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彼此有了距離
李梅也對李雲麗說自己有事呢。她這個副主任要向主任請幾天假……這是我吩咐李梅這樣說的，李雲麗當時也沒在意，李梅是剛結婚，請幾天假是很正常的，她這個蠢豬就是沒有把兩者聯係起來想！
她說局長同意嗎？
局長同意的！李梅說。
話說我去找甄芸時，其實是沒有提前和她打招呼的。
我直接就找到她的辦公室裏去了。我心裏想老子要是打電話的話，說不定就見不著了，她肯定還是那句托詞：我忙呢！
說起來甄副市長的辦公室很大，很氣派，一張很大的世界地圖很顯眼地掛在牆上，媽的難道就因為她是女市長啊？！她每天都要放眼全球？
是的，她是女市長，不僅是女市長，她還是聞名遐邇文明省內的的美女市長，她是分管全市的社會事業、文化事業等各項重點工作的女市長！她放眼全球說明她眼光長遠，視野開闊！
我還注意到美女市長辦公室上的壁櫥裏有很多很精致的獎牌什麽的，有的看起來就象是玉雕！靠，她的榮譽不少嘛……
對了，辦公室裏彌漫著一股清香，我懷疑是什麽高級香水。
話說我進去後我也不說話，看著辦公室的一切，竟無語凝噎……靠，我是不是就是在玩深沉呢？
來了哈？甄芸看了我一眼，她沒動身體，也沒叫老子喝茶什麽的。
我道，啊。
喔，有事？甄芸問。
我道，沒。
那……那晚上一起吃飯？甄芸說。
我說，啊？不了，不了……
那……隨便你。對了，你找我——你不會先打電話啊……小宋！你看看我手裏的事情……一大堆一大堆的！
喔……我走了，灰溜溜地走了……
我知道我和甄芸的距離正在加深！我們彼此的心裏的裂痕就象是眼下的這個天氣，正在向冬天的深處發展，即便這個南方的城市不會很冷，但是早晚都是涼颼颼的……
我本以為見到甄芸我會很爽，但是我沒想到見了她之後我會很傷心，很糾結！我思考著，甄芸對我的態度就象我現在對顧冰的態度一樣，她真正的目的是不想一下子把我踢走……
這個做法我是能夠理解的，即做什麽事情都要“柔和地去做”，隻有柔和才不會激化矛盾，所謂欲速則不達嘛！
回局裏的路上我就接到了李梅的信息，她告訴我飛機票定好了，四張！
……
由於老子明天要“出差”——要“出差”好幾天，我想估計要一個多禮拜吧，夜裏顧冰就和我做的就很投入的，她恨不得一口吃掉我似的。她表現的有點過於放肆……
早晨，我還在酣睡……
顧冰一大早就起來了，她興高采烈地給我做了粿條湯，她知道老子就好那一口！
我吃完粿條湯出門時，手裏拿著的是顧冰給我準備的包，是一隻精致的黑色真皮皮箱。裏麵是我的換洗衣服什麽的，每一件都疊的很整體地放著，我知道裏麵還有一件皮外套，價格很昂貴的，是顧冰專門去商場給我買的，昨晚上顧冰還逼著我試穿了一下，我對著鏡子照了一下，靠，不僅合身，大小長度正好，而且看起來很威風，有點周潤發的瀟灑勁呢，我還特地看了那皮外套的購買發票，靠！一萬九千多！我心道，這顧冰是真有錢不是假有錢，奶奶的她花錢時眼睛都不帶眨的。
我出門時，張師傅開著局裏的1號車默默地在玫瑰園小區的門口等我呢，媽的我現在已經安排張師傅來接送我了，這老張最大的好處就是守口如瓶，故此局裏領導都是很喜歡他的，王斌在位時沒有用他而是讓他開2號車，即給常務副局長開車，王斌腦子進水了……我想。
我上了車之後就說老張啊，去飛機場！
很快的，我就出現在飛機場候機大廳。靠，我看見她們了。我快樂地和她們招手。
我給她們彼此作了介紹，我對小蘭說，小蘭，這是我的秘書，小李同誌。
啊？小蘭愣住了……
我道：小李，這是我老鄉小蘭！
啊？
兩人都在吃驚呢，都在不知所措的，尤其是小蘭——
小蘭氣勢軒昂地抱著她的兒子目瞪口呆地看著打扮的就象個外國來賓似的李梅！
李梅太漂亮了！漂亮的有些過分！
