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第八十七章
張子健準備購買手中蘭花,沒想到中間橫插一杠子,一個女人竟然要買這盆蘭花,張子健有些惱怒,買賣講究的是先來後到,不能沒有規矩。
看到這個女人,他愣了一下,原來就是那朵嬌豔的“玫瑰”。
“一百二我買了!”
“等一下,這盆蘭花是我先看到的,就算買也是我先買!”張子健看著“玫瑰”說道。
“玫瑰”看了張子健一眼,粲然一笑,周圍的人頓時眼前一亮,忽然有種錯覺,就算是這個女人要自己掏出心來,也會毫不猶豫這麽做,輕啟紅唇輕聲說道,“我確實喜歡這盆花,能不能……”
話還沒有說完,張子健硬邦邦的頂過去,“不能!”
“玫瑰”臉色一變,眼睛在張子健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在她記憶中,很少有男人和直接拒絕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不過臉上的笑容越發嫵媚,渾身散發出驚人的魅力,“這位先生,如果您放棄跟我爭奪這盆花,我會用這盆花十倍價格補償,您覺得怎麽樣?”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議論紛紛,同時用羨慕的目光看著張子健,這小子還真是走了狗屎運,隻要一句話就能得到一千二,早知道自己也拿盆花坐在那裏。
攤主一臉的愕然,我賣一盆蘭花一百二,你竟然給別人一千二,這也太離譜了吧!
可沒想到張子健翻了下眼皮,冷冷的說道,“不怎麽樣?”,從口袋裏掏出一百二十元遞給攤主。
“慢著我出兩百!”“玫瑰”有些氣惱的說道。
“我說老板,你說句公道話吧,這花給誰?”張子健懶得糾纏問攤主。
攤主笑著搓搓手,“按道理說你先拿起的這盆蘭花,應該賣給你,不過這位姑娘出的價格我,你看我也是小本生意,所以……”
“三百!”張子健也懶得爭論,直接加價。
“一千!”
“兩千!”
“五千!”
“八千!”……不到片刻功夫,張子健手中的蘭花已經被叫價到三萬。
周圍的人看著這盆蘭花,可憐巴巴的三片葉子,而且半黃半綠,蔫蔫的,看起來就算扔到路上也沒要,轉眼之間就被叫價到三萬,太不可思議了。
而攤主從開頭到現在一直咧著嘴,也不管臉部肌肉受得了受不了!
“你……”張子健看著“玫瑰”怒目而視。
“你什麽,本姑娘有的是錢,這盆花我是要定了!”“玫瑰”白了張子健一眼得意地說道。
“好,好,十萬!”張子健冷笑的從嘴裏吐出一個數字,周圍的人發出驚歎聲。
十萬塊錢買一盆半死不活的蘭花,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人們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張子健。
“十一萬!”嬌豔的紅唇輕鬆吐出一個數字。
“二十萬!”
“二十一萬!”,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攤主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五十萬!”
“五十一萬。”
張子健計算了自己身價,盡管上億,但手頭的現金也隻有五十來萬,怎麽辦?咬了咬牙說道,“一百萬!”
當他說出這個數字,周圍的人徹底沸騰了,攤主用呆滯地目光看著他,嘴裏喃喃的說道,“這,這不可能吧!”,使勁掐著大腿,來驗證自己是不是做夢。
“一百零一萬!”
聽到這個數字,張子健差點氣吐血,很明顯對方純屬是戲弄他。
“怎麽不出價了?”“玫瑰”笑眯眯的看著他,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哼!就算你拿回去,也未必能養活!”張子健將手中的蘭花放下,站起身就要走。
“未必吧!”“玫瑰”笑著說道,得意洋洋的拿起這盆蘭花,身後有保鏢取出支票本,在上麵寫了個數字簽上名遞了過去。
“我,我……”攤主簡直興奮的不能自已,拿過這張支票,“我找人辦一下,您稍等!”
“沒關係!”“玫瑰”笑眯眯的說道。
張子健鼻子裏輕哼一聲,推開人群走了,眾人將目光再次集中在那半死不活的蘭花身上……
站在區重點中學門口,感覺頭皮發麻,在學校接受的荼毒讓他至今還心有餘悸,猶豫了半天才走進去。
“我說你幹什麽?”門衛衝著張子健喊道。
“我找一下校長!”
