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金駿眉案(4)
我想說劉斌,你這個狗屎的劉局啊,你給我介紹的女朋友,難道就是那個嘶吼的女人?那個半夜“做好事”的女人?難道就是那個長的像女遊泳運動員的金駿眉?她什麽東東啊?她都那樣了啊還要介紹給我?我劉心雄就是一個收垃圾的?
此刻,我特麽的氣的要嘔吐了!電梯已經升到了五樓,我硬著頭皮走出了電梯,有那麽一點茫然地站在503室的門前。
我手裏還拿著那張狗屎的紙片呢。
忽然,我嗬嗬的兀自笑了起來,我想這個寫“鄭重提醒”的作者,一個自稱苦逼的上班族,程序員,他幹嘛不去寫網絡呢,他的文筆貌似不錯嘛,嬉笑怒罵皆成文章。有風格!
終於,我拿起鑰匙開門。
門開了,我晃晃悠悠地邁步進去,尼瑪,一個……
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正穿著透明的淡黃色睡衣癡癡地看我呢!
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自己的白白的大腿——
大腿大大咧咧地擱在茶幾上。
茶幾上有一盒拆開的茶葉:金駿眉!我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不是剛喝過的那種茶啊?劉局請我的。茶藝館那兒喝的茶。
還有茶具,潮汕人喝功夫茶那種,小小的碗,好精致啊。
(其實我的這個讚歎有點像是韋小寶對酒瓶裏泡著的太監——太監在當他的太監前,他的作為男人的特征,即被割下的那個小累贅泡在酒裏的……韋小寶對那個小累贅讚歎道:好精致啊!嘖嘖讚歎。原因呢?就是它小。)
這裏我的意思是喝茶的那碗,也實在是太小了。
由於我不懂喝茶,也隻能這麽形容。
女人在喝茶,蠻會享受嘛,女人的手裏拿著那個好精致的小碗。
我想到了一句歌詞: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愁。是這樣嗎?
但是女人的眼神分明在看著門外,看著我。
那眼神裏是一種恐懼,還有一種癡!並且那女人的臉色十分的蒼白!
蒼白的有些怪異!
此刻,我有點暈了!
尼瑪,我沒搞錯吧?我心裏說。
我是到了503室?但這房子裏怎麽有人呢,那護士金駿眉不是……不是去旅遊了嗎?劉局說的!
你是小……小王八?女人突然對我道。
你才是小王八!我火了我!說的什麽話!這女人對我怎麽打的招呼?她怎麽出口就罵老子呢?
喔,你誤會了,你不是金妹妹的男朋友嗎?你叫王國中!你是王老板。是吧?我一猜就猜到你了。進來啊!這裏是你自己的家!
我說你……
我疑惑地看著女人。終於……我邁步進來了!我有點訕訕的。
我猜測女人大概三十多的年齡。
眼前,一個還算是豔麗的少婦的樣子,再者,女人穿的什麽衣服啊,那麽透明,那麽少!這睡衣!
睡衣上怎麽有血……一大灘一大灘的血,就像是梅花朵朵開的感覺,飛濺的感覺!
女人的臉蛋貌似還不錯的,身材嘛……嗬嗬,我覺得我的鼻子要大出血了啊,什麽意思?女人的身材好啊,凹凸分明!
女人見我進來,站起來了,我嚇了一大跳,女人的個兒真高,一米七多。難道這是一個女模什麽的出身?
哎,你來了就好了啦。女人笑道,喝茶吧,你們老家的茶真好,你是福建人對吧?對了,你的銀行賬號多少啊?我把房租打給你。
我沒有回答女人的話,她問的什麽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什麽房租?
我說你怎麽在這裏啊?金駿眉呢?
我指的是女護士金駿眉,劉局剛剛給我介紹的女朋友。劉局說我今晚就住這裏的!可這裏有一個女人!她不是金駿眉!
奇怪!
就聽女人嗔怪道:王老板,你女朋友沒和你說我的事情嗎?我們是好朋友啊,你們兩個的房子,我租了一個房間用的,你不知道嗎?我都住了好些日子了,半年啦!對了,金妹妹旅遊去了你不知道啊?你們……不是一起去的嗎?怎麽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呢?對了,你把賬號給我,我把今年上半年的房租給你。對了,你能不能給我減少點房租?金妹妹說房子是你買的,你家是你說了算。
什麽意思啊?我特麽的聽糊塗了。再者:這女人是誰?!
王老板,你看啊,我現在也不怎麽上班的,你知道的吧,金妹妹應該和你說過,我呢,我是做那種生意……總而言之吧,為了一口飯吃,對吧。可現在查的嚴啊,生意不好做了!要麽,你願意的話,不嫌棄我,我可以……
女人向我走來了,低聲道:我……你喜歡嗎?免費的。
完了,完了,這女人要對哥們兒采取必要措施了!尼瑪,這是什麽節奏啊?!搞不懂!
說真的,此刻,我也有點……
有點反應了!
我想我這年輕人的茁壯身體啊,但是……
但是這怎麽行呢?
哥可是有節操的人!
我及時向後退了一大步,囁嚅道:你……你有話好好說,幹……幹……幹嗎呢?!
幹嗎呢?這三字我說的聲音很大!老子義正言辭的。
裝!裝什麽呢,你和我金妹妹哪天不要幹那個啊?聲音那麽大!炒的我都睡不著的。嗬嗬,你厲害呢!是一個男人!嘻嘻……女人無恥起來了,繼續逼近我,聲音放低了:她又不在,不會知道的!
我差不多要退到門外去了!
我火了我!
我無力地說你要幹什麽?
你說呢?女人伸出手一下子就抱住了我,然後就是:我怕,我冷……我好冷!
什麽意思?還用說嗎?這女人的身體是真的冷啊,冷的如同冰塊一樣。
我們近距離的擁抱,我感覺自己到了冬天了,是那種冷,不是一般的冷,是我的記憶中的那種零下五十幾度的冷!那冷又來了啊,當初我去東北的漠河那裏,冷的我都懷疑自己的那個……那個玩意凍得沒有了呢!那個就是那個……不懂嗎?我使勁地推開了抱著我的軟綿綿的“冰塊”,大聲吼叫來著:你特麽的放尊重點兒!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