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命案的線索
“我沒有看見什麽可疑的人物。”
“我明白了!”
一名戴眼鏡的警察用英語向克麗絲·溫亞德問話,轉過頭對目暮警部道:“警部,這位小姐也說沒有看到這麽一號人物。”
“是嗎?”目暮警部皺起了眉頭,陷入沉思。
“這絕對是一件意外!”音樂製作人樽見直哉走了上來,大言不慚道:“一定是因為美術燈的吊環年久失修,這次隻是碰巧掉在那個政治家的頭上的·”
“警部!”一名老人問道:“剛剛你說有人向警方打電話報案,這個人又是誰?在你詢問我們之前,是否應該先詳細的為我們介紹這個報案的人物?說不定報案的這個人他就是凶手!”說話的老人是汽車公司的董事長枡山憲三。
目暮警部自然不會說是新一,隻道:“他是用機器改變了聲音報的案,根本無法區分到底是男是女。”
枡山憲三繼續說道:“那他肯定在惡作劇,要知道,吞口議員這陣子因為那件賄賂官司早就引起世人不少的反感。”
“沒有錯!隻是這個惡作劇剛剛好和這件意外撞在一起罷了,天地都容不得他呀。人還真是不能夠做壞事啊!”三瓶康夫一手端著炒米飯,一邊說道,用勺子把炒米飯送入嘴裏,若無其事地細嚼慢咽。
樽見直哉目露譏諷:“都已經死人了,你還吃得下東西?”
三瓶康夫冷冷一笑:“年輕人沒膽子就給我閉上嘴巴!”
“說的好!”瞬低笑出聲,捧著杯子,品嚐蜜糖香的紅茶,吃飽喝足,再來一個飯後甜點,實在太愜意了。
這時,三瓶康夫愣了一下,牙齒咬到硬物,皺了皺眉,從嘴裏吐了出來。那東西蹦蹦跳跳的,閃著一絲光芒,鑽在桌底下隱藏的柯南不禁疑惑,察覺到了異樣,用手帕把它拿了起來。
“喂!把主廚給我叫過來!”三瓶康夫怒聲叫道。
“又怎麽了?難道是小強跑到你的嘴裏了?誰讓你這個時候還吃東西?不遭天譴太沒天理了!”樽見直哉絲毫不怕得罪人,語言鋒利地嘲諷。
“你說什麽?”三瓶康夫怒吼。
“好了好了,都少說幾句。”
“請別這樣!”
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連忙出言製止爭吵。
柯南對於那兩個人的爭吵沒興趣,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仔細看了看那東西,那是一個奇怪的彎形條狀金屬物品,這不就是那個美術燈吊環的碎片嗎?
對此,柯南疑惑不解,這種東西怎麽會掉進了那盤炒飯裏麵?
女作家南條實果走上前來,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總之,吞口議員是因為美術燈掉落,正好又壓在他身上才喪命的,是吧?如果說這真是一宗他殺案件,就是凶手在美術燈上做了手腳,他趁著會場燈光灰暗的時候,再把他帶到了美術燈的正下方,才有可能啟動陷阱將他殺害!可是,大家可以看到這個美術燈,還有吊著美術燈的天花板上,都根本沒有類似這樣的裝置,也就是說他不可能是他殺的!如果你們弄清楚了,是否能夠盡早放了我們這些來賓呢?”
目暮警部抬頭看了看吊環,眼裏閃過一絲遲疑的神色,難不成,這真的不是他殺,僅僅是意外事件?
柯南微微皺眉,心道:“南條女士說的沒錯,剛才一片黑暗,要想讓美術燈掉落到設定的目標上,沒有動手腳的確是不可能。但是,皮斯克那家夥還是完成了計劃,他是怎麽做到的?”
這時,哀拉住了柯南的手,徑直往前走。
“要上哪裏去啊?”柯南困惑道,任由她拉著自己走。
“當然是去找姐姐和瞬先生他們,如果我們還留在這裏,隻會白白浪費時間,而且還會有危險。”哀淡淡地說著,又道:“再說,目暮警部他們一旦發現了我們在這裏,你打算用什麽理由和他們解釋?現在的線索,也隻有你剛才撿到的那個吊環的碎片,也沒有其他的了。就算你再神通,光憑這條線索,也不可能揪出凶手的。”
“如果有兩條線索呢?”柯南鬆開了哀的手,停下腳步,輕輕一笑。
哀聞言,微微愕然。
“我還有一樣證物,在美術燈掉下來以後,室內照明恢複之前,拿到了這條手帕。”柯南把手裏的紫色手帕攤了開來,展示給哀看。
哀靜靜看著手帕,問道:“這條手帕能證明什麽?上麵又不可能寫了凶手的名字。”
“可是你看,這條手帕的邊緣縫上了酒卷導演追思會的字樣吧?一定是這條手帕的主人,到這裏之後才向櫃台領取的。”柯南輕輕轉過身,望著人群,說道:“你再看看其他人手上的手帕,好比說,那個握著酒杯的男人,以及那個肥胖的大媽,還有後麵那位蓄著胡子的老家夥。雖然每個人手裏都有一條手帕,顏色卻不一樣。
哀順著柯南的視線看了過去,確實如此,不禁疑問:“這是為什麽?”
“依我推測,這個是主辦方為了搭配酒卷導演的代表作《彩虹手帕》弄出來的,然後發給參與宴會的來賓,一定有七種不同的顏色,所以說隻要到櫃台查一查,就可以將拿到這種紫色手帕的人士縮小到一個特定的範圍了。”柯南信心十足道。
“但是你又不能確定,這條手帕跟這件謀殺案是否真的有關係。”哀緩緩道。
“沒錯,也許我們真的無法得知這條手帕是不是屬於那個凶手的。但它跟這件命案之間的關係,不全是零,對吧?”柯南輕笑。
另一邊,瞬摸了摸肚皮,打了飽嗝,伸了伸懶腰之後,清俊的臉上融融笑意:“好了,滿足了,接下來我會把皮斯克給找出來!”
明美拿起餐巾擦擦嘴,輕輕問道:“你有線索了嗎?”
瞬很自信地回答:“當然有!”他示意明美一起走,先離開人堆,一麵走,一麵把聲音壓得很低:“發生案件的時候,我曾經抬頭看見美術燈上有光芒,在昏暗的室內十分顯眼,依我看那是美術燈的吊環塗了熒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