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寧!我要你記住我一輩子
「白莽!我好心救你!你竟然還以為我要下毒!?真是好心被驢踢了!」庄寧真正見識到被倒打一耙的感覺了。
白莽轉身露出一絲連他不可察覺的笑容。後來在庄寧的指揮下,熬了野雞湯和清燉兔。
將兔肉洗凈切成小塊焯水備用。野蔥姜切片,將準備好的兔塊放入土罐內,加入適用量清水,放至旺火上燒沸,撇去浮沫,轉用文火燉煮,加入蔥段、薑片即可。
野外沒有鹽,就地取材,只能將就一下了。雖說都是原滋原味,這山裡的野味就是鮮美,吃起來,一點也不遜色。
庄寧這麼多天終於能美美的吃上一頓美味佳肴,也算不錯了。
庄寧端著破了一大個角的土罐,露出滿足的笑容。白莽伸手把庄寧臉上的肉粒拂去,庄寧驚慌的後退一些距離。
白莽輕輕笑了笑,繼續喝湯,眼神卻不經意的看向庄寧。
就這樣相敬如賓過了幾天。這日一大早睡在木凳上的白莽就被馬蹄聲驚醒,而庄寧睡眼惺忪的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白莽速速起身,走出木屋,擺擺手示意小聲些。一霎那屋外一點聲音都沒有。
為首的將領彙報著情況「王!清軍的將領納穆福已經趕往邊關,此刻我們唯有賭一賭那個女人!」
白莽陷入沉思,隨即開口「不僅要安然離去,連那個女人也要一併帶回!」
「王!不可!另一隻隊伍顯然也是為了這個女人而來!王,應該以大局為重啊!」將領再次開口勸阻。
白莽看了一眼木屋,露出陰冷的眼神,隨即握緊拳頭。「我已經決定了!」
等庄寧起身,一出門就是一個個精壯的士兵,趕緊關上門。
白莽敲了敲門,「庄小寧!快吃完飯!準備出發!」
原來是白莽的隊伍來匯合,這一回應該是直通邊關吧!而自己也將淪為刀俎!
庄寧想了一會,突然釋然。也好,就當是穿越過來體驗生活了!
白莽看到庄寧一臉笑容的打開了木屋門,乖巧的吃了昨日剩下的食物。後跟著白莽出發邊關。
一名女婢把馬牽到庄寧面前,卻被白莽攔下。「她和我一起!」說完一把抱起庄寧放在馬背上,自己輕鬆一躍就穩坐好。
庄寧因為感受到白莽在自己耳後的呼吸聲而變得緊張不安。直板板的坐直身體。
「不要緊張!相信我的技術!累的話趴著睡一會!早上打了野雞野兔,烤熟了!餓了告訴你!」白莽溫柔如水的安慰。
「累了就睡會……!」庄寧突然聯想起之前某個人也這樣說過!也同樣是在馬背上。
「在我這裡不準想其他男人!」白莽用力駕著馬。霸道的開口阻止了庄寧的回憶。
沒等庄寧回應,只覺肩上傳來錐心的痛感,是白莽!他用力的撕咬著庄寧。
「疼……」庄寧發出痛苦的呢喃。硬生生的痛的留下淚水。
庄寧的淚水滴落在白莽的手臂上,白莽這才鬆開。「記住我!我叫白莽!我要你記住我一輩子!庄小寧!」
還沒到邊關,白莽等隊伍就被團團圍住。「放了她!放了那個女人!」熟悉的聲音傳來。
庄寧扭頭一看,竟然是司徒昭。這傢伙果然講義氣,終於來救自己了。
這傢伙怎麼永遠這樣仙氣十足!再危難的時刻永遠這樣淡定!騎馬的樣子好有個性!就像畫里走出來的男子!
白莽看到庄寧用無比痴迷的眼光看著司徒昭,心裡竟然湧出一種很不爽的感覺。亂麻麻的,嫉妒的感覺。
白莽手指做了幾個動作,一群人分散開,為他打通一處防圍,帶頭的將領帶著一隻隊伍和白莽疾馳而去。
剩下的隊伍留下和司徒昭的人拖延。因為少了一些人,白莽只能更加速的前往邊關,減少人員損失。
庄寧已經知道,白莽已經把全部的勝算壓在自己身上。贏了可以退出邊關,彷彿重生一般。輸了,死無全屍!
「庄小寧!你心裡想必已經有答案了!你猜我會贏還是輸?」白莽在庄寧耳邊輕輕咬了咬,問出了庄寧的心裡想法。
「白莽!前面是納穆福!後面是司徒昭!你怎麼贏?」庄寧鎮定自若的說出自己的見地。
確實,前有狼後有虎,這場戰爭,明擺著已經有答案了!勝負已成定局!
白莽哈哈大笑著,絲毫沒有被庄寧的話語動搖半分。「庄小寧!如果這次我能死裡逃生,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妃子!」
庄寧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放物品一樣擺弄,人生是自己的,憑什麼由別人說了算!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去做一個侍妾!?我討厭大男子主義的人!要我做侍妾!除非我死!」庄寧一鼓作氣發泄出對封建社會的不滿。
白莽又重新審視了一遍庄寧。「你沒想過納穆福將軍能給你的名分也不過是府中的侍妾?」對於納穆福的韻事,白莽早有耳聞。
庄寧大笑。「你覺得我會甘心嫁給一個名聲掃地的人做小妾?你太低估我庄寧了!」
聽到庄寧的回答,白莽心裡閃過一絲竊喜。也證實了他心裡的答案,庄小寧根本不喜歡納穆福!
就在白莽竊喜的時候,庄寧又開口「我的良人必定是和我一樣,希望一世一雙人!此生無壯志,柴米油鹽醬醋茶,一日三餐,四季更迭,尋常人家。」
白莽拉著馬鞭的手頓了頓。明明是簡單的生活,在他看來是多麼的艱難!生來他就不可能奢求這樣平淡的生活。
已經接近邊關,白莽一行人換了簡單的著裝,裝成普通農夫兩兩並肩走著。
庄寧已經看到納穆福頂著一身汗,逐一的檢查著過往的人群。
庄寧此刻已經完全換了一副面容,不知道納穆福能否認出自己。庄寧內心忐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一命嗚呼了。
看著前面白莽的隊伍已經成功出了邊關,慢慢的輪到自己,早已經慌得一批。
白莽這次在自己後面,身邊是他的將領。自己已經被點穴,其他部位完全不能動彈,只能任由控制。
「站住!你的手掌心是怎麼回事?」納穆福眼尖,攔下了庄寧。
」大人!我妹妹是啞巴!這手是砍樹受傷的!」一邊的將領心生一計開脫。
納穆福皺眉嘆了口氣,搖搖手示意放行。庄寧腳步沉重,艱難的前行。
就在眾人出關那一刻,納穆福一把拉住庄寧的手腕往後一帶,打橫抱起了庄寧。
「生擒白莽!」一聲令下,雙方已經開始交鋒,可是白莽的人已經被分散開,明顯已經落下風。
原來納穆福早就料到白莽的計謀,已經布好防,請君入甕之瓮中捉白莽。
「寧兒!對不起!對不起!」納穆福用盡渾身力氣抱緊庄寧,生怕他一放手,庄寧又不見。
庄寧被解開穴位,雙手拉扯著納穆福,「都是因為你!我差點死了!你這個害人精!」
納穆福任由庄寧打罵卻不還手,反而眼神寵溺的看著庄寧一副悍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