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6章 打你又如何?
“太上狂火宗,聽起來也是玩火的宗門啊,隻不過你這次玩火,玩的太過了……”
張東成眼眸之中淡然無比,隻是猛然一震身軀,狂暴無比的火焰帶著一股股波動如潮的殺意,如同滅世火神一般從天而降,掀起漫天火海!
“轟!!!”
“轟轟!!!”
“轟轟轟!!!”
狂暴無比的火焰,在張東成的身邊匯集成火焰的海洋,匯集成可怕的火焰風暴,徹底爆發,肆虐八方,吞盡天下!
橫掃世界全無敵!
就連這秘境法陣之中的殘峰斷壁,都是燒得一片通紅,一片崩塌!
張東成背負雙手,緩緩而行,但每一步的踏出,那讓人無法相信的火焰都是熾烈高漲,在所有人驚駭無比的眼眸之中,仿佛他化為一尊頂天立地的火焰之神,指天踏地威壓天穹,讓人情不自禁以為看到了九天之上的火焰君王,如山般巍峨高聳,絕不可戰勝!
而張東成身上的火焰,像是虛無吞炎,像是淨蓮妖火,像是不動明王怒火,像是冰靈冷火……
可是,好像什麽火焰都不是……
這特麽的是什麽火焰?
狂火宗主一時也是莫名恐怖。
蒼焰帝江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巨大的身影重新遮蔽天空,它瘋狂怒吼,仿佛驚雷掠空一般炸響,渾身的火焰也是漸漸轉為蒼青之色,極為恐怖!
淡然看著這蒼焰帝江,張東成輕輕一笑,不屑一顧地說道:“區區一個四星聖級的妖獸,也敢拿出來獻醜……揮手破滅之!”
張東成的聲音還在天地之間回蕩著,便是猛然之間抬起手掌,一掌朝著那蒼焰帝江拍了過去!
手掌之上,火焰擴散,竟然猛然之間膨脹到百丈之大,覆蓋一方!
這如同火焰魔神的一掌陡然轟下,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就是直直地當頭拍下,而張東成這一掌之威所包含的力量,卻是遠遠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哢哢哢,轟隆!!!”
遮天蔽日的火焰巨掌,在天空之中出現,向著地麵壓去,毀天滅地,崩碎虛空,所過之處虛空一片暴碎,一座殘峰承受不起這樣的威壓,整個崩碎,無數黑煙騰空而起!
蒼焰帝江狂暴大怒,它身為四星聖級妖獸,哪裏有過被人一巴掌抽翻在地上,一巴掌還要把它拍死的事情,立刻便是六足齊蹬,掀飛大片泥土,整個衝天而起,化為一顆火焰流星,向著張東成的火焰巨掌衝去!
“轟隆隆!!!”
蒼焰帝江一頭撞上張東成的火焰巨掌,頓時便在虛空之中掀起足有百丈高的火焰狂潮,朝著四麵八方狂奔而去,這恐怖的交鋒瞬間便分出了勝負,竟然是張東成火焰巨掌按下,將那可怕的四星聖級妖獸狠狠拍在地上!
大地猛然一沉,方圓十幾裏都是一片暴裂之音,無數衝天而起的爆炸之中,這片大地下沉足有四五丈之多,但張東成還是依然單手背負,隻是那隻手掌緩緩向下壓去!
那模樣,仿佛是火焰之神為了發泄私憤,要將整個大地都按碎來一般!
火焰狂暴升騰之上,蒼焰帝江被整個按成了一灘肉泥,空氣之中忽然多了一種烤肉的味道,四下傳遞
什麽!
所有人都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堂堂四星聖級的妖獸啊,連張東成一掌都受不了,變……變成特麽的烤乳豬了!
狂火宗主也是猛然睜大了眼睛,完全傻掉了,腦袋裏一片轟轟暴響!
這……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蒼焰帝江,它可是四星聖級的妖獸啊,它可是我太上狂火宗鎮宗之妖獸,它可是橫掃神尊以下武者的妖獸啊!!!
怎麽可能,它怎麽可能會被張東成一掌拍死……
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是在做夢……
茫然不解,眼眸之一片呆滯,狂火宗主傻站在那兒,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你……你是火係本源之體?”狂火宗主顫聲問道,蒼焰帝江的火焰何其威猛,卻不能與張東成一爭長短,這隻有一個可能!
就是張東成有火係的最強體質,本源之體!
本源之體,可以說肉身已不存在肉身的概念了,可以說擁有者就是火焰,就是雷霆,就是流水,就是高山……
本源之體,可以百分之百免疫同類型的傷害,再強的實力,再大的實力差距,都不會讓本源之體受到同類型的傷害!
而張東成笑了笑,一句話沒說,隻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手掌與他的臉親密接觸,猛地爆起一聲清脆無比的耳光之聲!
“啪!!!”
“啊喲!!!”
狂火宗主被這一耳光扇飛出去,飛出去足足兩三丈遠,趴在地上半張臉都腫成了豬頭!
臥槽,不是吧,一上來就把蒼焰帝江這強大無比的妖獸放出來了,竟然還是被張東成一掌秒殺,然後一掌拍飛!
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不敢相信地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狂火宗主半張如同豬頭般的臉上,心裏齊齊打了個突突……
不少剛才放棄了張東成的武者,隻覺得這一巴掌也是打在了他們的臉上,一個個捧著臉躲到一邊,肝膽俱寒。
狂火宗主捧著半張豬頭,隻是努力地睜開那還沒被打腫的另一隻眼,勃然大怒地叫道:“你……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
一聲清嘯,張東成又一記耳光猛甩了過去,把這狂火宗主抽的是淩空飛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狂火宗主痛得眼淚齊流,這下好了,原本還有一隻眼可以看見,現在兩張臉都腫了,腫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股難以言語的恐懼,從他心中升起,狂火宗主終於搞清楚了現實,終於知道了他麵對的是什麽樣的人!
那是無法無天的殺神,橫行無忌的絕世天驕啊!
“饒……饒命啊!我認輸,我認輸了!不打了不打了,張殺神,請您高抬貴手,饒我一次!”狂火宗主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整個人抖得如同篩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