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各人各懷鬼胎
良妃在宮裏等了一整天帶一個晚上,既沒有等來段如思,也沒有等來心心念念的主人。她本以為上一次的激情之夜在服用主人留下的藥丸之後,一定能夠懷上主人的孩子,可惜葵水如期而至害得她又是空歡喜一場。
第二日清晨,便見父親下了早朝來到自己寢宮,連行禮都忘了,拉著她的手急切的問:“勳兒昨兒有沒有進宮來找你?”
良妃有些詫異不解,狐疑的問:“勳兒好久沒來宮裏了,父親怎麽會突然這麽問?”頓了頓,立刻就又緊張了起來,“不會是勳兒出了什麽事了吧?”
林瀚聽女兒說勳兒並沒有入宮,這心一下子就懸到了嗓子口,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暈過去。良妃急忙和宮女一塊將他扶到軟榻上休息,待他緩過神來。
才又道:“父親莫要驚慌,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慢慢說。”
林瀚歎了口氣,喝了一口水緩過神來,悲愴道:“咱們林家可是三代單傳啊,就他這麽一棵獨苗,他要是出了什麽意外,為父也活不下去了。”
林良月微微挑眉略帶不屑,不就是想讓自己幫忙麽,一個大男人在自己的女兒麵前尋死做活說什麽活不下去,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說實話林良月也有些煩了,自己這個弟弟確實是林家三代單傳的獨苗,但一有事就捅到她的麵前來讓她操心勞神,她也是會煩的。更何況她現在還有更糟心的事情在,那便是她並沒有懷上主人的孩子。
林瀚最是了解自己的這個女兒,見她微微蹙眉知道她心裏開始不痛快了,急忙拉住她的手,緊張道:“月兒,他可是你親弟弟,你千萬不能不管他啊。”
林良月溫柔淺笑,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柔聲道:“父親這說的什麽話,女兒怎能看著勳兒受罪而不管呢?!再怎樣,他也是女兒的親弟弟啊。”
言辭懇切,聽不出虛假,可落在林瀚的耳中卻別有滋味。可如今,他已經手足無措,也隻有將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女兒身上。他明白自己的這個女兒尚未進宮之前便與江湖有些牽扯,各種利害他卻又全然不知。
將林瀚打發走,林良月躺在床上喝著紅棗湯,心裏無端又生出好些怨毒來。林良勳被劫持,父親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便來宮裏尋求她的幫助。茫茫人海,無跡可尋,她縱然能隻手遮天一時間卻又能如何?
林良月躺在貴妃榻上整個人都朦朧的帶著股貴氣,她本就是書香世家出生,一出生便注定要入後宮為妃,這將養的氣質自然雍容華貴。可惜,這心眼也和閨中小姐一般無二,狠毒而刁鑽。
身後有人伺候,林良月揮手讓人都退下,待簾幔後黑影緩慢靠近,才略一挑眉緩聲問:“勳兒的事,是怎麽回事?”
黑衣人大手沿著她細瓷般白皙柔嫩的脖頸遊走,最後輕重適中的給她捏肩,沉聲回應:“被劫持了,對方不明。”
林良月輕笑,輕緩的哦了一聲便再沒有下文。此刻的她柔媚得如同一隻發·情的貓,低低的嗚咽似哭泣似撒嬌,這聲音稍一入耳,便能讓男人把持不住的有了欲·望。
她身後的男人也是男人,是男人便受不得她的柔媚。男人的手已經挑開了她身上外裙的搭扣,指節分明的大手探過領口直截了當的握住了她胸前的豐裕,對著她的耳垂吹氣,問:“要不要?”似乎在征求,可他卻不待她做出回應,便將她抱起扔到了床上。
林良月被他逗弄得渾身燥熱,卻依舊隻是咯咯的輕笑,聲線依舊柔媚到了極致,道:“人家好事在身。”
男人卻是挑眉譏諷,反問:“不是還有一張小嘴麽?”
林良月眼底滑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暗恨,任由他將自己剝光,鮮血落在錦被上,那點嫣紅刺人眼眸更是激起情·欲萬丈。男人不待她準備好,筆直而狠戾的刺進,毫不憐香惜玉。
林良月很疼,歡愉全無有的隻剩下疼痛,小手緊緊的抓住枕頭,保養得珍珠般光潤的指甲也快要被她折斷。男人在她的身後狠命耕耘,她忍著劇痛喘息道:“你不怕主人知道你這般對我要了你的狗命?”
男人嗤笑,卻是狠狠挺進再出來,冷聲反問:“對於一隻母狗,你覺得主人會放多少心思?”
林良月沒有回答,而是咬住枕頭死命隱忍,雙眼中的憤恨卻快要掩不住,早晚有一天她要將身後這個男人欠自己的全部討回來,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再說,段府,此刻正上演這相當香豔的一幕。對於如何折磨人,暗閣有暗閣的規矩,南宮睿對於這種事情一向不喜歡假於人手。段如思再次捏住南宮睿準備往林良勳嘴裏送藥的手,歎了口氣將他拉到一邊有其他的事情要和他商量。
至於地上早就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在夢裏銷魂了多少回的林良勳,段如思可是連餘光瞟都沒有瞟。要不是她還惦記著林家的如意鎖,這種垃圾男人的性命她怕是早就不會再留。
南宮睿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往外走,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快要察覺不到,但他此刻確實是好心情。在柴房外的院子站定,段如思轉身認真的望著他。
南宮睿也不急,安靜的等著她先開口說話。段如思也是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突然沒頭腦的問了一句:“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開心?”
南宮睿倒是坦率不瞞她,不緊不慢的點頭,笑道:“是。”
段如思輕笑出聲,拉著他是手問:“如果我現在用掉第二個要求,你會不會怪我?”
南宮睿微微挑眉卻依舊不動聲色,問:“你要做什麽?”
段如思輕笑,道:“我想讓你教我和洛梵學醫用毒。”
南宮睿也不是含糊的人,伸出手比劃了兩根手指頭,笑道:“這可是兩件事情!”
段如思笑得更開心,點頭,道:“是兩件事情,但你是我娶進門的夫君,照顧我和兒子你責無旁貸。這,是你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