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自尋死路
蕭子申二人雖早聽了是非梟境那肮髒事,可見昊竟如此不知廉恥的出來,話語、神態中更有自豪、自喜、得意之感,頓時就惡心的難受。
就在此時,武月苓竟使出了最後一絲力氣,一把甩開拉著她的東宮蝶溪之手,哭道:“別管我,快走啊!”
東宮蝶溪方才聽了昊之言,正有些愣神,待回過神時,已被武月苓甩開了手。
武月苓甩開東宮蝶溪後,既因氣苦,又因中毒,頓時就暈了過去。
昊一邊將昏迷的武月苓扔到床上,一邊瞧向蕭子申二人,道:“你們若敢逃了去,我玩了這丫頭後就宰了她,然後嫁禍給你們,反正你們的包袱都在這客房裏,也方便得很!”見蕭子申二人露出為難之色,也不知是擔憂武月苓,還是擔憂自己,但也自不管,又道:“若美人願意留下來好好伺候我,我一舒服了,那就皆大歡喜了!”著,就嘿嘿冷笑著向後湍蕭子申二人踏去。
蕭子申看了看昏迷的武月苓,頓時一掌掃向東宮蝶溪,喝了聲“走”後,抬掌就向昊拍去。
東宮蝶溪被蕭子申掌風掃到門外後,見已有人聽到了動靜瞧來,頓時就大喊道:“殺人啦,快報官啊,殺人啦!”
東宮蝶溪這一大喊,頓時整個客棧都鼎沸了起來。聽到呼喊之聲的掌櫃吩咐了一二去報官後,頓時就帶著其餘之人急急趕來。
蕭子申就趁了昊聽得呼喊一愣神的功夫,身子一扭,就與昊擦身而過,瞬間來到床邊,一把就抱起了武月苓。
昊正欲伸手去抓蕭子申,誰知門前的東宮蝶溪已一把細針貫勁撒向了昊。
昊見武月苓中毒後片刻就昏迷,以為那針上之毒定是不凡,自也不敢托大,忙提起功力抬掌掃去。掌風過後,細針全數被震飛,竟沒有一針沾身。昊轉頭一看,已失了二人行跡。
昊頓時縱到前門往客棧院子裏瞧去,見已沒有了東宮蝶溪蹤跡,忙又返回窗戶縱身而出。昊站在屋頂一望,隻見遠去有一人背著個女子疾奔遠去,看那服飾應是蕭子申與武月苓,忙就施展輕功緊追而去。
待昊遠去後,東宮蝶溪就閃身到了蕭子申客房,隨後提起蕭子申包袱,亦隨了昊身後吊著跟去。
原來方才東宮蝶溪甩出針後,並未如昊所想的那般往客棧外逃去,而是一個閃身回了自己客房,昊卻怎也想不到東宮蝶溪竟沒逃,隻以為她已去遠,所以就選了後方開闊易見的蕭子申追去。東宮蝶溪從窗戶偷偷見了昊追去後,就提了包袱出來。
蕭子申與昊二人一前一後,不多時就到了利州城外。蕭子申雖大道風行更見純熟,但背著一個武月苓,加之昊功力深厚、身法亦妙,竟是無法擺脫昊。
昊也沒想到蕭子申年紀輕輕,身法竟如此不凡,見追了多時,雖已漸漸靠近蕭子申,但如此下去,不知幾時才能追上,漸漸就有些心急起來。
就在此時,蕭子申背上的武月苓竟漸漸有些清醒過來,中毒之下,神識迷茫之間,加之夜間視覺受到影響,陡聞氣息下,見是一男子背著自己奔走,驚嚇之餘,忙激烈掙紮起來,又往蕭子申脖子掐去。
武月苓這一出手,大出蕭子申意料,脖子被掐,頓時氣息有些滯礙,加之事出突然,略一愣神,頓時身法就慢了下來。
昊遠遠見得遠處的武月苓似掙紮起來,雖不知發生何事,但見蕭子申身法受了影響,大喜之下,頓時就疾速靠了過去,頓時就拉近了與蕭子申二饒距離。
蕭子申見武月苓仍掙紮不休,忙伸出一隻手略扳開武月苓玉手,輕喝道:“武姑娘,是我!”
