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哭個啥
似乎意識到李春玲在擔心什麽,李四虎笑了笑說道:“你以後就住這屋,我每天都去我嫂子那。”
“去你嫂子那?”聞言,李春玲瞬間瞪圓了眼睛。
李四虎一愣,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我嫂子這不剛生完孩子,有時晚上她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我住那裏能跟著伺候伺候孩子。”
“原來是這樣啊。”李春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歎了口氣,“彪哥一走留下他們孤兒寡母沒人照顧,要是沒有你,這日子真不知道怎麽過下去,四虎,你是個好人。”
“嗬嗬……”李四虎呲牙一笑,好人?
他當然是個好人了,不過是頭些年幹了些年少輕狂的事情罷了。
“缺什麽等會兒我讓春燕給你拿來,你就好好住這裏吧!”李四虎點點頭。
“嗯!”李春玲也笑了笑,摸了摸腫起來的臉,神情很快就頹廢起來。
“是不是疼?你等等……”李四虎說完就出了屋。
李春玲一個人坐在炕上,心裏越發的委屈,難受,眼淚也跟下雨一樣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過了七八分鍾,李四虎才從外麵拿著一串村裏常見的野草續隨子走了進來。
續隨子別看在村裏隨處可見,但卻是一味很不錯的藥材,有消腫止痛的功效,效果顯著。
李春玲趕緊抹抹眼淚,強擠出一絲微笑,李四虎也沒說什麽,掐下一片葉子小心翼翼的往她臉上那腫脹起來的地方抹。
起初李春玲還有些抵觸,不過很快就適應了,就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著李四虎,臉卻紅的嚇人。
“虎子,你真貼心,我妹妹能嫁給你算是嫁對人了。”李春玲誇讚道。
李四虎笑了笑,也沒說話,隻是神情專注的幫她擦藥。
好些年沒有人這樣關心她了,想起之前種種委屈,萬般困難,那壓製不住的痛苦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
李春玲哇的一聲大聲哭了起來,嚇的李四虎手一哆嗦,那滿是綠枝的續隨子直接掉向了她那白色的衣服上麵,這要粘上可就洗不掉了。
李四虎下意識的身手去抓,卻不小心碰到了那柔軟的地方,不過好在是沒掉衣服上麵。
李春玲光顧著委屈了,一把就把李四虎的胳膊抱在了胸口,臉帖上麵嗚嗚的哭泣起來。
那棉軟的胸脯傳來強烈的觸感體驗,李四虎就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產生了變化。
“春玲姐……”李四虎張嘴想勸,奈何這時也不知怎麽去勸。
李春玲哭的像是孩子一樣,李四虎無奈的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而她卻得寸進尺用力抱住了李四虎的腰。
那鐵一般的地方,一下子就撞上的綿軟的中間位置。
李四虎倒吸一口涼氣,被包裹住的火熱,就感覺靈魂都要飛出來了。
李春玲也意識到了什麽,臉色一變,當場就停止了哭泣,隻是耳後根子都跟著紅了起來。
她趕緊推開李四虎,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四虎的褲腰,心髒不爭氣的越跳越快。
“虎子你……”李春玲可謂是久旱逢甘雨,身子都燙了。
李四虎的心跳也快的很,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
她的成熟,她身上那種前衛,時尚的氣質,對李四虎有著很強大的吸引力。
因為他之前在外麵的那個女人,就有著與李春玲同樣的氣質。
也算是觸景生情了吧?
“姐,我把被褥帶過來了,虎哥你出來幫我一下。”恰在此時,李春燕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李四虎朝她咽了口唾沫,就趕緊轉身出了屋,然後扛著被褥硬著頭皮進屋。
不過他多慮了,李春玲恢複的很快,雖然眼睛還紅紅的,可除此之外,就好像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咱爹咋樣了?”李春玲強忍著心髒撲通撲通亂跳,趕緊問。
“好多了,剛才已經能下炕吃東西了。”李春燕道。
“你們倆聊著,我去外麵把三輪車上的行禮拿下來。”放下被褥,李四虎就趕緊跑了出去。
坐在三輪上李四虎不禁想起了剛才的事情,按理說不應該啊?
他是誰,縣裏頭叫人聞風喪膽的兕虎。
天不怕,地不怕,女人在他麵前隻有顫抖的份兒。
自打回來以後,他發現自己變得處處畏手畏腳,根本放不開了。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在外麵,他可以為所欲為,那是因為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回到家鄉,都是從小認識的鄉裏鄉親,這點本分要是都守不住,那跟牲口有啥區別?
想明白這一點,李四虎的心逐漸踏實下來。
拿起車廂裏的行李箱還有一些裝在袋子裏的衣服就進了門。
李春燕這時也跟姐姐說完話,“虎哥,姐姐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許欺負她,我得趕緊回去照顧我爹。”
“姐,我先走了,下午有空我在來找你。”
“你去吧!”李春玲笑了笑,親自把李春燕送出院,看著她走遠才折返回來。
這時李四虎已經把其中一個櫃子騰了出來,“收拾幹淨了,以後換洗的衣服就放櫃子裏吧!”
“嗯!”李春玲點點頭,就把行李箱放炕上,拉開拉鏈把裏麵的衣服拿出來。
李四虎坐在炕上疊著自己那些衣服,不過就在這時,他的眼睛卻瞄到了行李箱裏的一個物件,人當場就愣住了。
李春玲放完衣服一轉身,看到行李箱裏露出來的按摩器,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趕緊拿衣服蓋上裹著放進了櫃子裏。
李四虎收攏心思,抱著疊好的衣服往另外一個櫃子裏放,但此時李春玲撅著身子的樣子剛好落入李四虎的眼睛,那圓潤的線條叫人口幹舌燥,腦海裏甚至幻想出站她後麵殺伐征戰。
李春玲一轉身發現李四虎盯著自己眼神都直了,那顆心如同小鹿亂撞一樣趕緊低下頭繼續去收拾衣服。
李四虎發現他要是繼續待下去,鬧不好非得出點大事不可,趕緊放好衣服,跟李春玲交代兩句,就急急的出了門。
來到大河邊一個猛子鑽進了水裏,良久才冒出頭來,心裏那團火也被徹底壓製下去。
不過剛上岸往回走了沒多遠,就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坐在村口柳樹下的磨盤上。
隱約還有哽咽聲傳來。
“白紅蕊好端端的哭什麽啊?”大中午的天又熱,而且這些日子大家為了撈魚都累壞了,好不容易閑下來,都躲在家裏歇息,所以一個人都看不著。
李四虎笑著走了過去,“嬸,這大中午的,好端端的哭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