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賭錢還是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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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命,全部退後,周軍陣營樞密部唐風副將程守疾似乎察覺出了韓少保等人的意圖,連連高呼製止主將唐風,可是已經為時已晚。
樞密部唐風將軍似覺不對,恍惚間已經衝到了韓少保跟前,唐風手中馬刀照其韓少保麵堂砍去,韓少保就勢避讓,躲了過去。唐風此刻才覺自己冒失大意,被韓少保言語激怒衝昏了頭腦,竟孤身一人衝殺而來,實在是匪夷所思,也不知道剛才在想些什麽,竟敢如此大膽。唐風想要抽身而回,百夫長魏寧和齊威二人命令指揮北府軍兵士,扔出繩索,打了個死結,套中了唐風脖子,北府軍兵士猛地一拉,頓時便將周軍樞密部唐風將軍掀翻在地,迅速往後拖拽而去,生擒了十絕城二部三司之中的樞密部唐風將軍。
程守疾嗬斥命令大叫道:“韓少保你這個亂臣賊子,速速放了將軍,不然本將絕不會放過你。”
“又說這些廢話!有膽自己來奪!”韓少保揮手命令,隻見身後兵士迅速向兩邊散開,唐風被北府軍兵士五花大綁起來,強行押到了韓少保跟前,韓少保手中赤子劍架在唐風肩膀上,看著對麵周兵副將程守疾說道:“你家將軍此刻就在這裏,夠膽就派人來奪,如若不敢,就給老子滾回去。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韓少保你休得放肆!你當真以為本將不敢來奪嗎?”程守疾怒斥說道。
韓少保向其勾了勾手指,說道:“既然你這麽牛/逼哄哄的,那你過來啊,我韓少保伸著脖子,等著你來砍!好男兒生於天地之間,大丈夫行光明磊落之事,說到便就做到,若是不能,就不配做男人,那你狗/日的就給老子閉嘴,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以後便就以娘們自居,休要再說你是豪氣幹雲的英雄豪傑。”
韓少保嘴巴甚是惡毒,幾句話便就把程守疾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把韓少保千刀萬剮了。但是程守疾既然能為一方將軍,必定是有些本事的,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克製忍耐,保持理智清醒,心中思索解救樞密部唐風將軍的良策辦法。
程守疾獨自一人走了出來,叫說道:“韓少保,咱們明人不做暗事,不必躲藏於人後。本將軍行事光明磊落,絕不會暗箭傷人,你放心大膽出來,我有事與你商量。”
曾傲勸說道:“大人,休要聽他蠱惑,此人乃是唐風的副將程守疾,不僅刀劍功夫甚高,還頗有心計城府,大人小心有詐,不可前去。現在十絕城裏的二部三司之中的左司夏侯勻被我等殺得重傷昏迷,主管軍政的樞密部的唐風將軍又被我等生擒,現在我們已經占據上風,沒必要再與他糾纏不清,隻要大人以唐風為人質,便能拿下逐個擊破。”
“臭小子,我也覺此人懷有歹心,還是不要過去了。”溫蘇媚擔心說道。
“沒事!我若不去,豈不讓他笑話於我。他還沒那個本事能暗傷於我,想要跟小爺我玩陰謀詭計,他還嫩了點,也不看看小爺的師傅是誰!”韓少保滿不在乎說道。
韓少保手中赤子劍從唐風肩膀上拿下,劍尖拖地,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印,韓少保走了過去,與程守疾兩相麵對,韓少保瞧著他說道:“說吧,你家小爺過來了,有什麽屁就趕緊放。”
“本將與你做個賭約如何?”程守疾說道。
“賭約?賭什麽?為什麽賭?賭錢還是賭命”韓少保問道。
程守疾說道:“如今唐風將軍被你等生擒,現在我便是這裏官職最高的,而你韓少保是賊.……是你方人馬最高統帥,你我都是領兵者,何必讓別人上陣廝殺,不如就你我二人單打獨鬥如何?我與你一對一廝殺,不準任何人相幫,我若贏了,你便放了唐風將軍,命令你等士兵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曾傲等人聞聽紛紛嘩然,曾傲大叫道:“大人,萬不可答應於他,此賭約極為不公平。大人不必與他多費口舌,此人交給草民,我替大人斬殺了他!”
曾傲說罷就要上前動手殺來,韓少保揮手示意其停下,看著程守疾說道:“那你若輸了又該如何?”
程守疾成竹在胸,適才唐風與劉今、曹古和王喬烈三人分別廝殺之時,程守疾便就在一旁緊密的盯著韓少保,見他被眾人簇擁保護,未見其出手,樞密部唐風將軍下場廝殺,剛開始指名道姓要與韓少保決鬥,卻被回絕,不肯下場搏殺。如此種種反常,程守疾看了半天,心中料定韓少保功夫必然羸弱,不然也不至於會有如此異常舉動,是故有了提出單獨比試的建議,就是想在搏鬥廝殺過程中趁機擒拿韓少保,一命換一命,以韓少保交換唐風將軍。程守疾提出諸般要求,也隻不過是為了以示自己的決意之心,程守疾絕不會相信韓少保等人因比試落敗便就全部束手就擒。即使他會同意,其麾下兵士也絕不會答應!
