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非法禁錮
就這樣勉強的在柴房裏麵過了一天一夜,司雪刃追媚鬼去了,仍然沒有回來,童珂在這期間來看過我一麵,可是說話神神叨叨的。
我這樣被關在了柴房兩天,開始崩潰了,為什麽!為什麽季蘊要關著我,沒有道理啊,他不會因為羅與的事情就這樣對我的,我是什麽人我不信他不知道,而且童珂這兩次說話都神神叨叨的十分的奇怪。
不對,他們兩個一定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我一定要出去,於是我使勁的砸門,想盡辦法想要出去,可是光憑我自己一個人的力氣根本就沒有辦法。
直到第三天終於有人來看我了,不過這個人卻不是我想見到的人,羅語站在門外,看起來她的氣色很好,臉蛋紅撲撲的。反觀我,灰頭土臉了!兩三天沒有洗臉了,完全就是在坐牢,這是非法禁錮!
但是一個女人千萬不能輸了氣勢,我冷冷的問道,你來幹什麽?看我笑話嗎?季蘊在什麽地方,讓他來見我。
羅語聽到我說的話,樂嗬嗬的笑了笑,眉頭挑了挑,不屑道,你有什麽資格去見季蘊哥哥,你不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麽樣了。當著季蘊哥哥的麵和其他的男人勾搭,真是不要臉,還在無字碑上寫血字,你以為我們寨子裏麵的人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
別傻了,你現在隻是被關在柴房裏麵,這還是季蘊哥哥念著舊情為你求來的,你就好好待在這裏吧。反正每天也有人給你送飯,餓不死你的。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哥哥已經把我許配給季蘊哥哥了,是季蘊哥哥自己求得親,你就認命吧!反正季蘊哥哥說你們連一場婚禮都沒有。
羅語說完這一切隻好就一直盯著我的臉,反觀我,從一開始的生氣,震驚,然後到最後的平靜,我坐回了柴房裏麵的木凳子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羅語看不到我氣急敗壞的表情十分的生氣,跺了跺腳,放下狠話道,明天就是我和季蘊哥哥結婚的日子,到時候我會求哥哥把你放出來,讓你看看我們盛大的婚禮的!
我躲在角落裏麵,嘴邊泛起一個冷笑,傻叉,季蘊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他會和這個女人結婚,我相信,這件事情他確實幹得出來。但是要說這裏麵沒有什麽陰謀的話,我是打死都不信的。我是笨是容易衝動,但是不代表我就是傻子了,和他經曆過了那麽多的事情要是連這一點的信任都沒有,那我們就不用在一起了。
隻不過我猜測的是季蘊這次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居然會用到和這個女人結婚的地步,難道是為了要到那個治好我身體屍毒的蠱蟲嗎?要知道他和我都沒有辦過婚禮呢,現在和一個陌生女人舉行婚禮我光是想想就要嫉妒的發狂。
這樣我越想越生氣,算了,我不能坐以待斃,季蘊想幹什麽事情從來都不會告訴我。他任性他樂意,但是我不能看著他這樣下去,到時候又莫名其妙的給我招惹一個恨我入骨的女人,我可不劃算。
不過我需要一個逃出去的機會,很快這個機會就來了,半夜,外邊的木門傳來了咯噔咯噔的聲音。恍惚一聽以為是風吹打著門外的門把手發出的聲音,可是這個聲音很快越來越大,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我給吵醒了。
我瞬間張大眼睛看著門外,發現門外裂開了一道縫隙,有一個黑影藏在外麵不知道在幹什麽。很快這個縫隙越來越大,門漸漸的被人拉開,一個人影從外麵走了進來,然後又輕手輕腳的將木門關上了。
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既然這個人想要偷偷的溜進來,我倒是要看看他要幹什麽,到時候找個機會逃出去。
那黑影輕聲的朝著我走了過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周身逼近一股迫人的寒意,那人舉著手,他的手中是一把雪亮的匕首,就在他抬起手,準備對著我的胸口刺下來的瞬間,我突然原地打滾。
躲開了那一刀,那刀子就擦著我的胳膊割了過去,還好割到的隻是衣服,我自己並沒有受傷。
我頓時睜開眼睛,趁著外麵照進來的月光看到了舉著匕首一臉猙獰的羅與,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沒有被關起來,還想偷偷摸摸來殺死我!真是欺人太甚,我在地上猛地給了他一個掃堂腿,因為黑暗的緣故他摔在了地上。
我嘿嘿一笑,感覺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腳就踩到了他的胸口上,使勁的踢,這家夥害人不淺,完全沒有了火車上那麽純良的樣子!