“有預約嗎?”
“沒有!”
“校長不在,快點出去,出去!”門口的保安很不客氣的將張子健推出去。
不是吧,見一個校長還需要這麽大派頭,張子健詫異的看著學校的大門。
邁開腳步再次走進去,門衛對他視而不見,張子健用魂力影響了對方大腦。
來到行政樓前,看了看有四層,走進去看了下樓層分布圖,向著三樓走去,校長辦公室就在中間位置。
看著校長室的牌子,張子健正打算推門而入,忽然臉色變了一下,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不是吧這麽猛!張子健放出自己的魂力,果然裏麵有一對男女。
“下個學期我替把你當教務處主任!”
“校長,誒喲,您,您說要算數,算數啊……啊”
“你放心,我說了算,小心肝兒,我的小心肝兒……”
“啊……校長,我就是你的小心肝兒,……啊……你的小心肝兒!”
“小心肝兒,我快來了,要來了,來了……”
“啊……”裏麵傳來悠長的歎息聲。
“今天是什麽日子,出來買蘭花讓人撬杠,來辦理轉學手續看活春共,搞不好明天要長針眼!”張子健暗罵道。
幾分鍾後,緊閉的校長室門打開,從裏麵彈出一個女人腦袋,看了看左右沒有人,閃身出來走了。
等這個女人走了,張子健才從右邊樓梯口閃身出來,來到校長室門前敲了敲,裏麵傳來請進的聲音。
推門走進去,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肥頭大耳,肥厚的肚腩快趕上六個月的孕婦,坐在辦工桌後,看見張子健走進來,愣了一下問道,“你是?”
“您是陳校長嗎?”張子健笑著問道。
“是,我是,請坐!”陳長青有些摸不清張子健來頭,點著頭笑著說道。
張子健坐在沙發上,看了看這個辦公室,裝潢的還真不錯,實木地板,實木家具,高檔壁紙,還有一個隔間,想來裏麵是休息的場所,不,應該是炮房才對。
“你找我有什麽事啊?”陳長青看著張子健問道。
“是這麽回事,我妹妹想轉到咱們學校念書,想請陳校長收下她!”
陳長青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張子健,“你妹妹要到這裏念書?”
“對!”張子健笑著點點頭。
“有領導的批條嗎?”
“批條?”張子健詫異的問道,“什麽批條?”
陳朝清聽到這句話,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然後用肥粗的手指用手梳理著稀疏的頭發,“沒有領導批條啊,這個事情不好辦,我們都是按計劃招生,現在計劃已經滿了,班班都已經超容,實在沒有辦法,你到別的學校看看吧!”
“陳校長,您看我家就在附近住,而且咱們這所學校教學質量好,確實想來這裏,你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張子健笑著說道。
“這樣啊!”陳長青從頭到腳看了張子健一遍,尤其在手腕上停留了片刻,臉色突然一變,“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現在你給我出去!”
張子健被這一連串的訓斥,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陳校長您這是?”
“你不出去吧,好,我現在立刻就給保安打電話!”說完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用嚴厲的語氣申斥道,“你們幹什麽吃的,什麽人都能進來,我看你們不想幹了,現在人在我辦公室,趕快給我趕出去!”
張子健一頭霧水,這是怎麽回事,“陳校長您是不是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你不要跟我說話,你也沒資格跟我說話,滾出我的辦公室,快點滾!”陳長青聲色俱厲的喊道。
門推開,幾個保安氣喘籲籲的闖進來,手中拿著警棍,看見張子健在辦公室愣了一下,剛才明明把這個人趕出去,怎麽又進來了?
“把這個人給我轟出去,立刻!”陳長青指著張子健怒聲喊道。
“陳校長我就是想讓妹妹到這裏上學,沒有別的意思……”
“出去!”在保安的推推搡搡下,張子健被拉了出去。
陳長青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猶自怒氣衝衝的罵道,“混蛋,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直接跟我說入學問題,他媽的民工的孩子都能來我這裏上學,我這裏還是區重點嗎?混蛋!”
