後,雙手持定大刀一翻,縱身就往拓跋文紹斬去。慕容延昭剛到半空,麵具者雙足一頓,已旋身縱往迎慕容延昭。
慕容延昭知道,拓跋文紹敢隻留一個麵具者在身旁,何況又有蕭子申他們之前的提醒,早把他當做了強勁對手看待。
慕容延昭雖是對拓跋文紹攻去,其實心裏早鎖定的是麵具者。因之,麵具者縱身一迎,慕容延昭嘴角含笑,隨之大刀連使如風,就在夜中狂斬向麵具者。
二人半空功勁碰撞,隻見刀光,隻聞掌嘯,驚動地之威,早讓下邊的兩方魏軍不住往外圍退去,以免被殃及池魚。
就在計策衍見慕容延昭與麵具者一時怕難分勝負,正準備上前擒拿拓跋文紹時,拓跋文紹麵露懼色,卻又放聲高笑道:“計丞相,你可知閣老為何不在本王的身邊?”
計策衍剛驚起色變,又聽拓跋文紹道:“你若現在趕去,或許來得及給裴仲殊、蕭子申他們收屍,可不要怪本王沒有提醒你!”
計策衍腦思一轉,心下稍定。以神隱逸、逼陽南森等饒修為,就算率大軍伏擊蕭子申他們,但拓跋文紹重兵在此,能有多少兵馬他用,自不認為蕭子申、裴仲殊他們有多大危險。
可計策衍見了拓跋文紹的淡定與喜意,以拓跋文紹的智慧,絕不至於無腦到這般程度,以為神隱逸、逼陽南森等輩就能取下蕭子申他們,其中一定有古怪。
計策衍突然心髒狂跳,似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急道:“延昭,速去支援!”
慕容延昭雖與麵具者對戰,以他的修為,自然還能分心細聽計策衍與拓跋文紹之言。計策衍話一出口,慕容延昭持刀一轉,刀氣連發,已脫開了麵具者的糾纏,隨之急速往西縱飛去。
慕容延昭離開後,拓跋文紹哼道:“計策衍,已經遲了!今日本王不僅要解決了裴仲殊、蕭子申他們,還要解決了你!”
拓跋文紹話音一落,寧王係魏軍陣勢一起,隨之就攻向計策衍所領魏軍。慕容延昭離開,麵具者並不追趕,而是隨軍一同殺去,目標直指計策衍!
雖然事發突然,計策衍也不是全無防備,隨即就傳令大軍反攻拓跋文紹之軍,雙方瞬間就混戰起來。
計策衍看著運使罡玄錄掌攻來的麵具者,儒門心法一起,道:“藏頭縮尾的鼠輩,你當本相是泥捏的嗎?本相許久不出手,你們是不是隻記得我是丞相了?”
計策衍年齡雖長,但內勁仍渾厚不已,麵具者尚未近身,已感聖氣煌煌撞來,瞬間就收起了輕視之心。
眼看著麵具者已臨近,計策衍一聲長嘯,坐騎一聲嘶鳴,隨後就自往後退走,馬背上的計策衍已同時騰身而起,聚功雙掌嘭一聲接住麵具者之掌。
二人功勁同催,雙元碰撞,瞬間同時震飛一退,餘勁四散,隻裂地開而走,大地瞬間滿目瘡痍,山石搖晃,驚起飛禽走獸,散亂混戰兩軍。
計策衍落地時,一派悠然之態,經緯地六儒宗,豈是易與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