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棺材裏的美豔女屍(Swan捧場)
財主也是靠著上一輩發家致富的,當時來給他們遷墳的那個年輕風水師的時候,他才七八歲,所以不了解這棺材怎麽會是這麽一個埋法。
風水先生歎了口氣說,難怪你家生不出兒子了,這是有人故意要你們家斷子絕孫啊,這七顆鐵釘在風水學上叫做七星鎖魂,專門用來禁錮亡魂的,加上這埋葬的地方是陰煞之地,不出百年你家必定衰敗下去。如今遷墳的時候,還見了血,恐怕你家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
財主慌了,說那該怎麽辦。
那風水先生冷笑說,隻有開棺,破法。
在農村最忌諱的就是遷墳,現在這個風水先生說要開棺,這可把財主急壞了,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畢竟墳都遷了一半了,原來的風水也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
最後財主還是咬了咬牙就開了棺材,這一開棺材,眾人都傻眼了,因為這裏麵躺了一個女人,穿著鮮紅色的嫁衣,麵貌白皙,五官精致,一口紅唇豔麗非凡,居然是一個絕色女子!而她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孩子,居然埋在了一個棺材裏麵。
兩個人躺在裏麵居然跟睡著了一般。
風水先生激動的問財主這棺材中的女子是他的什麽人,財主想了想才不確定道,說是大娘,也是財主父親的第一個妻子,結婚沒有兩年,就死了,後來她生下的兩個不足兩歲的兒子也死了。
這都不是重點,要知道這墳是財主父親那一代就已經埋下去的,怎麽可能有人死了之後,還保持這生前的樣子!眾人都開始害怕了,可是那風水先生卻十分的激動,他讓眾人將棺材蓋上,然後抬到了他選好的風水之地。
財主也覺得還是趕快遷墳為好,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財主在那風水先生的屋子裏麵發現一張紙條,說風水局已經幫他設置好,不出三年,必定生下兒子。
可是那剛剛遷好的墳裏麵有一個居然被人刨了,就是昨天他們挖出的那對母子的墳!棺材裏麵的兩具屍體不翼而飛!財主覺得晦氣,但是主墳還在,財主猜測肯定是那風水先生把棺材偷走了,追查一番還是沒有結果。
第二年財主就如願以償的生下一個兒子,可是家裏卻總是有人莫名其妙的生病死亡,除了奶奶身體還好,有人支招說給奶奶找個丈夫,招個上門女婿來衝喜。
說來也巧,當時奶奶他們那一輩結婚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奶奶根本連對方的麵都沒見上,就被送入洞房了。
而這個人就是爺爺,但是結婚不久之後奶奶就發現爺爺總是神神叨叨的,而且似乎十分的仇視奶奶的父親也就是財主。
財主生下個兒子後就當做小皇上那樣來寵著,可是這兒子卻天生體弱多病,後來發一次高燒居然就這樣去了,財主被氣得不清,心裏難受在第二年就病倒了,後來身體越來越不行,整個家裏都是靠著爺爺在周旋支撐。
可是後來無意之間奶奶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居然發現爺爺在財主的藥裏麵下藥,奶奶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麽財主這兩年越來越不行,家裏的人丁也越來越稀少。
而爺爺也說實話了,原來他居然就是當年幫忙遷墳的那個工人的兒子,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為財主家遷墳而死的,所以他下定決心要複仇,所以才來當上門女婿。
奶奶當時已經生下了父親,本想說勸他不要報複下去,好好過日子,可是財主父親卻沒過兩個月就死了。這下奶奶是絕對不原諒爺爺了,二話不說就把爺爺攆了出去。
我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的,當年不是爺爺自己丟下孤兒寡母,而是被奶奶攆了出去,這件事說不清楚誰對誰錯,但是我是由衷的佩服奶奶,在那個年代自己拖著我老爸長大成人,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磨難。
不過我突然想到什麽,好奇的問,那我二.奶奶是怎麽回事?
奶奶明顯的愣了一下,才緩慢道,你二.奶奶是你爺爺在未進我家門就娶的妻子,但是因為我家財大業大所以你爺爺當了上門女婿,後來因為家業漸漸的掌握在你爺爺手裏,他第二年就把你***奶娶進門,當時我性格要強,幾次逼你爺爺休了她,可是你爺爺始終不肯,而那個女人卻懷上了孩子。
當時我也被嫉妒衝昏了腦袋,你***奶臨產那天生下了一個女兒,我故意說按照家訓,生出女兒必須得掐死不然克父克母不得好死,沒有經過他們同意就讓人把那剛出生的孩兒給沉塘淹死了,你二.奶奶受到刺激,從此病倒,沒過幾個月,就被人發現她吊死在屋子裏麵了。
死的時候她還留下一封詛咒,詛咒我家世世代代皆生女兒!她是在報複,報複我害死了她的女兒,所以生下你爸之後,我就沒有再生孩子,你爺爺也被我攆出了家門。
童珂和季蘊一直默默的聽著,突然想到什麽,好奇的問,那許願不是女孩子嗎?
我咳咳兩聲差點被口水嗆到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童珂,說,你才不是女孩子,你那隻眼睛看到我不是了!
童珂嘿嘿直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兩隻眼睛都沒看到你那裏像女孩子了。
我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就想動手教訓一下他,季蘊卻伸出一隻手攔住了我們一觸即發的戰爭。
輕聲說,你們後來是不是想了一個辦法?
奶奶看了一眼季蘊,緩慢道,是啊,本來丫頭她爺爺是上門女婿,照理說,生下的孩子應該按照我們楊家姓,但是丫頭他爸爸是兒子所以跟著我楊家姓,生出來萬一是女兒就跟著許姓,所以生下許丫頭的時候就讓她跟著她爺爺姓許了。
因為詛咒的原因我曾經提議不要許丫頭,可是丫頭她母親堅持要下她,還說她不怕詛咒,並且抱著當時不滿一歲的許丫頭就離家出走了,直到三歲的時候丫頭他父親才在外地把他們母女接了回來。
本來這件事我們以為也就過去了,可是就在許丫頭十三歲那年,她爺爺居然又回來了,他回家看到許丫頭一直皺著眉頭,畢竟過了幾十年了,多大的恩怨也都忘記了,我想讓他留下來,可是他卻搖頭說不行,並且還說許丫頭也不能待在這裏,不然丫頭她爸爸媽媽都會死於非命。
他說完這句話,然後找了丫頭她父親聊了一夜,第二天就又離開家裏走了,而丫頭她父親也決定將丫頭接到城裏麵去讀書。
原來是這樣,我大驚,難怪我十三歲那年父母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老爸對我越來越好,而老媽卻常常留念麻將館,後來欠了一屁股的債務,在我高考那年就跑了。但是奶奶卻說,當年不是老媽堅持要我,估計我現在不知道在哪裏投胎呢。
我一直低著頭,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麽一大段的插曲,而王悅本來就是和我隔壁村子的,估計她也是聽父母的話才知道我家的事情,難怪那天她會這樣說。
我諾諾的問奶奶,說,那我老媽……
奶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聳拉著的眼皮,蓋住了她大半的眼睛,她歎了一口氣道,你媽媽並不是欠債跑路了,而是在四年前她就已經死了,她是故意出去欠下一筆債務,和你爸爸演了一場戲,讓你相信她是自己跑路了……
我震驚的看著奶奶,感覺嘴唇都在顫抖,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我覺得自己腦子都在發暈,我強作鎮定是問,意思就是說,是我克死了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