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瘋狂的掙紮
王董直接打開結果,玩味道:“哎喲,換總裁的決議差點就全票通過了,隻是我們還有一位股東,堅持要讓楚總上任啊!”
他說罷,所有人全都望向了楚銘堯。
數十雙眼睛裏都是嘲諷,摑得楚銘堯隻覺得臉上都是火燒。
他猛地一下子起身,就要離開。
而身後,王董道:“楚總,哦不,我們得準備改口了!你是不是應該聽完結果再走?畢竟你也是小股東,等會兒選取新任總裁的事,你也應該在場的!”
楚銘堯的手,緊握成拳。
王董道:“既然大家都同意罷免如今的總裁楚銘堯,並且楚銘堯先生需要在一個月內,將所有的手續移交清楚,那麽,我們現在需要再選取一位新任總裁。”
有人提議:“這個我已經早就考慮過了,dannis大家應該聽過吧?他曾經就職於一家瀕臨破產的上市公司,力挽狂瀾將公司重新帶入輝煌。現在dannis正好剛剛從上家公司辭職,他在微博上說,打算休息一陣子,我覺得,我們可以聯係他,聘請他接任海晟總裁。”
王董點頭:“嗯,我也知道他,能力不錯,可以作為考慮人選。”
接下來,又有人提議了幾個,而此刻楚銘堯已經走出了會議室。
他從海晟樓上出來,老遠就看到地下停車場裏也都是記者。
那一刻,他心頭的火幾乎要將他焚毀!
為什麽哪裏都是來曝光他的人?他已經將傷口撕開,為什麽還到那血淋淋的裏麵?!
他沒敢去停車場,而是找了個堆雜物的倉庫,走了進去。
這間倉庫必然是很久沒人打理了,裏麵都是灰塵,呼吸一口都是嗆人的味道。
楚銘堯一把將門關上,一個人靠在角落,那一刻,恨意和不甘灼燒著胸膛,他的血液在憤怒地嘶吼叫囂,可是,卻什麽都做不了!
也不知道在裏麵呆了多久,房間裏沒有窗,楚銘堯渾身都是灰塵,直到他感覺胃裏空得格外難熬。
外麵很安靜,什麽聲音都沒有。或許,已經是傍晚,所有人都下班了?
楚銘堯不敢去看手機,手機早被他給關了。
他小心翼翼開門,確定外麵沒人後,這才拐去了洗手間。
鏡子裏,男人一身是灰,落魄得仿佛最卑微的塵埃,早不是曾經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伸手,一拳砸在鏡子上。
頓時,破碎的鏡子紮破了肌膚,鮮血溢出,楚銘堯卻渾然不覺得疼。
他打開水龍頭,將帶血的手伸過去,望著水流衝刷下,血水順著水池流走。
他低低地笑了,笑得瘋狂。
“徐青,你不給我股份又怎樣?你還不是死了!你的寶貝女兒也死了!你的男人也死了!你們一家三口在地底下,而我卻還活著……”
“宋伊人,你就算和我訂婚,目光也從沒落在我身上又怎樣?你還不是死了,從來都沒有男人真的愛你!”
“你們都死了,但是我或者,是我勝了……”
他瘋狂地說著,又跌跌撞撞轉身,走向地下停車場。
已經是晚上,即使執著的記者都已經離開。此刻偌大的停車場,空
無一人。
楚銘堯來到他的座駕前,拉開,猛踩油門開了出去。
他習慣性打開新聞,卻又猛地反應過來,連忙一把關掉車載收音機。
外麵的霓虹已經點亮了天空,他幾次穿過馬路,幾乎要撞上行人,卻又在最後一刻,被理智拉了回來。
他沒死,他不能放棄。畢竟,隻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他不斷地給自己念叨著這句,直到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還是開到了別墅區。
回到家,傭人看到楚銘堯那一身的灰塵都嚇了一跳,連忙遞過來幹淨的衣服。
楚銘堯卻揮揮手,直接往裏走去。
他走進浴室,將自己反複衝了幹淨,再次看向鏡子。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慌亂,穿著浴袍回到了臥室。
或許已經被關了太久,她看到楚銘堯的瞬間,眸底有明顯的驚惶,身子不由往裏縮。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想起,那天他和蘇蜜做的時候,蘇雲菲好像也有過幹嘔,隻是他當時在興頭上,沒有在意,後來也忘了。
所以,現在看來……
而蘇雲菲,就是最好的發泄目標!
楚銘堯離開的腳步驀然頓住,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的蘇雲菲。
然而,就在楚銘堯就要離開房間的時候,蘇雲菲突然覺得胃中一陣難受,然後,猛地幹嘔了出來。
鏡子被水汽侵染得有些模糊,楚銘堯望著自己,再次笑了。
頓時,楚銘堯瞳孔一縮,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賤人!既然床上不願意,那我成全你,就在地上!”
他一步步向著蘇雲菲走了過去,然後,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領,將她向床上拖。
因為消瘦,她的臉頰已經有些凹進去,顯得眼睛又大又凸出,原本美豔的麵孔,此刻顯得有些駭人。
她動彈不得,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人仿佛暴風雨裏時刻都會散架的獨木舟。
不多時,李醫生過來了,楚銘堯直接衝李醫生道:“李醫生,幫忙看看,蘇小姐是不是懷孕了。”
楚銘堯冷笑一聲,拿起手機,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
蘇雲菲也不是24小時都被困在床下的,而此刻,她就在臥室的角落。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結束,仿佛扔破布袋子一般將她扔在一邊。
過去愉悅的事情,此刻變得煎熬又痛苦,她甚至動了一個念頭:如果現在死了就好了。
楚銘堯看到她,頓時仿佛有了可以發泄的東西。雖然這個女人已經讓他倒了胃口,但是,此刻他心頭的火根本等不到蘇蜜過來。
李醫生點頭,微笑道:“好的,我這就給蘇小姐抽血檢查。”
她是嚇壞了,不斷地掙紮著,手指不小心還抓在了楚銘堯的傷口上。
這是宋家的別墅,現在住在這裏的,還不是他?
他說著,猛地壓了上去。
蘇雲菲隻覺得,仿佛經曆著人世間最可怕的酷刑,麵前的男人幾乎時刻都能將她捏碎。
她還在幹嘔,一張瘦削的臉煞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