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1章 價值連城的草藥!
現在,就連最傻的也看出來了,那極冰花,根本就不是極冰花,那是天生地長,擁有無窮威力的帝級草藥!
我的天啊,那老者是什麽人,帝級草藥就這樣隨手送人,那朵極冰花,足以換來金山銀海般的修練資源啊!
看著張東成,所有人都是滿臉的羨慕嫉妒恨啊,怎麽這好運氣竟然被他撞到的了!
氣死我也!
所有人的心裏都是冒出這句話。
護駕從一頭冰豬變成平常模樣,猛地打了個哆嗦,張嘴便是吐出一口冰冷無比的氣息,大叫著:“哇,好冷,好冷!”
唐霜笑道:“哇,師父,沒想到這極冰花可不是普通的極冰花……還是師父慧眼如炬啊!”
“那個老者,怎麽這麽奇怪啊……”沈掠卻是抓著腦袋,不解地說著。
張東成雙手背負,微微一笑,卻是淡然而行,向草藥大會的內場走去。
守門的,有一行武者,看到張東成走來都是臉帶笑容,他們都身穿著青葉星的勁裝,從他們身上升騰而起的淡淡威勢,顯然是實力極強,神師境界的高手。
剛才張東成獲得星霜極冰花,那狂暴的冰風暴已經盡入眼簾,張東成雖然看上去實力弱小,但憑他這朵星霜極冰花,便是草藥大會歡迎的人物啊!
原本張東成根本沒資格進草藥大會的內場,但卻沒有人阻攔,反而有人迎了上來,對張東成拱手點頭,笑道:“這位貴客,可是要入內場看看草藥?”
張東成抬頭望去,這人是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身著著淡青色的丹袍,四星黃色小星星閃耀著,竟然是個四星聖級的煉藥師。
當下張東成也是微微一笑,拱手回禮:“是的,正打算進內場看看。”
“哈哈,老夫名叫方天風,那麽讓老夫來帶路吧,貴客請跟我來。”方天風客氣地說著,在前麵帶路。
張東成自然是帶著唐霜沈掠跟著走了進去,而那方天風有事沒事地和他聊著天。
“這位貴客,以前的草藥大會,好像沒見過您啊,可是剛飛升的天驕?”方天風笑道。
“天驕不敢當,確實飛升沒多久,我醉心草藥一道,讓前輩笑話了。”張東成搭著話,語氣之中也頗為客氣。
張東成的性格就這樣,要是遇到拽的,那就更拽,遇到囂張的,那就更囂張,如果客氣待他,他也是客氣待人。
“哈哈,後生可畏,這邊是聖級草藥的售賣區域,要不要先看一看?”方天風指著一邊,大約幾百個攤子笑道。
內場明顯比外場小了不少,但售賣的都是各種珍貴草藥,有些人也會拿出用不上的秘寶交易,倒不局限於草藥。
麵前這些攤子上,大部份都是聖級以上的草藥,還有些奇珍異寶,人流如織。
“好,我看一看!”張東成回應著,便是走了過去查看起來。
內場的豪華程度比外場高多了,為了保護草藥的藥性,地麵上都是用極為名貴的青玉鋪就,售賣攤位都是一座座純青色的青玉打造,這種玉石能最大程度保護藥性不會隨著空氣四散,可見這青葉星的大手筆與重視程度了。
張東成一來,頓時便是有不少目光神識一掃而過,引起了不少注意,但每道神識目光都是微微驚愕。
這人是誰?
明顯不符合內場的資格,怎麽也能進來?
難道是某個宗門家族的二代?
不對啊,宗門家族的二代出門,身邊必定是呼啦啦圍著一群實力不俗的高手,而這人身邊的人明顯是弟子的模樣,一個比一個菜。
靠,還有頭豬!
這些人心中不屑,也隱隱有些好奇,但沒有人多問,畢竟打探別人的情況極易引起糾紛,這些人都是安心賣著自己的草藥,懶得理會張東成。
而張東成卻是撇了撇嘴,怎麽回事,以我這走到哪便被人嘲諷到哪的體質,怎麽在這諾大的草藥交易會上,竟然沒有一個人跳出來挑釁輕蔑?
哎,這樣的生活有點不好玩啊!
“這位貴客,不知您需要什麽樣的藥材,老夫可以幫您尋找!”方天風笑道,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
“嗯……我還需要一千萬年份的七滅八荒草,三百萬年份的藍血靈蓮,五百萬年份的白玄鐵骨花。”張東成也沒在意,直接便自己想要的草藥報了出來。
“噝……”方天風倒吸一口冷氣,聽著這三種草藥,目瞪口呆:“你……你是想作太玄破神丹?”
“嗯,怎麽了?”張東成點點頭,奇怪地說道。
方天風一臉呆滯地看著年紀輕輕的張東成,心說這些草藥價值連城,而太玄破神丹可是一星大級的靈丹,足以讓神者武者直衝兩個大境界,登上大神師之位,是一種超凡入聖的超級丹藥啊!
大神師之位,聖尊之名,這是讓所有武者都無法拒絕的榮譽與實力,哪怕是以方天風見多識廣,也是被我嚇了一大跳。
看了看張東成,這方天風心裏直嘀咕:這人實力低下,連件丹袍都沒有,他能煉一星大級的靈丹?有沒有搞錯啊!
“方前輩?你怎麽了?”看到方天風傻呼呼直勾勾地看著張東成,唐霜不禁奇怪地問道。
方天風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七滅八荒草,藍血靈蓮這兩種草藥老夫這麽多年都沒見過,不過白玄鐵骨花倒是有人賣,老夫帶你去看看。”
“好!”張東成眼眸之中一喜,原本以為這三種靈花異草極難尋找,沒想到這兒竟然真有一朵。
“貴客請隨我來。”方天風當下在前麵引路,張東成帶著眾人走了過去。
內場的一個小角落中,有一方青玉台,渺渺仙氣升騰,彌漫開來,讓這裏的溫度比其它地方都是略有不同,乎冷乎熱,怪異無比。
那青玉台上,有著不少靈花異草,極為珍貴,而圍在青玉台前的人倒不少,都在七嘴八舌地和那攤主講價。
那攤主看上去是個十五六歲的清秀少年,正一臉傲然地敷衍著,仿佛眾人的出價都不能讓他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