可惜蕭子申出聲仍是遲了半分,武月苓在他扳手時,就趁蕭子申一隻手背扶之機,早掙脫了蕭子申,滑落地上後,頓時就踉蹌後退。待驚覺是蕭子申時已遲,昊已輕身靠了過來。
武月苓掙紮下去後,蕭子申忙轉身拉去時,見得昊已嘿嘿冷笑,抬掌抓向武月苓,忙左腳一蹬,縱身急擋而去,剛好在昊臨近時接住厲爪。
武月苓這時才明了了處境,見竟是自己糊塗掙紮惹來危機,頓時又悔又急,剛欲起身助蕭子申,誰知一陣眩暈之下,頓時又暈了過去。
蕭子申被昊一掌震退後,見昊腳邊的武月苓又暈過去,頓時鬱悶不已。你既要暈,又何必醒過來,既白白浪費了精力,又被這淫賊趕了上來。
昊略瞟了瞟又昏迷的武月苓,對蕭子申輕笑道:“子,瞧見了吧,今日連老爺都要來成全本使,你算什麽東西,也敢來阻我好事!你若乖乖的自己退走了,我就既往不咎;你若再來阻我行樂,本使今夜就先宰了你。”
昊方才與蕭子申對了一掌,知曉蕭子申修為不差。見他如此年輕,不知是哪家的英才後輩,既怕他有什麽厲害的長輩隨行保護,又怕與他糾纏片刻再生事端,所以就想勸了他離去,自己也免了再徒耗氣力。
蕭子申本來就有些憐憫武月苓,又見她在客棧裏時仍欲犧牲自己討保二人,可見心腸仍好,豈會眼睜睜的丟下她不顧。昊話尚未完,蕭子申已抬掌拍向了昊,隻希望能等來東宮蝶溪將他毒倒。
昊見蕭子申竟頑固不化,頓時也上來了火氣,難道我還懼你個後生晚輩不成!就運起昊陽功,與蕭子申戰了起來,隻數招,蕭子申就被昊一掌震得吐血而退。
昊看著不住後湍蕭子申,一心要速戰速決,就渾運深功,一瞻昊威陰絕”瞬擊後湍蕭子申而去。
蕭子申見得昊強招擊來,忙半空一個急旋,隨後使出六丁六甲迎擋而去。蕭子申怎是三光使者之首的對手,頓時就被昊陽功擊中前胸,口中溢血已染紅胸前衣襟,嘭一聲摔倒地上。
昊嘿嘿一笑,抬腳一蹬,轉瞬就來到了剛起身的蕭子申身前,雙掌直往蕭子申胸口按去。昊昊陽功撲麵而來,蕭子申怎敢讓昊雙掌拍實,那時哪還有活路,忙奮起雙掌擋去。雙掌一交,蕭子申頓時又被昊推得蹬蹬後退,嘴角又是鮮血流下。
蕭子申剛欲掙開昊手掌,誰知昊雙掌一握,頓時就捏住了蕭子申手掌,蕭子申隻覺疼痛鑽心。昊功勁再狂摧而來,蕭子申真力如何抵擋得住,頓時筋脈俱創。
就在此時,昊背後腳步聲起,卻是手提利劍的月盈快步踏來,道:“聖使真是好興致,放著嬌滴滴的美人不享用,竟去與一個不相幹的臭男人爭鬥!”
昊剛聽得腳步聲時亦驚了一番,待聽得是月盈聲音後,就笑道:“原來是寒月使者,你來的正好,剛好可以教教那武姑娘如何伺候男人。”話一完,就看著蕭子申嘿嘿大笑起來,隻把蕭子申聽得惡心不已。
月盈聽得昊話語,臉色早陰沉了起來,見蕭子申抬眼似乞求瞧來,就對蕭子申略一眨眼,隨後拔出劍來,道:“那可是月盈的福氣!為了聖使能早些享用美人,就讓我來了結了這子吧,也免聖使髒了手。”
蕭子申見月盈持劍急踏來,又見她不住使眼色,頓有所悟。忙忍了重創,就大喝一聲,忙反手一把握住昊雙掌,又將從三清界石碑悟得的兩極陰陽妙理使將出來。雖是生疏得很,亦不見威勢加成之效,但已稍微引動了昊入體的真元運行,頓時劇痛稍減。
就在此時,月盈已來到昊身後,柔功力貫利劍,霎時從昊背部脊骨偏左刺入,直往心脈而去。利劍入體刹那,昊驚覺後,一時大驚,急往右側偏去,卻剛好躲過了一劍穿心之劫。
月盈見昊閃避,入體長劍頓時一絞,又往昊心脈追削而去。蕭子申就趁了昊受創真元不濟之時,瞬間脫開雙掌,又趁了昊側避月盈橫削之機,抬手一掌往昊頂門拍去。
昊正又要躲避蕭子申來掌時,誰知月盈利劍猛得全刺而入,頓時貫身而出,隻留劍柄在外。昊驚覺時,月盈右手已緊握長劍穩住昊身子,隨後抬起左掌,自後一掌拍向昊後腦。
昊知曉月盈功力非同可,可不敢讓她擊實,忙就忍痛帶劍往身前的蕭子申撞去。
蕭子申手掌拍在昊頂門時,頓被昊撞得不住後退。蕭子申受勁不過,忙撤了手,隨後抬起一腳踢在昊腹部。蕭子申受勁震飛下,頓時亦阻住了昊前撞之勢。
月盈怎會錯過如此良機,頓時一掌嘭一聲拍在昊後腦。昊雖急提氣迎去,可後頂、強間、腦戶數穴受創,腦暈目眩下,頓時鮮血濺散飛起。
月盈又趁機利劍左右亂絞之下,昊頓時淒厲一聲,忙抬手握住長劍劍刃,抬起一腳就往身後的月盈踢去,月盈右手又一扳絞之下,頓時脫手側身避過昊之腳。
月盈見昊身形尚未停穩就疾速前逃而走,忙厲喝道:“攔住他!”隨後亦抬掌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