我注意到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呢，見到我時她輕輕地道了兩字“局長”，就忙低下頭來。
她是心慌啊！
她的心慌就進一步地證明她對我是有意！
喔，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小蘭手裏抱著的是她的兒子，不是我的兒子，但是小蘭見到我就故意說是我們的兒子，她熱烈地對她的兒子說：寶寶，快叫爸爸啊！
我急道：什麽爸爸爸爸的，別亂叫啊！
兒子看著我，睜著天真的大眼睛，見到我就皺著小眉頭，媽的他象見到鬼似的小嘴巴突然一歪就哭了！
哇哇哇……
孩子餓了，小蘭笑道，說著就想叫我抱一下孩子，我沒好意思拒絕，就接過孩子，媽的這小東西還真有分量呢。
小蘭坐了下來，她旁若無人地解開自己的胸襟，她開始奶孩子了，我看著那小東西興奮地張開小嘴……
那小東西也即宋海先生。宋海是我後來知道的名字，老子叫宋江，兒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叫宋海吧，海比江大，名字取的有水平！
宋海自然是小蘭取的名字，不是我取的名字，媽的我知道這個名字時老子已經在監獄裏等著吃槍子了！
前文我說過的，那是小蘭領著宋海先生去見我最後一麵的，彼時我胡子拉雜、麵如死灰地在號子裏等死呢，我理著一眾所周知的大光頭，手銬腳鐐的，艱難地拖動著身軀去見小蘭和宋海，小蘭好象變得漂亮了些，臉也沒以前圓了，小蘭見到我就哭了，哭得好傷心的，她一邊哭一邊說，宋江啊，你怎麽就瘦成了這個樣子涅，你的嘴巴都癟了……宋海，這就是你爸爸！
我苦笑了一下。媽的我想說句什麽，可我說什麽呢？
宋海已經張開嘴巴叫了起來：爸爸！
哎！我遽然答應了！
小蘭鄭重地告訴說，宋江啊，你就安心地走吧，你的爹娘就是我小蘭的爹娘，你的爹娘我會養老送終的，我要把他們接來享福！我幫你盡孝！
聞言，我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我哭得一塌糊塗的，就象是發生了海嘯似的……
書中暗表，那時的小蘭已經實現了她的偉大的理想啦，她真的在這個南方的城市紮根了下來，不僅如此，她還幸運地成了一個大富婆，開著一家在全市赫赫有名的很具規模的加油站，小蘭嫁給加油站老板的條件就是她的孩子要姓宋，那病怏怏的老板居然就同意了。沒幾年，老板病重“嗝屁”，小蘭就繼承了老板的事業也心安理得地繼承了老板的財產。情況就是這樣！
話說我在飛機場候機大廳裏精神抖擻地站著時，我怎麽可能想到以後幾年的事情呢？！我又不是活神仙！我現在把以後的事情說出來其實也就一個意思，即——
人啊，當你春風得意的時候千萬別得意的太他媽的過分！
我走到李梅身邊，心情良好！一個字：爽！
我拉拉李梅的手，李梅哆嗦了一下，我知道她是緊張呢，同時心裏也是狐疑萬分的，她一定在想啊，這宋局長怎麽有老婆孩子啊！不是說他還沒對象嘛？！
我道：李主任，你想什麽呢？小蘭真的是我老鄉，不是象她剛才說的那個，她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李梅張著嘴巴，叫道：這個也開玩笑？！
我把李梅拉到一邊，一股腦兒地講了自己即將學雷鋒做好事的事情……李梅睜大了眼睛，她說局長，不會吧？我說有什麽不會的，千真萬確是這樣！我要是騙你我就是小狗！
李梅忙伸出手來捂住我的嘴巴，心疼地說道：別賭咒，啊？
我抓住李梅的手，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那李梅遽然沒拒絕！我欣喜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