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小姐微微!
好不容易倒好了酒,這些家夥站在敬酒的人背後,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敬酒的人這才少了些。
湊了過來,幾個小輩低三下四地舉起酒杯,點頭哈腰地說道:“堂哥……是我們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敬您一杯酒……”
張東成眼神掃來,在每個人臉上都是微微一落,這群昨天還在自己麵前跟著張誌宣趾高氣昂地損自己的張家小輩,一個個都是低頭縮腦,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褲襠裏去。
有個家夥手一抖,酒杯都摔到地上,哢嚓一聲響。
一聽這邊的動靜,上百桌人都靜了下來,齊刷刷地轉頭望來,整個會場一片寂散,落針可聞。
那幾個張家小輩嚇得臉都白了,也不知道念了多少滿天神佛,希望張東成別生氣,最好把他們當個屁,當場放了就行。
而張東成意外地站了起來,一揚頭,將手裏的酒喝幹,淡然說道:“大家都是親戚,有幾句話,我要在這裏說給你們聽,說給大家聽!”
“從古到今,我們華夏人最重血脈淵源,我們不信佛祖,不信上帝,唯獨祖宗與國家不可舍棄。”
“我是張東成,通天大道破天宗宗主,如果你們還有誰不認識我,可以去網絡上查查,找找。”
“我幹了這杯酒,往事一筆勾銷。但從今天以後,如果張家人用我的名義,欺男霸女,魚肉他人,我自會清理門戶,大家,都記好了!”
聲音嚴厲,讓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張東成眼眸如電,繼續說道:“我雖身在異界,但一樣心係華夏,心係我們張家。各位,我敬大家一杯!”
倒上酒,張東成高高舉起酒杯,呼啦啦上千人都站了起來,一個個手捧酒杯,上千道目光朝他望去,滿是喜悅,震撼。
“請!”
張東成一抬手,麵前那幾個張家小輩便是趕緊一口將滿杯白酒咽下,仿佛喝得快了,喝得猛,酒到杯幹才是對張東成的尊敬一般。
上千人舉起酒杯,與張東成同飲,而一邊的角落裏,隻有那站都站不起來的張誌宣懷著無窮的悔恨,看著眾星捧月的張東成,眼眸之中,滿是悲哀,滿是懊惱,滿是無邊無際的茫然之意。
張東成,一飛衝天的真龍,為何自己就這麽有眼無珠呢?
如果自己不去惹他,老爸還是副省,搞不好還能再進一步……
如果自己不去惹他,自己還是公子,美女香車,前程似錦……
後悔,後悔,我後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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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張東成的門外,跪著一人躺著一人,久久不能起身。
“東成啊,大伯錯了,大伯不該那樣對你。求你給我兒子,你堂哥一條活路吧,他都快死了!”張向陽跪在門外,看著躺在地上去了半條命的張誌宣,淚流滿麵,拚命地哀求著。
而張東成房內,仿佛根本就沒聽到他說話一般,理都不理。
張東成老爸走了過來,看看這兩個狼狽不堪的家夥,輕輕一歎,拍了拍門說道:“東成,我是爸爸,開開門吧。”
門吱呀一聲打開,張東成淡然站在那兒,對老爸說道:“如果是為了他們求情,老爸你不用開口,我說出口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半途而廢。我不是沒給他們機會,是他們一路相逼,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老爸滿嘴的勸說,都被張東成這話堵在嘴裏,隻是搖頭歎氣。
張向陽跪著挪了過來:“東成啊,我知道錯了,我也不想什麽重回高位,這輩子我就這麽平平淡淡地過了,隻求你留我兒子一命,不要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啊!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說話間,張向陽不停磕頭,冬冬作響。
“東成,你看這誌宣怎麽說也是你堂哥,你就饒了他吧。”老爸不忍,畢竟都是親戚,便還是說了起來。
“饒了他?當初他和我打賭之時,如果我輸了,他會饒我?”張東成冷笑著,便想再度關上門。
張殺神說過的事情,從來就沒有改變過,敢惹殺神,就要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
哪怕是這代價,這張誌宣根本承受不起!
這時,突然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當初張誌宣和你打賭,說是京城鄧家的小姐過來陪你吃個飯,這事就罷了,對不對?”
張東成眼神一凝,門口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
她人未走近,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便是先行襲來,這股幽香淡雅中帶著一絲憂傷,顯然是非常高檔的香水與這女孩本身的體香混合而成的,極為獨特。
月光之下,她走出陰影,這才讓張東成看清全貌。
她紮著一根清爽的馬尾辮,身上穿著一件火紅的風衣,卻沒有扣上扣子,讓張東成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麵是一件極為修身的白色女士襯衣,清晰地勾勒出那迷人高聳的美好和纖細如弱柳扶風的腰肢。
一條簡單而懷舊款的牛仔褲,讓她的兩條長長的美腿更是極為誘人,一雙四五寸高的高跟鞋,整個人都是雲淡風清的模樣。
她全身上下沒什麽飾品,看上去非常簡樸,隻有那一雙香霜賽雪的手腕上,戴著一塊銀光閃閃的女士手表,如同一位優雅精致的都市女郎來到這張家村。
表麵上看起來,這女孩似乎一身裝束幾千塊錢便能買到,但她手腕上那塊手表,可是與什麽勞力士,百達翡麗這些在富豪之中爛大街的牌子完全不同,是極為少見的法蘭克穆勒牌。
專做高檔,上流社會生意的法蘭克穆勒牌手表,幾乎沒有十萬美元以下的產品,這女孩手上這隻,鑲嵌有273顆鑽石和338有色寶石,外麵的報價是二百四十萬美元!
張東成雖然不知道這女孩身家億萬,但卻能感覺到她的氣場極大,仿佛出身豪門,有著其它尋常女孩完全不一樣的鎮定自若。
“對,我是這麽說過。如果鄧家小姐來陪我吃個飯,我會放過他。你這麽說,難道你就是那位鄧小姐?”張東成淡然問道。
“是的,我是鄧微微,我來了,履行張誌宣與你打賭之事,你可以饒過他了吧?”鄧微微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張誌宣,更多的,卻是好奇地打量著張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