原來張子健推門進來,陳長青以為他是有關係的人,可是聽說沒有關係又注意到外表,衣著普通,手腕帶著民工都不願帶的電子表,頓時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作為一個區重點中學校長,牛氣的很,就算是一些區裏領導都得笑臉相迎,結果被民工給愚弄了一下,傳出去,這個校長的麵子還往哪裏擱?頓時陳長青就怒了。
當然他還有更有深層意思,如果張子健一身名牌,那麽就可以在言語上暗示,隻要識趣的話,奉送上一定金額的鈔票,進這所學校容易。
張子健被保安推出去,心中有些困惑,為什麽開始陳校長態度不錯,轉眼就怒火衝天,自己也沒有失禮之處啊?
“你這家夥也太不開眼了,這裏是你隨隨便便能進的嗎?剛才把你推出去,你有跳牆頭進來,告訴你這是違法行為,現在學校都加強了安保措施,就憑這一點就可以把你送到警察局吃牢飯!”
“兄弟你還是識相點,這個學校不是你們這種人來的,你還是去民工學校吧!”
“好了,快點走吧,陳校長可不是普通人,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了!”
幾個保安邊走邊說著,這時門口停下來一輛卡宴,從上麵走下來一家子,穿著那可以說高端大氣上檔次,看了幾個保安一眼說道,“我跟你們陳校長約好了,他讓我們來的!”
男人脖子上有根拇指粗的金鏈子,滿手都是金戒指,在陽光底下晃得人睜不開眼,就是土豪級別的人。
女人更是穿金戴銀,濃妝豔抹,濃鬱的香水味嗆得人想打噴嚏。
兒子一米六,可體重足有二百斤,手中拿著最近的蘋果5S,連頭也懶得抬,正專注玩著手遊。
這一家子走進來,不約而同將輕蔑地目光放到張子健身上,接著在保安的點頭哈腰的笑臉下,向著行政樓走去。
“看見沒有,陳耙子又要摟金抓銀了!”其中一個保安看著那家人的背影,用酸溜溜的語氣說道。
“你不想幹了,如果讓陳校長知道,你麻溜的回家吧!”
剛才用酸溜溜語氣說話的保安,對張子健說道,“兄弟看見沒有,十五萬,你隻要能掏出十五萬好處費,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他媽的當個校長還真能撈錢!”
張子健聽到這句話,眉毛輕輕一挑,他似乎明白為什麽陳長青臉色變得那麽難看了。
幾個保安嘴裏說著,張子健笑了笑朝著行政樓走去,當這幾個保安在張子健魂力的幹擾下,還以為他走了呢。
走進樓道裏,將魂力釋放出去,隻見辦公室裏,那個土豪將一張金卡放到辦公桌上,“陳校長,一點小意思,希望你多多照顧我的孩子。”
“嗬嗬,好說,好說,我現在就給他安排,進最好的實驗班!”說著拿起電話,“呂主任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在打電話的時候,手輕輕一劃拉,那張金卡掉進了半拉開的抽屜裏。
張子健嘴角泛出一絲冷笑,一個校長本來是教書育人,為人師表的典範,結果卻利用手中權利,攫取金錢,真是人心不古世道變了。
既然這事情讓我張子健碰上了,那就得管一管,想到這裏張子健轉身向著樓下走去。
……
夢筠瑤看著手中的蘭花,嘴裏連呼可惜,好好一株蓮瓣蘭花,竟然落得如此樣子,怎能不讓人扼腕歎息。
蘭花亦叫胡姬花,大部分品種原產華夏,因此蘭花又稱華夏蘭。蘭花為多年生草本,單子葉植物。根長筒狀。
葉自莖部簇生,線狀披針形,稍具革質,2至3片成一束。
蘭花是華夏傳統名花,是一種以香著稱的花卉。蘭花以它特有的葉、花、香獨具四清(氣清、色清、神清、韻清),具高潔、清雅的特點。
古今名人對它品價極高,被喻為花中君子。
明代書畫家徐渭詠《蘭》詩雲:“莫訝春光不屬儂,一香已足壓千紅。總令摘香韓娘袖,不作人間腦麝風。”
蘭花傳統名種有“宋梅”、“樓梅”、“環球荷鼎”、“簪蝶”等,屬國家級保護珍稀資源。
