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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機遇

  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吃驚地問:什麽主意啊?


  許紅走了過來,靠近我,輕柔地道聲,小子,我是不是很漂亮?

  許紅的芬芳的呼吸癢癢地吹到我的臉頰上了,我不自然起來。


  我知道你的鬼心思,你敢說沒有那個念頭?我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

  我覺得自己受了侮辱,反駁道:我是那種人嗎?許紅!

  你的意思你不是那種人,你一直翹在那裏你以為我沒看見啊,我是一個瞎子?!許紅莞爾一笑,拿起桌上的合約和欠條回她的房間裏了,“咣當”一聲她再一次把門關好了。


  我愣住了半天,終於去廚房泡方便麵了。


  我感到了自己身體裏麵的那種非同尋常的饑餓。吃完康師傅方便麵後我就睡了……


  我懶得洗一下自己。我心無雜念地回到強子的工作間。早晨我走的時候“工作間”是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子,我對桌上的那台八成新的電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很想打開電腦玩一會遊戲什麽的,但是我答應過許紅的,強子工作間的任何東西我不能碰,是的啊,做人嘛說話總是要算話的,我咽了口口水,使勁地忍住了。


  我躺倒那張強子平時用來躺一躺也就是小憩一下的休息床。那床,其實也就是一種很簡易的行軍床,我一下子栽倒在那所謂的床上沒有多久,我就入睡了。我睡的很沉,很沉的,但是淩晨的時候我就開始連續地做夢了,一個夢接著一個夢的,姥姥的,就象是在演話劇。


  醒來後我幾乎忘記了所有的夢,但是有一個夢很清晰的,幾乎就是真實的發生的,夢中的我和強子被一群人在追殺,這個場景就象是電視劇《上海灘》的故事,我有點象是許文強,而強子就是那個丁力。我們赤手空拳與斧頭幫幹上了,我好象很有點武功,上來一個打倒一個,真是拳打泰山猛虎,腳踢東海蛟龍,但是強子也就是丁力看看有點不行了,一斧頭照著他的後背就是一下,強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我瘋狂地衝上去準備施救呢……


  早晨我醒的很晚,我醒來的時候,嗬嗬,許紅竟然不在家裏,姥姥的,她去哪裏了呢?我洗好臉、刷好牙、在馬桶上蹲著辦完應該辦的事情之後,許紅哼著小曲回來了,說老實話,她唱的是真的好,我一愣,她這麽快就不傷心了?強子還在看押所裏呢!


  她手裏拿著幾根油條。我注意到那油條很有趣的,大小也就和人的手指頭差不多吧。我估計這也是本地的一個特色。


  我對許紅友好地笑了笑,許紅很爽朗地說吃早飯吧,我點點頭。


  我用手拿起拿油條吃著,一邊吃我就嘀咕了一句:好精致喔……


  這個好精致的說法其實來源於周星馳演的一部電影,他在電影裏扮演韋小寶,有一次混進宮裏後見到了好多玻璃瓶子,瓶子裏泡著一些有趣的玩意——即太監們在自己還不是太監時被閹割的那個物件,由於被閹割時年齡很小,故此那物件就小的,加上放在瓶子裏泡了N多年,就更加的顯得微小了,那周星馳何許人也,是一個著名的超搞笑之人啊,突然見到這個東西,他終於眼睛放光欣喜若狂地叫了一聲:好精致喔!


  我吃這種類似於人的手指頭大小的油條時——我就突然地想到了這個情節,想著,想著,我也來了一句,好精致喔!而且我還兀自笑出了聲。


  許紅奇怪地看著我,她走過來,用手摸我的額頭,我下意識地躲避著……


  許紅疑惑地道,宋江,你吃早飯就吃早飯,發什麽神經啊?

  吃完那個“好精致”的油條之後,我用手臂擦了一下油乎乎的嘴巴,對許紅說,我出去了。


  許紅說你出去幹嘛?


  我說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同時,我還真心實意地說了一句,謝謝啊。


  別……要謝就謝強子吧。說到強子,許紅的眼睛裏有了一點淚花。


  我道,那是,那是,沒有強子我也不會認識你。


  我邁開大步就走了。出門,一陣微風吹來,似乎有一股鹹乎乎的味道呢,我想,我所處的這個位置一定靠海不遠的。


  悠著點啊,宋江,你別給人賣掉,嘻嘻,嫩瓜蛋。許紅看著我走出大門之後,順風送給我一句美好的祝福。


  我大聲地回答許紅四個字:托你吉言。


  秋天,太陽還是那麽毒辣,一個激靈,我站住了。


  我想到了我和許紅簽訂的合約還在擺著呢,雙方各執一份,一份就在我的褲兜裏。雖是一張薄薄的紙啊,但是我有很重的那個感覺。那許紅還說了一句很社會很現實的話——親兄弟明算賬。此刻,我一想到我即將要“付出”——就是掏錢,而且是不得不付的一半的房租,我心裏就有了很他媽的危機感,這個感覺很不爽,很不爽啊,我搖搖頭,心情真是惡劣極了。


