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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昆吾蟲殺人案(4)

  到了下班的時候我也沒回去,我一直在看王紅給我的那些資料。


  資料顯示:顧八一的公司這些年的業績確實不錯,這些年來,顧八一開發了很多樓盤,甚至還有江南市的防空洞,三年前開始的地鐵建設他也參與了,地鐵三號線——即經過大成巷的三號線,就是他的建設公司負責的。他的建設公司和一家地鐵建設公司聯合建設地鐵三號線。


  這顧八一榮譽很多啊,首先是市政協委員,冠冕堂皇的身份,甚至還是什麽民主黨派的成員(最近剛剛入黨的),同時還是什麽公益組織的主任,每年,他都會大方地拿出近千萬的資金關心西部地區的兒童學習和生活,建希望小學,給家庭貧困的孩子提供免費的午餐……這明顯的是一個大好人啊!大大的好人!但是……老侯要查他,為什麽呢?我有點想不通,難道老侯他發現了什麽?

  我沒有按時下班,王紅感覺到了,她下班前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我辦公室門前,她敲門,大聲問,李經理啊,怎麽不下班啊,我說我在看資料呢。


  別急,慢慢熟悉就是了,對了,你晚上在哪裏吃飯?要麽,到我家吃飯怎麽樣啊?


  好啊!我欣喜地答應著,但是……我立即又猶豫了,我深怕自己到了我的家——我的家啊!同誌們,我怕自己控製不了自己,我會一氣之下殺了那個代替我的小平頭,也即王紅現在的老公。


  走啊。王紅叫我呢。


  哎,我猶豫了,我說姐,我想起來了,今晚我有事!


  你有什麽事情,飯總要吃的吧。


  我……不!


  不好意思是吧?恩,好吧,你啊,真的別見外。王紅說道,她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喂,你認識一個人嗎?

  誰?我道。


  劉心雄。


  我說我不認識。


  喔,你長得真像他!


  他是誰?我問。


  我的朋友,好了,再見啊!李經理。


  ……


  王紅走了之後我就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兒,哎,怎麽說呢,自打那個鮮花帝國鮮花大陸回來之後,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大大的不如以前——


  盡管我的年紀確實是變輕了,隻有二十五歲,但是我總是會犯困!這種迷糊勁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前麵,鬼醫那個案子破解之後,我的這個感覺尤其強烈……對此,我不得不想,不得不分析:

  難道這個地方,這個公司,這裏的一切……都在給我的身體一個什麽影響嗎?我草!

  我心裏很明白我自己的身體是什麽玩意?!我的身體事實上就是一個怪異的身體。我基本上也是一個奇葩之人啊,要不然……我怎麽會那個神奇的縮地術呢?


  所以這裏……這個地方,讓我總是會控製不住地昏昏沉沉、昏昏欲睡的地方一定有什麽!或者,也有一個可能,是不是我這幾天分析案子用腦過度呢?


  也許吧。


  我忽然想起了找點酒來喝,畢竟一個人實在是太寂寞。


  我在辦公室迷糊好了之後已經是華燈初上了,可我還是沒有感到以前熟悉的那個餓的感覺。我怎麽不餓呢?

  走出物業公司的大門,下了樓,我的腦子還在想著顧八一的不凡人生,是啊,這老家夥竟然參與建設了江南市的防空洞設施,還有地鐵三號線建設,真厲害!但是,三號線經過的大成巷美食街出現的地裂……為什麽呢?尼瑪,會不會與這個顧八一有關係啊,我忽然想,他在搞什麽搞,難道那就是一個事故嗎?一個工程事故嗎?難道在地下,大成巷美食街的地下,這個狗屎的顧八一做了什麽貓膩了嗎?

  老侯的懷疑會不會就是在這裏!


  但是老侯沒辦法查顧八一。顧八一是企業家,社會活動家,公益人士,他有什麽錯?


  我想找老侯聊聊,但是,老侯他自己都沒有找我,這個時候我找他幹嘛?


  老侯隻是希望我多長一個心眼,尼瑪,我等不及了啊,我這人就是特麽的性急!

  一陣風吹來,我看到了附近的一個酒品公司,我想我就去那裏買一瓶酒喝喝吧,今兒個夜裏老子神馬都不去想,哥們兒喝酒玩,一醉解千愁!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物業公司對麵的酒品公司門店那裏了。


  我要買酒!


