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張子健從閉關中出來,真的沒想到一出來就看見現場直播,再加上這個女人的手被綁著,嘴裏被塞了一條那啥,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草這是什麽年代還弓雖女幹的事情,花點錢到哪不是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見此場景頓時怒了,見義勇為這種事情還是要得,隻要不是扶摔倒在地上的老人就行。一個大耳瓜子,那個男人就像小雞崽子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張子健昂然而立,正打算說我代表月亮懲罰你,沒想到那個女人嘴裏發出語意不明的呼喊聲,向著那個男人跑過去。
這就對了,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哥能幫你的就這麽多了!看見那個女人有勇於和惡勢力做鬥爭的態度,深感欣慰,做好事的感覺就是好啊!
可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卻把男人扶了起來,一臉的焦急神情,那個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兩顆白色的東西在一灘血中間,衝著張子健語意不詳的大喊大叫,看起來很囂張。
張子健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那個女人扯出嘴裏的那啥,看著張子健大聲質問,“你為什麽打我丈夫?”
“臥槽,他是你丈夫?”張子健聽到這句話大吃一驚,忽然腦袋一轉想起來,西方人的觀念比較開放,經常搞個什麽思慕之類的,估計剛才這兩個人也是屬於這個類型。
“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張子健知道自己維護世界和平找錯了目標,急忙道著歉,同時挪動著腳步。
那對夫妻本來不依不饒,想找個說法,可剛張開嘴就感覺一股勁風從麵前刮過,帶起塵土迷住了他們的眼睛,等著在睜開眼睛,眼前空無一人。
原來張子健用追逐雲和閃電的力量,在幾秒鍾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力量回歸真是一件好事情,他感覺渾身充滿了新生的感覺,當然他不會記得那句話——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他隻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快離開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心忽然一動,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腳步放慢,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時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接通手機裏麵傳來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請問是張子健先生嗎?”
“我是!”
“方景盛沒有死,還有王靜被抓起來,情況對她很不妙!”
聽到這句話張子健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有不好的預感,“你是誰到底怎麽回事?”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王靜現在很危險,這個電話號碼就是她給我的,你無論如何要救她,她關押的地址在……!”說完這句話電話掛斷了。
手中捏著手機皺起了眉頭,“草!”一聲暴喝從嘴裏吐出來,現在我已經恢複了修為,方景盛還有方景浩不過是渣,正好我可以替天行道,除掉這個人渣。
一路向南,張子健在對方提供的地址指引下,很快到了城市的郊外,這條僻靜的道路,道路兩旁綠樹成蔭,如果沒有事情到這裏欣賞田圓風光倒是一件美事,在這裏絕對沒有國內的人潮湧動、垃圾遍地還有汙染嚴重的狼藉樣子。
那一座座二層小別墅點綴在田野林蔭之中,安靜、祥和,景致美麗而又清幽。
前方不遠就有一三岔路口,站在岔口上看了看,向著中間的路口而去,在過了十幾分鍾後,在前方的又出現了一個路口,右側的道路盡頭隱隱能瞧見掩映在林蔭之中的建築群,建築群帶有哥特式城堡風格,當瞧見建築物頂端的十字架時,他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因為那個女人告訴他,十字架就是最醒目標誌之一。
張子健停下了禦風術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人注意他,將手揣在兜裏嘴裏吹著口哨向前慢悠悠的走去,他沒有立即向右側那條路拐去而是繼續向前,而就在他路口走過的時候,發現在通往建築群的道路中段設有路障,就這樣他優哉遊哉的走遠了。