  鬱悶中,我用腳踢飛了一顆石子。


  我走的時間一長,自然的,我就感到渴了;不僅渴,我還感到了餓。風景再好,人再美,老子也沒了興趣。


  抬頭擦了把臭汗,靠,我正好出現在一家叫作“金色港灣”的快餐店的門口。有一個鑲著金牙、穿著花格子綢緞衣服的中年男人奇怪地打量著我,眼睛裏、甚至他的皺紋裏都蓄滿了幸災樂禍的笑意,有一點幹癟的嘴巴在嘰咕道:北方佬啊。


  他說的話是類似於台灣話的方言。後來我知道這實際上就是潮語。我當然沒有聽明白,但我估計就是這個意思,那廝顯然有點瞧不起老子。


  我說了一句,你誰啊你,看什麽看的?

  大金牙四五十歲年紀吧,很有城府,似乎有些雅量,見我沒好氣的,笑的更厲害了,瘦瘦的身子走近我,用很蹩腳的普通話問我:餓了嗎?小兄弟,我請你吃便當。


  靠!有這麽說話的嗎?


  揚手,我很想一個耳光抽過去,但是我忍住了,不禁大怒道,我請你吃便當要嗎!

  說實在的,我是領悟錯了大金牙的好意,老子以為他是在戲弄我——


  吃便當?難不成就是吃大便的意思?

  嘻嘻,小兄弟,我注意你好久了,你一直在走著,逛著,你知不知道,你在這條路上走了好幾圈了。我數了一下,三圈,我估計你餓了,就好心好意請你吃飯。大金牙向我解釋。


  喔,吃飯。吃飯就吃飯嘛,說什麽吃便當?!我心裏想著,就狐疑地說道,是嗎?請我吃飯,有這個好事?天上掉餡餅了嗎?說著話,我環顧了一下左右,是的啊,老子似乎遇到鬼打牆了。怪不得越走越覺得眼熟呢,原來我走路想心事,遽然走在一條圓形的花園環路上。我是圍著花園在走圈呢。


  花園很大,中間有一個石頭做成的造型,其實也就是雕塑,好象是一個飛翔的東西。很藝術化的。現在我隻能這麽形容。N年後我忽然猜到創作者的智慧了,那雕塑實際上是一個放大了無數倍的巨大的飛蟲的造型,也就是“小咬”,咬人於無形,當你覺察到被咬的時候,被咬的那裏已經腫了,然後就是奇癢無比,奇癢無比啊……


  話說我有點驚惶地問大金牙,這裏是在哪裏啊?

  這裏是牡丹園啊。大金牙告訴我。牡丹園你不知道?


  牡丹園?我怎麽沒見到一棵牡丹呢?


  嗬嗬嗬,小兄弟,你看來真是剛來我們這個地方不久的,走吧,來吧,到我的店裏坐一坐,我真心誠地意請你吃飯。我想想,好吧,老子光棍一條,怕你個球,請我吃飯我當然願意滴!我就隨大金牙走進他的店裏了。


  大金牙一進店,就誇張地拍了一下手!


  靠,這廝很有一點老大的派頭嘛,我暗道,於是乎,就有一個姑娘聞訊輕盈地走了過來。


  姑娘長得一般,個子嘛實際上也就是矮冬瓜的那個類型吧,居然還要踮著腳走貓步,我忍不住撇了一下嘴巴,但是老子很有分寸很有禮貌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那姑娘還是感覺到了,她的眼神犀利地掃了我一下,扁扁的柿餅臉上洋溢著憤怒或者屬於不屑一顧的表情。


  她疑惑地問大金牙,老板,你有什麽吩咐啊?


  大金牙用他鬼爪子一樣的手指著我,大聲道,去,給我剛認識的這位小兄弟來一碗粿條湯。


  那姑娘愣了一下,似乎沒有立即反應過來呢,嘴巴裏道了一個字:啥?


  我的嗎呀,一個啥字就暴露了她實際上和老子一樣——也是一個北方佬呢。


  大金牙又重複了一句,快去啊!

  喔,好的,好的,姑娘忙不迭地踮著腳走了,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粿條湯就端到了我的麵前。


  我打眼瞅去,無非是一碗清淩淩的湯裏泡著幾個圓不溜秋的肉圓,非常可疑,還有幾片綠瑩瑩的生菜,再就是……粿條吧,大概就是大米磨成的米粉製作成的那玩意。我在這個城市呆久之後,就很清楚了,實際上這粿條湯就是該城最普遍的食物,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吧,似乎每個巷子裏都有這樣的小店的:邋裏邋遢,幾張破舊的桌子椅子擺在店門外,但是生意奇好。一到飯點,真是人來人往,人潮湧動,男男女女的擁擠著來到小店,高聲喊叫,老板,來一碗粿條湯。可以這樣說, 在我來這個城市的N年裏,我實際上最喜歡吃的東西想來想去還是這個。我開始去吃是因為便宜,後來嘛是因為確實好吃。粿條湯通常還配一個小碟子,裏麵盛著鮮紅的湖南辣醬。那可疑的肉圓就是牛肉丸,最有名的據說是香港產的,綽號:撒尿牛肉丸。