  進門後,我看見酒品公司門店裏有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在和一個小姑娘說話,那小姑娘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相貌蠻清雋的,我猜測是一個營業員。


  中年女人臉盤很大,大到誇張的程度,用文學的筆墨形容就是向日葵的感覺,就聽“向日葵”在嗬斥小姑娘——


  你怎麽回事啊,進的貨都不去看好,看仔細點,告訴你,我們進的是紅星二鍋頭,我說多少次了,我說五十五度以上的那種,你進的是什麽呢?北京二鍋頭,度數隻有五十二,那怎麽行呢?


  啊,不……不就是酒,都是二鍋頭?小姑娘低著頭低聲辯解。不行,你知道什麽啊,這二鍋頭那二鍋頭,是不一樣的!那個顧老板每次問我們要的酒都是五十五度的知道嗎,紅星二鍋頭!


  我哪裏知道呢!小姑娘回嘴道,我就想不通,他一個大老板,那麽大的老板,喝這種酒啊,他怎麽不喝茅台五糧液呢,他又不是喝不起,真小氣啊。


  他不是自己喝的!向日葵沒好氣道。


  啊,他是用來……請客的?那也太小氣了。


  好了,不和你說了,你知道個屁,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下次做事要當心的,看好我們店裏進的貨,這一次因為你工作失誤,我要給你扣工資的,一百元。


  啊?!小姑娘尖叫起來。


  啊什麽啊,就這樣了!一百元。


  姐!

  叫姐也沒有用,對了,你晚上十點關門啊,不要九點半不到就關門,我走了啊,我到老顧那裏去了。“向日葵”道。


  啊?喔……


  啊什麽啊,不是因為這些年我和老顧的關係還算好,我們這個酒公司早就虧掉了,老顧——顧大老板每年進我這裏多少酒啊……哼!


  ……


  嗬嗬,聽見她們的對話,我這也是醉了,這個“向日葵”的眼神裏遽然含有風情萬種嘛,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炫耀的意思!

  這意思分明就是她和老顧的關係不簡單!


  老顧是誰?我來興趣了!


  我等那個大柿餅臉,就是“向日葵”走了之後就進了店,我說小孩,來一瓶二鍋頭。

  什麽啊,你叫我什麽?

  小孩!我笑道。


  小姑娘不高興了,喂,你才多大啊,充老相,我是姐姐好不好?


  我說你說什麽呢,哥哥我今年二十五。大人!

  喲,你來相親的還是來買酒的啊?女孩這樣一說我的臉紅了,是啊,我說的什麽話!哪有一見女孩的麵就說自己多大的,是不是接下來還要說我沒有女朋友嗎?

  我說那個啥,二鍋頭,紅星二鍋頭,五十五度的,來一瓶。


  你買酒也不是喝的嗎?

  什麽啊,我不喝我買它幹嘛?我發神經?


  喔,我還以為……哇,你剛才聽見我和我們老板說話了,是嗎?小姑娘叫了起來。


  沒有啊。我道。


  你騙人,那你怎麽知道我店裏現在沒有紅星二鍋頭呢?我都倒黴死了呢,誰知道什麽五十五度,五十二度。


  我說你就是粗心啊,貨來了你不驗收啊!

  女孩嘴巴一翹,道,我這月工資都被扣了呢,一百元啊。真的氣死我了,老板娘和那個什麽老顧說關係好,我看好什麽好啊,不就是酒少了幾個度數,幹嘛要退貨呢?弄得我倒大黴,他那麽大的一個老板怎麽那麽小氣?


  我說就是啊,那麽小氣!喔,那老板多大的老板啊,有多大?對了,小姑娘啊,我就是對麵那個物業公司的經理,剛來的。以後經常來你店裏買酒啊。


  啊?你是經理?小姑娘吃驚地看我。我說是啊。


  吹牛!嘻嘻……我告訴你吧,你們的物業經理是一個女的,有的時候就是她來拿酒的,她人長得很漂亮!


  我知道小姑娘說的是王紅。


  是啊,王紅在我的眼裏一直不是那種很漂亮的女人,事實上呢,王紅應該是真的漂亮,尤其是在外人的眼睛裏,但是,一般而言,女人結婚之後,她的老公都不會認為自己的老婆很漂亮,最多也就是還行啊。


  我想我也是。我心裏感歎現在,我的漂亮的老婆成了別人的老婆了,這不是刺激我嗎?!但是我又能咋的!生活就是一把刀,該怎麽解剖我就怎麽解剖我,我能招架得住?