踢死他算了,可是他卻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腿,用力的一扯我就爬在了地上。他原地一轉直接就用膝蓋抵住了我的脊背,這才換做他占到了上風了。
他摸起了地上遺落的匕首,罵道,臭女人幾次壞我的好事,今天我就要殺了你。
說完那匕首就猛地對著我的背部刺了過來,我用力的掙紮可是卻被他壓製的死死的,這次完了,難道我許願就要被交代在這裏了嗎?
我剛剛準備奮起最後一博,窗戶外麵就跳出進來了一個身影,直接一踢把羅與踢在了地上,匕首也掉了。
我回頭一看發現是司雪刃,他樂嗬嗬的走了過來,一腳踩在那羅與的腳上,罵道,媚鬼出來吧,你還想玩附身,我司雪刃是跟定你了。
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羅與是被那媚鬼附身了,難怪他突然變得那麽可怕還想要殺我,感情這短命鬼消失了三天還沒有抓住這個媚鬼。
我白了司雪刃一眼,抱怨道,你再晚來一秒鍾,就要看到我血濺當場了,就這麽一個媚鬼還需要你收拾三天嗎?
司雪刃搖了搖頭,道,不,我這三天並沒有去抓她,而是遇到了一件更好玩的事情。
我覺得司雪刃說個話沒有正型,但是他一般不會開玩笑來糊弄我,於是我奇怪的問道,什麽好玩的事情?
司雪刃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道,你先等我一下啊!接著他就伸手去抓那個羅與的腦袋,硬生生的從羅與的身體裏麵抓住了一個在奮力掙紮的鬼影,然後眯著眼睛笑了笑,快速的把媚鬼捏成一團丟到了嘴巴裏麵
動作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簡直看的我目瞪口呆。
羅與的身體頹廢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而司雪刃卻拍了拍手,看向我,二話沒說,扯著我的手就把我拉出門外。
我想問問他這幾天到底都去哪裏了,可是他一路卻不說話,摟著我腰,飛快的在寨子裏麵穿梭,最後來到了後山的那片茂密的樹林子裏麵。
我不知道他究竟要帶我去什麽地方,但是他應該不會害我的,很快他就停了下來,然後讓我趴著,我不知道這個司雪刃究竟在搞什麽鬼。
結果便看到我們的前邊有一群人舉著火把,而他們的麵前站著一排又一排僵硬的人,不對,應該是屍體才對。
因為那一排屍體所有的人臉上都呈現出青黑色,每個人的頭上都貼著一張符紙,而那群僵屍的旁邊站著幾個人。這幾個人中有兩個就是我認識的。沒錯,這裏麵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還有一個娘娘腔的男人,這兩個不就是藥老的徒弟蘇樺和洛千幻麽?
他們怎麽會到這裏來,還帶著那麽一大群僵屍,他們究竟是要幹什麽?
司雪刃同樣趴在我的身邊,嬉笑道,看見了吧,這麽多好玩的東西,哎呀,這次可有好戲看了。
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搞不懂這個事情哪裏好玩了,不過我記得藥老好像是素屍派的人,而苗蠱寨和素屍派的人曆來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