  我看了大金牙一眼,大金牙正用鼓勵的眼神看老子,那意思是,快吃啊,小兄弟,很好吃的。可我還是覺得那肉圓十分可疑,就用筷子夾住細細觀察,靠,老子似乎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呢,正考慮要不要張口,大金牙說了,兄弟,我是請你的,你放心,不要錢。


  我心一橫,就用牙咬住了,腮幫子逐漸地蠕動起來,心裏道,咦,蠻好吃的嘛,看來這臭味不一定就是不好啊,或者,這臭味根本就是我的一個錯誤的判斷嘛,他媽的應該是香味才對!這個結論一旦明確後,我馬上就是三口兩口的往嘴巴裏猛扒拉了,哎——香啊,我吃的那個叫——不亦樂乎!

  吃完一碗粿條湯,老子略飽了。


  略飽就是有點飽的意思,我是文化人,說話免不得要文氣一點。


  我抬頭,看了大金牙一眼,心想,一碗粿條湯也他媽的就算請客一回?老子不但沒吃飽,還勾起老子的無數欲望來了,唉,這裏的人也忒小氣,在我的北方老家,那個遙遠的小山村裏,雖然家家都不富裕的,但是一旦要說請客,那絕對是傾其所有,毫無保留,殺雞宰羊的,不在話下,但我又一想,人家憑什麽請我的客?平白無故地請我來店裏裏吃一碗粿條湯已經是大發慈悲了,我應該感恩才是。這年頭,說真的,我們人——是不是都很缺乏一顆感恩的心?這樣一想,我就真誠地笑了一下。

  我道:謝謝啊,老板。


  我鼻子尖上汗淋淋的,大金牙拿出一張麵巾紙給我,我接過來擦了一下鼻子,大金牙道,兄弟,你是來我們這兒找工作的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有趣的工作——你做不做?

  給我介紹工作?還他媽的是有趣的工作?好玩!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功夫。談錢就庸俗了不是?小兄弟,一次一百,還行吧?大金牙友好地征詢我的意見。我如同被火燒了似地跳了起來,嘴巴裏怪叫一聲,靠,不會吧?

  靠什麽靠,你們北方佬一天到晚靠來靠去的,難道不累?哈哈哈,誰的那個東東都不是鐵打的!大金牙話裏有話地嘲諷我,好了,不說廢話了,要是你願意幹,就點一下頭。我先付你定金一千。


  大金牙從屁股後麵掏出一隻鱷魚皮的皮夾子來,我仔細地看著他從裏麵掏出一疊百元大鈔,數也不數,超級爽快地就往老子麵前一送,道:拿著!多了算我獎勵你小子的。


  我“咦”了一聲,那意思是你個狗日的南蠻子尋老子開心啊?!


  我四下看了看,警覺地想發現點什麽不軌的跡象來,哎,什麽動靜也沒有嘛,老子畢竟是剛剛大學畢業的,況且,早上出門的時候許紅的祝福又在我耳邊回響了:宋江,你個嫩瓜蛋,別給人賣掉啊!

  你以為我會騙你?大金牙鼓勵我,拿著吧——


  我有點暈,媽的,全是百元大鈔,老子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首先是房租要交吧,昨晚我都和許紅簽好協議了,白紙黑字,每一個字都如同石頭似的壓在我的心上,一想到這個,我就感到呼吸急迫、壓抑。


  我終於伸手去接——


  大金牙突然又把拿著錢的那手縮回去了。他媽的,這廝是故意讓老子難堪啊,空氣中,隻有我的手在恥辱地伸著……老子就象是一個要飯滴!


  我的腦子膨脹了起來,雙眼瞪的比銅鈴還要大,眼淚——真的是眼淚唉,同誌們,一時間,老子委屈的淚水幾乎就要奪眶而出了,我心裏狂吼著——


  錢啊,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


  小兄弟,你聽著,受人錢財,替人辦事,天經地義,你不要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的,關鍵是你要把事情辦好,做人最要緊的是要講信譽兩個字。我不怕你收了錢不辦事。大金牙一字一句地說道,說的時候,這廝的眼睛裏閃爍出一絲凶狠的光芒來。


  我心裏一個冷冽,暗想,這大金牙看起來蠻有來頭的嘛?果不其然,我很快就知道了大金牙最主要的身份其實是一家秘密du場的老板。他的手下有一大群跟班的,按照這個城市的通俗的叫法就是:小弟。當然了,他的眾多的小弟個個都是粗人——粗人的意思就是指肚子裏沒有多少文化,而並不是真的就是五大三粗,要論五大三粗,老子一米八多……切!


  對呀,我又想,我其實應該問問大金牙他說的這個有趣的工作到底是一個什麽工作的,可別他媽的叫老子去販毒啊,老子美好的人生這才開始呢,要是載了那可劃不來。


  錢你先收著,大金牙再次把錢遞過來。


  別!

  我叫道,現在我已經冷靜了下來,我對大金牙說,老板,你說說看,究竟你要我幹什麽?我能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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