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怪異韓良
有些憂愁才忘卻,而有些煩惱又油然而生,韓夜!
曾經她以為那個冷酷無情,仿佛一塊鐵塊的男子,如今發現他是如此的癡情,內心又是如此的柔軟。
可是,她不能接受他的感情,身份有別就是他們最大的懸殊,為什麽有韓夜在暗中幫助她,她卻高興不起來?
她眨了眨迷茫的雙眸,走到燈下,點燃了韓夜手裏的那封信,看著韓夜的字跡一點一點在火舌裏消失,她暗暗下定決心,下次見到韓夜一定要讓他死心,要不然在這樣下去,指不定招來麽禍端!
此刻,被明月發現的韓夜一口氣跑回雲祥殿,正好撞見在門外的李茨,他走上前去,瞧瞧四下無人問道:“李公公,怎麽不見嫻美人身影,她回去了?”
李茨正靠在門框上打瞌睡,見是韓夜,連忙醒悟好過來,尷尬的笑笑說道:“讓韓統領見笑了,嫻主子正在屋子裏與皇上說話呢!”
聽此言,韓夜真心為明月感到高興,對李茨說著:“李公公當差辛苦了,也是要適當的休息才是!”
李茨幹笑兩聲說道:“韓統領也是。”
言罷,韓夜獨自離去,一邊走著,一邊凝視著天上那抹不受汙染的月亮,盡管黑夜的天空如此的渾濁,她也一如的清亮,一層不染,不就想她一樣嗎?
想到此處,麵對著月光,隱隱看到他棱角有質的臉龐有一抹笑容漸漸浮起,“我隻能幫你這麽多了。”
素雲端著滾燙的藥送來給明月服下,明月捏著鼻子強忍的全部咽下後對素雲說道:“這藥喝久了,喝的也做嘔!”
素雲收拾藥碗,看著明月想小孩子一般撒氣,會心笑笑說道:“主子就忍著吧,奴婢去給你拿盤桂花酥!”
言罷,素雲遍自行離去,可出門卻撞上一個人,看清來者之後,才慌忙的退到一旁行禮說道:“皇上吉祥!”
明月詫異的聞聲站起,正好見韓良一把掀開珠簾走了進來,他越來越近走到她的身旁停下,可她還盯著晃動的珠簾發呆,
他真的來了!他真的會來!頓時也不知道是驚喜什麽的!弄得她手足無措,連話也不說了,半晌之後才別別扭扭的想起什麽說著:“臣妾恭迎皇上回宮!”
“還好嗎?”他啟唇問道。明月盯著他深不可測的雙眼頓了頓,把一切的委屈咽在肚子裏,卻突然淡淡微笑說道:“皇上說什麽話,臣妾很好!”
“可嫻美人卻說你不好!那她是犯了欺君之罪!”他微微翕動鼻翼說著,顯然聽他的話有些動氣。
見他提到洛川,她迅速的為洛川說話道:“沒有!”
她垂下臉龐,看著韓良的鞋尖,此刻她應該說什麽,為什麽現在缺發現和他說一句話就是那樣的難!他卻突然的握住明月的下巴,使她抬起頭來看著他,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來似乎他真的生氣了,可是他為什麽要生氣?
突然吼道:“看著朕的眼睛!為什麽不告訴朕!為什麽你要和那些女人一樣騙朕!欺瞞朕!”
對他如此的舉態,明月隻能說是茫然了,她直視著他的眼睛,目光悠悠猶如一汪清泉清澈動人,漸漸澆滅他心中的怒火。
他似乎感覺語氣重了些,又假裝的咳嗽了兩聲,從容的說著:“為什麽不回答朕?”
她色淡如水的雙唇終於開口說道:“臣妾在想,皇上在為什麽生氣?”
“嗬!”他幹脆冷笑出聲兒又陸續說道:“鬱明月!你不是自以為很了解朕嗎?很簡單猜透朕的心思嗎?朕要你說朕為什麽生氣?”
她明亮的眸子逐漸放大,把他的整個臉看在眼裏,四年了他一點也沒變,既然他都問了,她也沒有什麽韓顧忌的一口答道:“為了我!為了你口中的鬱明月!”
可是這次他再次的笑出聲來,嘲諷的恥笑著她:“別癡心妄想!”
頓時她再一次杯打到穀底,渾身陷入3冰窖,瞬間亮透了她的心,對!她是癡心妄想。
她黯然失色的垂下眸子不再言語,可他看著她挫敗卻又故意的挑逗道:“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折磨我是你的樂趣嗎!”突然她抬起頭來,卻是淚眼婆娑,模糊的視線裏看不清他的容顏,可是為什麽又會哭泣?怎麽又會為了他?
看著一顆一顆珍珠般的淚水劃過臉頰,閃現閃耀的光芒,換了任何一個女人,他一定會抱著那個女人,為她擦掉眼淚,可是偏偏是她他卻不這樣做!
反而相反的說道:“對!朕看見你傷心,朕很高興!很高興!”
在門外偷聽了許久的洛川終於推門而入,說道:“皇上,臣妾懇請你不要再折磨姐姐!也不要再折磨你自己!”
韓良撇了洛川一眼,有些不樂意的對李茨說道:“帶嫻美人回去休息!”
李茨走上前去對洛川說道:“主子,請吧。”
奈何聖旨難抗,洛川隻好乖乖的離去,回頭看了一眼珠簾後的明月一聲歎息。
似乎洛川的話驚醒了兩人,良久二人都不說話,看著默默流淚的明月,韓良心底有些不是滋味,走到床塌上坐下後,才看著她寥寂的背影,洛川說的話是對的?
可是手卻意外的感受到一陣冰涼,韓良似乎發現了什麽,將枕頭拿開,一眼變瞧見了一枚玉佩,那枚於天的玉佩!
瞬間一股火熱竄到心間在竄到大腦,他拿起玉佩站在明月跟前,惡狠狠的質問問道:“還留在這裏做什麽!還留著他做什麽!怎麽還想走?還想去找他?朕告訴過你多少次!朕不會放你走!一輩子都要幫你禁錮在這個大醬缸裏,跟你最不削的女人爭鬥!”
他顯然很生氣了,脖子上的青筋暴露著,他大力的握住明月的手臂,再次強調道:“朕要你記住,你今生今世隻能做朕的女人!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個皇宮!”
被這韓良這怒氣衝衝的一吼,她一怔,韓良他這算是吃醋了嗎?還不待她反應過來,韓良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把玉佩一扔,把明月放在床塌上,一吻在明月的淚角,輕撫著她的粉紅的臉頰說道:“你的丈夫隻有朕一個!”
今夜她沒有反抗,任韓良再她的身上宣泄與放肆,肌膚與肌膚的觸碰,火熱的貼膚讓她緊繃著神經,不自覺也輕輕呻吟出來,更加促使了他的瘋狂行為。
她不敢去看他的臉,可他總是一次又一次把她的頭擰過來看著他,氣喘籲籲的說道:“記住!你丈夫的模樣!”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漸漸平息下來,進入了夢鄉。獨留那枚玉佩在地上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