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毫無勝算
“誰吃醋了。”她否認。
他臉埋在她的肩膀處,因為沒穿衣服,一抬手摸到的都是滑軟的皮膚。
見他開始不規矩,韓歆瑟縮著肩膀,“別了……我,我錯了……”
本來就隻是親親而已,她卻直接認錯了,江沉悶笑出聲,“錯哪了?”
發覺自己被他耍了,她又惱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到底起不起床上班了?”
“等會再去。”
……
他說的等會直接就到了中午。
下樓的時候,沈輕坐在那裏打量著從樓上下來的韓歆,“你們在幹什麽呢,這麽久才下樓?”
幹什麽……少兒不宜啊……
韓歆臉紅的低頭,“沒……就是睡過了。”
江沉麵不改色,“你管這麽多幹什麽?她車學的怎麽樣了?”
沈輕,“學的差不多了,參加考試就好了啊。”
時至中午,王媽見他們都下來了,“少爺,太太,午餐好了。”
江沉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沈輕忙走過來拉著韓歆,“他昨晚沒把你怎麽樣吧?”
韓歆搖頭,臉紅的能地滴出血,沈輕一下子看見她脖子上毛衣沒擋住的吻痕,頓時愣住了,“他打你了?”
“沒有……”
“那你的脖子上怎麽有淤青?江沉這個混蛋,是不是男人了?”
韓歆錯愕,沒想到沈輕連這個都不知道……又不知道要怎麽去解釋,沈輕見她說不出話,對著江沉就罵了出來。
“江沉,你一個男人,怎麽能對女人動手,實在是太沒品了。”
江沉剛坐到餐桌前,看見從餐廳門衝過來了沈輕,輕而易舉的接下她淩厲的掌風,“你是不是不想當保鏢了?”
“我不當了,我要打你,你居然把韓歆弄的到處都是傷,你看看她的脖子。”
韓歆臉紅的恨不能直接轉身上樓去了。
江沉瞥了眼害羞的女人,對著沈輕不鹹不淡的說,“你是不是真的傻?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吻痕都不知道?男女之間做愛懂嗎?”
韓歆聽的都快聽不下去了,“江沉!你、你住嘴。”
在別人麵前說這種事情,他還能說的麵不紅耳不赤。
江沉放開沈輕,“出去,別在這展現你的弱智,影響我心情。”
沈輕低頭不語,也有些臉紅,尷尬的走了出去。
江沉朝韓歆說道,“過來。”
韓歆,“你怎麽什麽話都說?”
韓歆並沒有過去,而是坐到了離他最遠的位置,“人家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都被你說的無地自容了。”
“我被他說的一無是處,你怎麽不生氣?”
韓歆,“……”
都多大的人了,還拿這種話來堵她。
真得很幼稚。
……
江沉上班的路上,接到母親的電話,“兒子,最近上班一切正常嗎?”
自己的母親最近很不正常,總是有些擔憂,江沉安慰她,“媽,我沒事的,你放心好了。”
“沒事就好,我呀正準備燉些湯給子雨和暖暖送過去呢。”
“嗯,那沒事我就先掛了。”
“好。”
放下電話之後,江沉有些不解。
到了公司之後,馬瑞就進來匯報了,“江總。”
“查出來什麽了嗎?肖晝到底什麽來頭。”
“他好像沒有特意隱瞞什麽,貌似希望越多人知道越好是的,據結果顯示,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哥哥?我父親不像是有風流債的人,這些年和我母親感情也很好,確切嗎?”
“應該是沒錯,但是陳年往事時間太久了,查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麽肖晝才會流落在外。”
江沉摩挲著手中的簽字筆,“這種事情其實都不需要查,如果他真的是我哥哥的話,那恩怨情仇是免不了的,大概也能猜到幾分。”
隻是想著自己母親,怎麽都不像是能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的人。
可是最近她的緊張和恐慌,表露無遺,應該是害怕。
如果她沒有做過什麽事情,怎麽會害怕呢。
或許肖晝就是利用這點,故意嚇她。
“給我約肖晝。”
“江總,怕是不好約,他貌似不想跟你見麵。”
“肖晝的電話查到了嗎?給我。”
馬瑞把電話號碼給了江沉之後,就出去了。
江沉思索了幾秒,給肖晝打了電話出去,開始並沒有人接聽,他又打了一遍,才被接通。
“你打電話給我什麽事?”肖晝的聲音裏充滿了不耐煩。
“你既然知道是我,那就應該知道我打電話給你是為了什麽。”
“不管你為了什麽,我都一句話,不可能”
第一次聽到肖晝失控的聲音,印象中這男人都是冷漠到沒什麽表情的。
江沉點了根煙抽了起來,“你到底什麽目的?上一輩的恩怨我是不怎麽清楚的,如果說你想要我母親償命的話,那不可能。”
“果然是母子連心啊?嗬,償命太便宜她了,折磨她才是我的樂趣。”
“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希望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包括暖暖,子雨和韓歆。”
肖晝冷笑,“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誰到了我手裏,那隻能是倒黴,要知道我當初也是無辜的,誰規定無辜的人就要被放過?如果沒有自保能力,隻會被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吞的渣都不剩!”
聽到他這樣的說辭,江沉聲音帶上了警告,“如果你敢動她們,那我也奉陪到底。”
“好啊,歡迎你迎戰,我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希望你了解一下。”
這是一種無聲的蔑視,他一無所有,無欲則剛,而江沉,他有很多的牽絆,有很多很多的牽掛。
忽然間他有些沒底氣,他的軟肋那麽多,根本就無法去賭萬一。
但是肖晝一樣,他本身就是黑道上的,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已經經曆了不知道多少了。
對於他來說,他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毫無軟肋。
真的鬥起來,江沉,你毫無勝算。
聽江沉久久都不說話,肖晝繼續說,“怎麽?怕了?”
江沉笑了,“你很希望我害怕嗎?你孑然一身很自豪嗎?你嚐過牽掛的滋味嗎?一個孤獨的怪物,有什麽可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