程守疾的如意算盤打得那叫一個叮當響,真把韓少保當傻逼了。程守疾的用意,韓少保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到七八分。
韓少保心道:“小爺從來都不輕視對手,你這個狗東西還當真以為自己是諸葛孔明轉世不成?就你那點小算盤,小爺早就給你摸得透透的。跟我單打獨鬥,說破大天不就是有樣學樣嘛,不就想與小爺廝殺獨鬥之中趁機拿住,好拿小爺換你家將軍。我呸,真把老子當十三點了啊?行啊,既然你要裝逼,不配合你把這場裝逼大戲裝足了,豈不是對不起你這等良苦用心了啊。”韓少保比劃了好ok手勢,說道:“ok!”
“ok?什麽意思?”程守疾不解,曾傲等其他眾人也都是一臉懵逼不懂。
韓少保懶得解釋,隨後又說道:“我答應你的賭約要求,但是慢著,你若輸了,又當如何?你還沒有回答小爺我了!”
“你想怎樣?”程守疾一時間還真說不上來對等的條件,便就問道。
“我不想怎樣。你要是輸了,帶著你的人轉投我的帳下,以後唯我馬首是瞻,是為我韓家軍之眾,生是韓家軍之人,死是韓家軍之鬼。若有二心,天誅地滅,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韓少保瞧著程守疾,說出了他的條件,與程守疾的條件相比,更加厲害毒辣,韓少保還真是一點虧也不吃啊。
程守疾看著被韓少保麾下部眾扣拿跪在地上的樞密部唐風將軍,想要詢問他的意見,唐風嗬斥說道:“程守疾,此條件絕不能答應,他們是亂臣賊子,不必與他們委曲求全。你盡管帶人衝殺,本將軍即使死了,也不會怪罪於你。為天子盡忠,是我等無上的榮譽。”
王喬烈拿起寒月刀,抵住了唐風的脖子,斥說道:“給老子閉嘴,喋喋不休的跟個烏鴉似的,既然你這麽想死,現在就送你上路!”
王喬烈當下就要砍殺了唐風,程守疾急忙叫道:“慢著!我同意韓少保的條件,隻要韓少保你能贏得了我,就絕不反悔。”
“若有反悔,該當如何?”韓少保趁勢問道。
“天誅地滅,不得好死!”程守疾定下決心說道。
韓少保拿起赤子劍,擺開陣勢,與後方站著的溫蘇媚說道:“媳婦,你是白烏山淩虛道長的高徒,今日就請你來給我批評指正了,看看我這個門外漢到底學得了多少淩虛劍法的精髓!”
溫蘇媚嫣然一笑說道:“謹遵臭小.……謹遵韓大人之命!”
“白烏山?淩虛劍法?韓少保你和淩虛道長是什麽關係?”程守疾臉色未變問道。
“我跟淩虛道長什麽關係,關你屁事,要打就打,不打就認輸,廢了什麽話!老子忙得很,解決掉你們,老子還要去別處廝殺了!”韓少保沒好氣說道。
當下,韓少保使出淩虛劍法,憑借赤子劍威力,從第一式仙人下山,演變廝殺到第五式金戈鐵馬,淩虛劍法除了不敵於墨子劍法外,在大周難逢其手。韓少保的淩虛劍法比一年多前更為精進不少,雖然還是會使同樣的招數,但力道嫻熟已是天差地別,不能再同日而語。
溫蘇媚在旁看得是連連點頭,對韓少保頗為讚歎,不禁說道:“韓大人的淩虛劍法比一年前大有長進,能在短短一年時間有這般成就已是少見,韓大人當真是不世出的少年天才,甚是佩服!”
溫蘇媚平日與韓少保相處,非打即罵,從不誇讚於他,雖然是嬉笑耍鬧那般打罵,但也讓韓少保平時好生鬱悶,今日能被溫蘇媚誇讚,心中頗為舒坦歡喜,心頭更是喜不自勝。
“小有成就罷了,豈敢在淩虛道長的高徒麵前班門弄斧,過讚了。”韓少保笑說道。
韓少保赤子劍突然橫峙,隨即劍尖斜刺而上,韓少保騰空躍起,挽了個劍花,赤子劍猶如神助,猛地極速旋轉,在地麵掀起了一陣灰塵白霧,形成了一道氣牆,將二人緊緊包裹其中。
程守疾心中懊惱,竟然如此大意,沒想到韓少保劍法如此之高超,此次當真是失算了,竟被韓少保的外表所欺騙,心中萬分氣惱。
事已至此,程守疾再多苦惱也無甚大用,隻有全心全力與其廝殺,不求大敗,隻求能敗得體麵一些,不至於太丟人現眼。
溫蘇媚瞧著韓少保以赤子劍做成了道氣牆,竟與淩虛劍法的第六式碧海流花有異曲同工之妙,韓少保竟是在無形當中無師自通而學會了淩虛劍法的第六式,溫蘇媚不悅叫道:“韓少保,你什麽時間學會了這第六式碧海流花?你不是告訴我,你的淩虛劍法隻學到了第五式嘛?這等事情你竟然也會瞞著我?實在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