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於天的心
於天的軍營之中,卻有一位別國的王者那就是天啟國的皇帝,於天坐在案前為此次戰敗的事而感到憤怒,天啟皇把霓骨圖一扔在地說道:“被大韓騙了!”
於天瞄了一眼比他還憤怒的天啟皇道:“原本以為能好好利好霓骨圖,知曉大韓的軍事劃分,沒想到這一月來他戰敗不過是為了做樣子,這次照著霓骨圖所標注,去了蒼龍山(連雲城旁的一座山林),原以為可以從那攻進,沒想到山林裏居然全是大韓軍隊!”
“這次朕的騎兵傷亡慘重,於天太子你到說個法子,這如今霓骨圖不能用了。”天啟皇壓製住心中怒火,說著。
於天從案前起身,走進天啟皇,安慰道:“天啟皇盡可放心,下一仗比報此仇!”
天啟皇甩了甩袖子,沒好氣的離開了於天的軍營,回到了自己的軍營裏,他與於天簽訂盟約訂,若大勝,二人平均瓜分大韓,可如今蒼龍山大戰,他的騎兵猶未損傷慘重!心中自然賭氣!
天啟皇的軍事在一旁見他臉色不好,勸解說道:“皇上,誰能想到大韓能在草叢裏,泥土裏全部埋上閘刀,專門來對付咱們的騎兵!皇上,這一仗敗不算敗!
天啟皇自然明白這簡單的道理,隻是心疼他的騎兵罷了,那些馬匹戰敗歸來,全部被埋在土裏的閘刀隔斷經絡,四肢緩慢行走都極為困難,他的騎兵可是戰無不勝!如今卻受如此大辱!
這仇!必報!
天啟皇約莫三是有五左右的年紀,與明月是同胞,一母親所生,與明月一樣是極為的美貌,身材修長清瘦,著一襲淺紫色錦袍,長長黑發以一根紫色緞帶束於腦後,一張臉仿若是上天選最好的玉石專心雕刻的絕世之作。
他的眼瞳,閃著耀眼的金芒,就那麽隨意的站著,卻自帶一種尊貴的神態,是君臨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視著腳下的萬萬士兵!
於天見天啟皇走後,獨自一人坐在案前的飲酒,醉後,便夢見了一個他魂牽夢縈的女子,那女子是誰恐怕整個風臨國都知道,曾經他去阻攔明月婚嫁之事,可如今過去四年之久,世人都以為他已淡忘,而隻有他一人便還記得。
他的父皇是個喜靜之人,不願戰亂,隻願天下和平,國泰民安。
可天啟國派使臣去京去與父皇商談攻韓之事,父皇沒有同意,毅然決絕,倒是他站出來與天啟國訂了盟約,並說服了他的父皇,攻韓計劃的進行。
他父皇年事已高,頗為寵他這個太子,便由著他,,想著與天啟國攜手說不定也有幾分勝算!便把此事全部交由他處理。
全天下都以為他是為了他的野心,想要霸占大韓的國土,連他的父皇母後都這樣認為,可隻有他自己才明白他攻韓的主要目的是為了什麽?說出來,恐怕會讓人笑掉大牙!
他抱頭苦笑,手一揮把桌上的酒壺酒杯推到在地。
他做了一個夢,夢回十年之前。
於天哥哥!
邊關的天氣總說不個定,見進入深秋,天氣也日漸轉涼了,特別是夜裏特別的凍人,夜裏生了幾個火堆便不再那麽寒冷,韓良從營帳中出來,感到一陣涼意,搓了搓手掌心,看到個士兵已安歇下。
這幾日敵軍極為的安靜,估計是蒼龍山戰役吃了敗仗,難得清靜清靜。
又過了幾日,敵軍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正當與韓寧,將軍商量反擊政策的時候,突然一士兵來帳中報告:“皇上,在營帳後方發現無數騎兵!”
將軍周立樹站起身問道:“有多少人?”
士兵神色慌張不已道:“說不清,好多好多,現在已經到後山了!全部身著紫衣,為首的是一個女人!”
騎兵?紫衣?女人?難道是她!“跟朕去看看?”
出了營帳,在士兵帶領下,韓良,韓寧,周立樹都到了山頭上,果不其然,一條長長的隊伍,從頭看不到底蜿蜒的盤踞的山路上,可以看的出他們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到山腳下。
山下那個為首的女人似乎也注意到山坡上的他們,抬頭一笑,名豔不可方物!
韓寧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那個女人,道著:“現在可有熱鬧看了!”可更令他驚訝的是,那藏在深宮裏,養尊處優的女子,竟然可以長途跋涉驅馬來到此處,讓他極為讚歎,而身後的那些騎兵難道就是她的護衛軍?明月軍!
而始終韓良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沉著臉,看不出任何神色。
到是周立樹道:“這馬比大韓的馬足足高了一個大頭兒!”他好像又突然意識到什麽對身邊士兵們說道:“快快,快,加強警戒,時刻準備戰鬥!”
話一出,韓寧就立馬阻攔說道:“周將軍,你看看那為首的女人是誰?”
周立樹這才瞪大眼珠子,連忙走下山坡仔細瞧瞧,這才拍手對韓良笑道:“是偲妃娘娘!難道她身後的就是明月軍!那五千騎兵!”
韓寧點點頭,隻見周立樹笑的合不攏嘴說道:“有明月軍助陣,看來收複失地更易!”
而此刻的韓寧特意的看了看韓良,心裏偷樂著,看皇兄現在如何是好,都追到這來了!
轉眼之間,明月等人便來到了韓良跟前。
一聲兒馬嘶之後,明月騎在身穿銀色盔甲的戰馬之上,明月摸了摸它的頭,湊弄它的耳邊說:“閃電,咱們到了!”
她騎在馬上看見身前的男子,安然無恙,心中便放心了一大截。在她十分美麗之中,而此刻戎裝裹身,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她桃腮帶笑向他走去,道:“臣妾帶明月軍參見皇上!”
見明月此舉,明月軍所有人全部下馬,俯首行禮!
而他不為所動,似乎還沉浸在剛才那個畫麵之中,從未見過她如此的裝束,她總能一次一次他對她的定義,她到底是一個如何的女子,那日在宮門口送他走,今日又來這危險之地!
她腰懸短劍,臉上頗有風塵之色,顯是遠遊已久,韶華如花。眉宇間的那絲熬悶之意在見到他那刻化為烏有,似是愁思襲人,眉間心上,無計回避。
原以為他會有所動容,她長途跋涉日日夜夜,隻為前來相助於他,而他卻是冷冷說:“你怎麽來了?”
臉色的笑容瞬間僵硬,還不待韓良回答,明月便已起身,他似乎有些不領情,她強忍著心酸說:“聽說前方戰事吃緊,率明月軍前來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