孔子《孔子家語?在厄》中曾集注“芷蘭生於深林,不以無人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窮困而改節。”
宋代到達了藝蘭史的鼎盛時期,有關蘭藝的書籍及描述眾多。
如宋代羅願的《爾雅翼》有“蘭之葉如莎,首春則發。花甚芳香,大抵生於森林之中,微風過之,其香藹然達於外,故曰芷蘭。江南蘭隻在春勞,荊楚及閩中者秋夏再芳”之說。
南宋的趙時庚於1233年寫成的《金漳蘭譜》可以說是我國保留至今最早一部研究蘭花的著作,也是世界上第一部蘭花專著。全書分三卷五部分,對紫蘭(主要是墨蘭)和白蘭(即素心建蘭)的30多個品種的形態特征作了簡述,並論及了蘭花的品位。
明、清兩代,蘭藝又進入了昌盛時期。隨著蘭花品種的不斷增加,栽培經驗的日益豐富,蘭花栽培已成為大眾觀賞之物。
而到了如今,蘭花更是成為眾人喜愛之物,所以帶動蘭花價格節節攀升,盡管後來發明了試管栽培技術,讓蘭花大量繁殖,造成蘭花價格大跌,但對於名貴品種還是千金難求。
夢筠瑤手中的蘭花,正是極為名貴品種蓮瓣蘭花。
去年第10屆亞太蘭花大會在華夏崇慶開幕,一株名為“素冠荷鼎”的蓮瓣蘭估價1500萬人民幣,成為此次蘭花大會上的“天價”蘭花。
沒想到這株名貴蘭花明珠蒙塵,落到不識貨的小攤販手中,按照普通培養蘭花方法來對待,沒死已經是萬幸了。
說實話夢筠瑤買來這株蘭花,並不是為了培養好之後,再轉手賺錢,而是因為她實在癡迷蘭花,她專門投資百萬建了個全玻璃結構全自動暖棚,跟隨著陽光變化,而自動調節室內的溫度和陽光的強度。裏麵栽種的都是蘭花,其中也不乏有名貴品種。
不過蘭花上品蓮瓣蘭花,她一直沒有尋覓到,今天竟然在早市小販攤上看見,怎麽能不驚喜萬分,所以她與張子健在價格絲毫不讓,最後張子健含恨而走。
纖細嬌柔的手指,小心翼翼將蘭花從盆裏移出,旁邊早已按照一定比例準備了花土,將蘭花放到泥盆中,那動作就像捧著稀世珍寶……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夢筠瑤站起身,看了看盆中的蘭花,長長舒了口氣,不過臉上並沒有輕鬆之感,因為這株蘭花的根係已經死了大半,能不能活還真是未知數。
忽然她想起張子健臨走說的話,就算你拿回去,也未必能養活!難道這個男人知道培育蘭花的方法?
夢筠瑤思考著,回憶著張子健的相貌。
張子健從學校裏出來,朝著古玩街而去,那裏還有自己的店鋪,長時間不去也應該照看一下。
來到店鋪剛打開門,一個人急衝衝闖進來,“我說子健老弟,你可讓哥哥好找啊!”來的人正是康勁鬆,滿臉的急切。
“誒喲康老哥,快坐,快坐!”張子健招呼對方坐下來。
“我昨天溜溜的打了一天手機,愣是沒打通,給我急得,沒辦法隻好守在你店鋪跟前,總算見到你這尊大佛了!”康勁鬆埋怨道。
“打我手機?我一直不關機啊!”張子健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看,傻了!
原來他的那部具有強悍功能的山寨機,一片黑屏,沒有絲毫反應。
“我靠,這可是我上個月剛從街邊買回來的,咋能壞了呢!”張子健有些著急。
康勁鬆看得直發愣,兄弟你好歹也是億萬級富翁,做人也不能這麽低調吧!
康勁鬆跟張子健敲定了關於古畫交易事宜,就等著古畫裝裱好,安排交易。
“那啥,兄弟中午哥哥請你吃飯,還有麻溜的跟哥哥到電信廣場,蘋果5S哥哥立刻給你買一個!”康勁鬆拍著胸脯說道。
“康老哥心意領了,中午還有點事情,改天,改天!”張子健笑著說道,兩個人說了兩句閑話,康勁鬆起身告辭。
張子健正收拾東西,有人走進來,看見來人張子健尷尬的笑了笑,想說些啥可又不知道說啥,對方也看著他,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
“昨天多謝你!”劉曄低聲說道。
“沒啥,我,我也就是……”
“我就是想告訴你,褚雲飛昨天從特護病房失蹤了!”
