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滾個床單而已
“對我好？對我好會任由那些女人毒打我？對我好會將我從族譜裏除名？對我好會將我攆出宮，任由我們母子自生自滅？洛梵你還小，看人不能用眼睛，得用心看。”
“哦。”洛梵苦著小臉歎了口氣，又道：“娘親，其實我看到過好幾回舅舅偷偷過來給您上藥的。”
段如思不屑撇嘴，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麽，還真是無聊的把戲。“我沒看到過，那就不算。”
“哦。”
“洛梵，你記住了，這個世界上娘親隻有你一個親人，其他的人都和娘親無關，明白嗎？”
“席叔叔也不算麽？”洛梵歪著頭，不解的問。
“不算。”段如思想了一會認真的給席沉夢定位，“他隻是我們的侍衛，或許日後娘親也有可能會和他談戀愛，但是他絕對不會是你的下一個爹爹。”
“為什麽？”洛梵不明白的問。席沉夢也想問，幸好洛梵這小子替他問出了口。
“感情這種東西是很複雜的，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天上的鳥和水裏的魚，你說他們能在一起嗎？”
洛梵不懂，歪著頭問：“娘親，什麽叫在一起？”
呃，段如思覺得自己沒法給他解釋了，歎了口氣伸手將他摟進自己懷裏，笑道：“沒什麽，以後你會懂的。”
“是不是長大了就懂了？”
“嗯啊，等你長大了，你就什麽都懂了。”
席沉夢這一刻好想將車廂頂給掀開啊，他多想進去問一句為什麽他們不能在一起，還有什麽叫談戀愛，這又是個什麽玩意？
段如思回到段府的時候，下人來報說席沉夢找她，她淺笑讓下人準備飯菜，她和洛梵還沒有好好吃午飯呢。
不多時，席沉夢也回來了，一身風塵也不知道死到哪裏去鬼混了。吃過飯，段如思看出了席沉夢有話要對自己說，便讓丫鬟帶洛梵去找先生學字，靠在軟榻上等著他先開口。
“夫人，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您就沒有話要問我的嗎？”
“我問你你就會說麽？”見他麵露為難，“看吧，就算我問了，你也未必會對我說真話，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問了給自己找不痛快？”
“夫人！”席沉夢鬱悶，掙紮了一下，又道：“有些事情也不是我想故意隱瞞，隻是對你說了反而會將你帶入危險中。”
“但是你還是會隱瞞，被我說中了吧。”段如思打了一個嗬欠，眼淚汪汪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愛。“席沉夢，我們隻是錢貨兩清的關係，你也不要搞得太複雜，我不愛你同樣的你也不愛我，這樣相安無事不是很好麽。還有你那個刁蠻的師妹，麻煩你告訴她一聲我和你沒關係，省得下次再見到我平白無故被她打。”
“不會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這次是我大意，害得夫人被她掌摑。”
“沒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打，習慣了。”段如思無所謂的擺手，“你還有其他的事情麽，若是沒有我就去睡覺了。”
“夫人，你是不是也該兌現對我的承諾了？”
段如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禁不住覺得好笑的問他：“席沉夢，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
“確實感興趣。”席沉夢見她毫不避諱，也不再扭捏坦率的回答。
段如思輕笑，“說實話你的臉蛋很帥氣，身材也絕佳，和你這樣的男子滾床單我也不吃虧，至少很是賞心悅目。”
“夫人這是答應了？”
“我不是食言而肥的人，當然不會拒絕你的求歡。但是，你答應我的也不能食言。別忘了，你答應過我替我找護院的事情，我要一等一的高手。”
“夫人，一等一的高手可不便宜哦。”席沉夢將她抱到床上，手掌摁在她的腰帶上，邪魅輕笑。
“我知道，我會努力賺錢，你先替我墊上，日後我還你。”
“夫人怎麽這麽確定我就一定會同意？”
段如思歎氣，無奈的看了一眼他已經脫下她衣服的手，“你都做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會不答應我？”
“這可難說。”席沉夢輕笑，一副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樣。
段如思眯著眼睛輕笑，往床裏麵翻了一個身，笑道：“你答應過我會替我解決護衛的事情，你若強硬的要食言我一個弱女子也拿你沒辦法。隻要你不怕被人恥笑，你就盡情放肆好了。”
席沉夢伸手將她撈進懷裏，貼近她的耳垂，輕歎：“夫人若是願意替我生一個孩子，或許我會同意的。”
“孩子？”段如思垂眼不語，伸手猛地一把推開他，因用力十指傳來的劇烈疼痛逼得她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席沉夢見她突然暈了過去，心一沉明白孩子這件事情她是不會同意的。他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並沒有真要她替自己生孩子的打算，倘若她真的給自己生了孩子，這日後定然是萬般牽連斬不斷的。
這一次段如思並沒有暈迷多久，席沉夢用藥將她弄醒，覆在她的身上，對她邪魅輕笑。“夫人，隻要你別再暈過去，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真的麽？”
“對夫人，我從來不說謊。”
“好。”段如思爽快的答應，她不是沒有經曆過情愛的少女，她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這一場歡愛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才結束，期間洛梵倒是來找過她幾次，剛走進院子便被婢女帶到了其他地方去玩耍。
晚膳時分，洛梵見娘親脖子上有紅點，奶聲奶氣的問：“娘親，你脖子被蚊子咬了麽？”
段如思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摸，對上席沉夢曖昧的眼，歎氣點頭，“是啊，還是一隻專門吸人血的大蚊子。”
“那孩兒今晚要和娘親一起睡，打死這隻壞蚊子。”
“洛梵乖，從今以後叔叔陪你娘親一塊睡，壞蚊子叔叔替你打死它。”
洛梵不太相信的樣子，問段如思，“娘親，席叔叔說的是真的嗎？”
“嗯，席叔叔在家的話娘親就和席叔叔睡，席叔叔不在家的話娘親就和洛梵一塊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