  我有點走神了。


  就聽小姑娘說,你在對麵上班?

  是啊!


  你的老板的老板就是我們的老顧客。


  姓顧?


  是啊。就是顧八一啊,我的老板娘叫他老顧,顧八一你不知道嗎,全江南市的人們都知道他,他太有名了,在江南市他就等於是第二個牛雲!

  牛雲是誰啊?我笑道。


  牛雲你不知道?小姑娘張大嘴巴看我,就像看一個外星人似的。


  我說我還真不知道,喔,姑娘,是不是搞互聯網的那個貨?我猜的。


  你還說不知道。嘻嘻,他可是開網店的祖爺爺呢,那家夥發了老鼻子的財了,害的我們好苦,很多人都在網上買東西,酒也到網上去買。


  我嗬嗬笑了起來,我說姑娘啊,你好像是東北人啊!


  這你都猜到了?!

  我說我是河南人,駐馬店的。

  哎,那我們都是北方的銀啊!哈哈哈……小姑娘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我也笑了起來。


  我說你叫什麽啊。我乘熱打鐵。


  現在不告訴你,小姑娘警惕起來了,道,你這人啊!哪有第一次見麵就問人家名字的,好了,酒你拿著,這是北京二鍋頭,還不是一樣的喝啊,又不是假酒。


  我故意說我要紅星的。


  你不是都聽見了嘛,你這人,我進錯了貨……喂,你到底要不要啊,要,就給錢……


  我拿著二鍋頭酒興致勃勃地回物業公司了,對我而言,二鍋頭就是二鍋頭。不就是一瓶十幾元的酒……而已?


  幾步跨過馬路,來到物業公司的門前,尼瑪,大門關了,我就問保安,為什麽關門,我要加班!

  保安也在看我,是一個老頭。老保安。


  老保安對我道,兄弟哦,你下班不回家的啊?

  我說我要進去加班。


  你拿著酒進去加班?告訴你兄弟,這個物業公司晚上從來沒有加班的先例。


  站在物業公司大樓的門前,我心裏嘀咕著兩字:咋辦?

  反正我回自己的辦公室混一晚的庸俗想法是破滅了,這老保安哥不會為我開門的,再者他說的有道理啊:加什麽球的班呢,人家公司沒有先例。再者,我心裏也很明白的,別看我現在站在這裏人模狗樣的,剛才還去買什麽酒,說不定又有誰——比如那個禿子,在背後監督我呢!

  顧八一已經接到了線報:我是條子!他會放過我?


  我的一舉一動他都要知道的吧?!

  果然,事實上正是如此。


  我傻嗎?非也。我就是要製造一個有趣的現象,我特麽的是一個酒鬼的有趣現象,我要讓顧八一對我失去警惕,而那個跟蹤我的禿子一定會電告顧八一——


  那個姓李的條子喝酒了哈。


  喝酒好啊,這警察也是人!他們不是神!對了,你叫一個兄弟,假裝是公司的人找他喝酒!去一個好地方,就去蘭桂坊那裏吧,在那裏給他找一個小妞  ……怎麽腐敗怎麽好玩怎麽爽怎麽來,錢不是問題,這小子年輕,火力猛,我估計他一定經不起誘惑的!

  是,是,是……老板說的對,那派誰,誰去找他玩?禿子道。


  你啊!


  我?好吧,我……我去辦,禿子很不情願地回答顧八一。


  說起來禿子本來想找一個借口開溜的,至於監督我這種事,有什麽意思呢,禿子想這條子晚上喝酒了啊,難道我還要監督他?監督他有什麽用呢,腳長在他的身上,他要幹嘛我能攔得住他?看他那身材,身體,警察派來的臥底,本事一定不會差的,再說了我怎麽攔他,難道我可以用槍幹掉他嗎?可以嗎?好像顧八一沒有對自己下這個指令啊。


  這些年來,在顧八一的各種指令中,殺人的指令不是沒有的,但都是對手下犯規的兄弟,其實也就是實施家法,哎,那些被處罰的兄弟啊,有的家夥死的真叫可憐,一把彎刀直接的捅到心口那裏,然後來一個微微的小旋轉,就把新鮮的一顆心……


  血淋淋的心挖了出來,熱氣騰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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