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風蕭 祁大人
晨曦微露,只見一行人窸窸窣窣的穿行在半人高的草叢間。
「吼吼吼——」
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年,眉頭嫌棄的皺了皺,「風蕭!」
叫做風蕭的少年馬上狗腿子的呵斥著身下的嘴綿:「快,你別叫了!!!你吵到我們的祁大人了,你知道嗎?」
風蕭偷偷地瞄了祁大人,見他的目光似乎移開了,低頭摸了摸他身下的嘴綿,溫柔的哄道:「都是我的錯,原諒我。」
風蕭後面的守衛看著他低聲溫柔體貼的樣子,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喜歡這個殺人吐骨頭的嘴綿了。
此時的議事隊也在晨曦之中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議事隊的叔叔們在給吉和吉母普及古山部落的規矩免得犯錯了用一句不知道來搪塞而引起眾怒。
說實在的在知道了吉和吉母的遭遇后,大傢伙對吉和吉母多了幾分同情。
吉父在保衛部落中本不會犧牲,卻因為小人若衣貪生怕死推了吉父一把讓他幫自己擋傷害,導致吉父受重傷當場死去。
而若衣仗著自己的父親是部落元老,為部落作出了巨大貢獻。非但沒有羞恥之心,還強迫其他人孤立吉和吉母,在若悅部落族長昏昏欲睡時還搶奪他們的食物。
於是就有了吉冒死回到部落找食物而後遇到議事隊的經過。
樹溢眯著眼思索著,其實他對若悅部落族長的說辭,樹溢是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的。
前幾年,他外出遊歷的時候曾經到過謎牙部落。雖然謎牙部落的人很高傲,對小部落的人都很鄙視,但是謎牙部落首領的兒子看起來並沒有那麼不堪。相反的看起來是很沉穩的一個人,不是沉迷女色的人。
或許只是謎牙部落想滅了若悅部落的一個借口吧……
阿落看著樹溢一副不在心的樣子,正要踩到水坑,急忙把他拉了回去。
阿落不滿的看著樹溢:「你在想什麼啊?在外面多危險啊,想東想西的,比我一個女的都多事!」
樹溢連忙上前去拉著阿落的手,連聲說道我錯了。
沙幸災樂禍的看著戲,卻沒想到兩人很快就合好了,心裡直嘆氣。
時至中午,大傢伙正準備打算坐下來休息,樹溢提議道:「往那邊再走一段路,再休息吧?」
大傢伙不解:為什麼硬要往那邊走,不走原來的路?
阿落疑惑的看著樹溢,這傢伙今天一天都不對勁啊。
樹溢面不改色的拉著不斷掙扎阿落直接朝另一條路走去,也不說明理由。
沙不滿的想罵他,但是仔細想了想,這傢伙應該也不會做那個不靠譜的事吧。於是,壓抑著怒火喊道:「還不跟上,一個個傻愣愣的,比我們年輕人還傻裡傻氣」。
沙聽到後面摩拳擦掌的骨頭聲趕快加快腳步,他可不想被他們打,畢竟啊他長的英俊瀟洒,可不能讓部落的女孩子都喜歡的臉被打壞了……
要是議事隊的人能聽到沙的心裡話,他們都覺得替他害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到底想幹嘛呀!你又不說清楚,你這樣子我也不理你了!」
樹溢耐心安慰道:「等到親眼看到你們就知道了不是嗎?」
阿落使勁的掐了掐樹溢的腰,這傢伙居然敷衍我,果然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樹溢對著阿落嘿嘿的笑了幾聲。
阿落把紅了的臉扭到一邊去,真不害臊!
「這太陽可真大啊!哎,對了,我的花豬串串好了沒啊」,風蕭把手勾在祁大人的肩上一邊感慨太陽大,一邊指著他的花豬串串。
祁大人看了一下在他肩上的大肥手,動作乾淨利落的肥手甩了下去。
風蕭大口大口地吹著他的大肥手,委屈的說道:「哎呦……哎呦,祁大人你真是好壞啊!」
祁大人拍了拍自己的獸皮衣,輕蔑的道:「你怕不是在女人堆里久了,連說話都令人作嘔」。
周圍的守衛聽到祁大人的話,直憋笑,祁大人真真地說到他們的心裡去了。
風蕭看著守衛們憋紅的臉,惱羞成怒的罵道:「再笑,我就把你們一個個都殺了!」
也不知道是為了幫風蕭漲氣勢還是什麼,他的嘴綿時不時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