安靜清幽的道路似乎無限延伸,走了約10分鍾,經過兩個路口之後,眼見前後無熱播,身如鬼魅急若流星,幾個起落就消失在樹林裏。
他並沒有急吼吼的闖進去,如果貿貿然闖進去,對方以王靜的性命作為要挾,到時候偷雞不成反折把米,這樣的事情可是要不得。
這片小樹林距離公路約200米的距離,非常的僻靜清幽,此刻是下午時分,張子健盤膝坐在樹下靜靜的調息著,上次方景盛沒有被王靜打死,而後很快就把王靜抓來,說明至少這廝身邊的人不是飯桶。
還是將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然後悄悄的進去,到時候嘿嘿,想到這裏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夕陽西下,西邊天際的那末殘紅越來越黯淡。夜幕降臨,一輪皎潔的彎月爬上了夜空,夜色安寧迷人。不遠處的偏僻道路偶爾有車路過,而那偶爾路過的車輛不會去注意這片很安靜的小樹林。
樹林裏,一直閉目養神的張子健睜開了眼睛,瞧了眼手表,8點30,站起身,一陣清新的夜風迎麵拂來,微有涼意。
不過對與他來講,此刻就算是數九寒冬,還是三伏酷夏都沒有任何影響。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這裏不是巴黎市中心而是郊外,周匝沒有燈光。
偶爾有幾輛路過,車燈撕破了黑暗的籠罩,但很快又將這裏還給了黑暗。
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方家沒有好人,他早已經打定主意,先將方景浩搞定,接下來方家的人一個都不能少,一鍋全都給他燴了。
也就是幾分鍾,張子健施展禦風術來到那掩映在林蔭中建築物,裏麵有燈火透出。借助月光,通往建築群的那條路有路障,為不驚動其他人,換了個方向幾分鍾到了建築群落的後方。
圍牆高大,圍牆頂還攔有鐵絲蒺藜。而每隔一段就有一監控裝置,不見一個人影,卻感覺得到這處地方的戒備森嚴。將神識散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已經發現這裏隱藏著好幾個暗哨。
看來這裏守備挺森嚴的,夜空突然黯淡,張子健抬頭一望,一抹黑雲遮掩住了皎潔的月亮。月黑風高,心中到時坦然了,因為如果不是這個時候天光暗淡,他少不得要拿那幾個暗哨開開刀。
借助夜色幽暗,悄聲無息的繞過幾處暗哨監控地地方,很快,他選擇了一顆大樹隱好身形,探頭略微觀察了一下,此處是整個建築群的後麵靠西的拐角位置,不在暗哨地視線範圍之類。
在牆角上有個監控,想了一下,手微微一動一片樹葉慢慢悠悠落在監控頭上,也就在落下的一瞬間,一道身影如同飛鳥般掠過牆頭,等樹葉落下之後,周圍已經沒有了張子健的身影。
如果此刻這個地方有監控頭的話,肯定會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隻見一個黑影從十五米高的牆上落下來,而且輕飄飄的,仔細觀察了下四周,四周寂靜無聲,很安靜,30米外建築物內的幾處窗戶透出燈光,這老舊的西洋式城堡不但龐大,還透著那麽絲詭異,似乎裏麵隱藏著一頭洪荒巨獸。
進了圍牆內就得小心行事,散落在草坪上的球形燈光雖然黯淡,但能清晰映照出站立的身影,張子健不敢大意,身如鬼魅般快速的幾個起落已然到了建築物跟前。
一個看著監控的人,忽然感覺屏幕上黑影閃過,身上汗毛一立立刻站了起來,盡管他覺得那個黑影像人,但是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屏幕接著就恢複了正常,用手揉了揉眼睛,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又將其餘的監控畫麵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嘴裏嘟囔了一聲,繼續坐下來有些無聊的看著屏幕。
手已經能觸摸到牆體,這片牆體在陰暗之中,調整了一下呼吸,此刻,他的身影與建築投下的黑暗陰影融入在一起。
左右打量了一眼,建築牆體側後地地方有一條陰溝。水聲潺潺。建築物為龐大地聯體式建築。
順著牆體一路朝前摸去,輕腳摸到靠近建築正方的一側牆體,略微探頭窺視了一眼,前門寬大,門口有幾名西裝男子侍立,正對大門的那條道路上還有幾名西裝男子來回走動,似乎是巡邏的便衣。
這地方地處偏僻。平時應該很少有人光顧,但這夜間的戒備森嚴處處顯示著這裏的不尋常,看來打電話女人所言非虛,張子健思考了一下,要想不驚動任何人從這個大門進去,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他再次摸回建築物後,仔細觀察了一眼,建築物背後有陽台,看似容易。但他的眼力很犀利,一眼就瞧到陽台頂安裝的監控裝置。
他溜到建築物一側,建築物側麵的每層樓開有窗戶口。窗戶緊閉,外麵有小拇指粗的鋼筋鐵藝花紋的防盜窗,與其說是防盜窗還不如說是監獄的鐵柵欄,可能是有了這些鐵藝窗戶,這裏的人覺得很安全,於是沒有無監控裝置。
二樓地窗戶離地麵不算高,7米左右的高度對張子健來說簡直跟玩似的。左右無人,足下一蹬,整個人瞬間飛起,“啪”的一聲輕響,手牢牢的把住的窗台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