“什麽褚雲飛失蹤了?”張子健詫異的說道。
“嗯,盡管警方正在查這件事情,不過工作重點未必在這上麵,你自己還是小心點!”劉曄說完這句話,轉身走了。
褚雲飛失蹤了,當然不排除被人幹掉的可能,但更多的是被人救走,褚雲飛最恨的人就是他,所以褚雲飛如果傷勢恢複,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自己。
張子健有些暗暗後悔,應該提前下手,將這個混蛋送進地獄,不過我可不是昔日吳下阿蒙,如果你要來的話,張子健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手裏發出清脆的聲響,一個瓷杯被捏成碎片,掉落在地上。
劉曄回到單位,發現眾人的眼神看她有些不對,心中有些納悶。
“劉組,局長來了,在裏麵等你呢!”內勤小秦過來低聲說道。
“等我?”
“嗯,臉色似乎有些不對,你小心點!”內勤小秦叮囑道。
劉曄點點頭朝著辦公室走去,心裏有些犯嘀咕,這是怎麽回事?
“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李朝陽看見劉曄進來劈頭蓋臉問道,“昨天我抽查了幾組監控警隊,唯獨就缺你一個人,我需要你給我個解釋!”
“我?”劉曄愣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怎麽說。
“哼!上班擅自脫崗,劉組長你還真了不起啊!”李朝陽冷笑著說道,“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無組織無紀律,我看什麽也不要幹了,就這個事情你要做出深刻檢查,而且要當著全局同誌麵前做公開檢討!”
“什麽?”劉曄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你有疑問?”李朝陽冷聲問道。
“局長這不公平!”劉曄急忙分辯道。
“不公平?狗屁不公平,你知不知道你監控的地方,那個變態又再次作案了,而且這次作案對象,是市委常副書記的女兒!”
“啊!”劉曄大吃一驚。
“常書記本來就有喪女之痛,但為了釣變態上鉤,寧可犧牲女兒,你,你卻在當班的時候擅自脫崗,讓那個變態再次得逞,劉曄,我的劉警官,我的劉姑奶奶,這已經是我為你爭取到的最低處分,如果你還不滿意,幹脆脫下警服回家吧!”李朝陽怒聲說道。
“李局長我昨天,昨天見到那個變態了!”劉曄說出這句話,李朝陽一愣。
“什麽你見到那個變態了?”李朝陽追問道。
“嗯,應該是他!”劉曄咬咬牙說道。
“他長什麽樣,有什麽特征,急死我了快點說!”李朝陽催促道。
“局長說實話這個人長什麽樣我實在記不住,但他身上有個像魔鬼摸樣的刺青,同時還有一雙紅如同鮮血的眼睛。”
聽到這句話李朝陽愣住了,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劉曄,過了會兒說道,“小劉我知道你最近工作有些大,這樣,我批準休假一個星期,你出去散散心,同時也讓事情冷一冷。”
“局長你是不是以為我出現了幻覺,心理有問題?”劉曄看著李朝陽問道。
“這個,幹我們這一行確實很苦,心理承受力必須要強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對於你的工作能力我還是認可的!”李朝陽笑著說道。
“局長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樣您要不相信跟我去個地方!”說完這句話,不由分說拉著李朝陽向外走去。
劉欣妍坐在辦公室裏,臉上露出焦灼的神色,劉冠雄去緬甸采買一批玉石,可是走了四天音信全無,而且完全聯絡不上,這到底怎麽回事!
站起身,在辦公室走來走去,焦躁不安,身體裏就像著了火。
來到落地窗邊,推開一扇窗戶,勁風呼呼的刮過來,頭發被勁風吹的亂七八糟,伸出手攏著頭發,忽然攏頭發的手僵住了。
在下麵停車場,有個女人正在從車上下來,關好車門,來到駕駛位置探進頭,似乎在跟裏麵的人吻別。
劉欣妍身處十五樓,看的不太清楚,但下意識卻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是自己的小媽李曼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