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我要反擊
獨孤殘情一個閃身,躲過了楚離歌對他麵門的那一掌,身子之輕靈,讓楚離歌直接的另眼相看,看來,他今天是遇到高人了。
“你是誰,深夜入了我太子府,難道就不害怕我一聲高呼,你就再也出不了太子府嗎?”楚離歌的眼睛裏,有著一種冷意。
沒有想到,孤獨殘情根本就不看他一眼,直接的飛身到了洛月的床上,伸手,溫柔的無上了洛月的前額,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沒有一點兒的血色,昏睡之中,眉頭緊鎖,而且,銅牙緊緊的咬著,好像在夢中也十分的不安。
“月兒,師父來晚了,讓你受罪了。”獨孤殘情的話語中,盡是對洛月的憐愛,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洛月那蒼白的小臉。
楚離歌的心裏,又升起了一陣的醋意,他的手漸漸的握成了拳頭,對著眼前的門框,直接的砸了上去,隻聽得一聲的響聲,門框應聲而碎,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缺口,猙獰可怕。
“你是誰?她和你又是什麽關係?”對於這個洛月突然出現的師父,楚離歌的心裏,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之間是否清白,成為了他最擔心的事情。
看著洛月那紅腫的左手,指甲縫裏,還有著點點的血跡。獨孤殘情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這一雙手,本可以彈得出天下間最美麗最動聽的曲子的,如今,己經完全的變了形。再也不見了往日的白嬾,當日,他手撫她的手指,教她彈出最美的曲子的那雙手,如今,己經再沒有了往日的可人了。
“你好狠的心,竟然如此的對她。”這是獨孤殘情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他直接的飛出了自己的手掌,對著楚離歌就來了一掌,當然,楚離歌也很快的躲開了,接著,獨孤殘情取了自己腰間的玉蕭,當成自己的武器,一步一步的朝著楚離歌進攻。
“她是我的女人,我怎麽對她,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楚離歌的嘴硬,說實話的,他後悔了,但是,他太子的尊嚴卻告訴自己,不許任何人來指責他。
楚離歌的手中,霎時間也多出了一把折扇。他的武器,竟然是一直別在他腰間的折扇,想不到時候,這一把看似如同擺設的扇子,竟然成了一個武器。
蕭出,扇擋,兩個人,纏在了一起,四目之中,沒有任何的相讓。
“你是她的什麽人?”楚離歌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他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想去查清洛月的底細,得到的,隻是她沒有過往的消息,在人這一生中,沒有任何人是沒有過往的,她也不例外。
“我是她的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誰傷害她,誰就是我的敵人。”獨孤殘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對於楚離歌所提到的問題,他本來是可以不回答的,但是,他覺得自己得回答,因為,他是洛月的守護神。
兩個人的打鬥,引來了府裏的那些家丁們,一個一個的高手,加入到了戰鬥中來,在太子府裏,果然是藏龍臥虎啊,這些出手的門客裏麵,倒是真的有幾個出手不凡的人。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拿下他,我要活的。”楚離歌突然對這個男人有了興趣,也許,從他的嘴裏,也可以得到洛月的一些情況的,所以,拿下他,走的就是一條捷徑。
獨孤殘情的眼裏,有著一種對楚離歌的不屑,兩個人己經交手了百餘多招了,楚離歌也沒有勝了自己的打算,縱然是讓太子府裏的人全上,在獨孤殘情的眼中,也沒有任何的害怕。
人漸漸的多了下來,楚離歌退了回去,對於他來說,他一個堂堂的太子,沒有必要和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動手的,說實話,在心裏來說,他並沒有太大的勝算。
“楚離歌,你給我聽好了,若是,你以後再這麽對她的話,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人越來越多,雙手難敵四拳,獨孤殘情還真不想在這裏逞什麽英雄,剛才,他己經看到了洛月,情況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嚴重,也許,明天的時候,她就可以醒來了。所以,獨孤殘情不怎麽戀戰,直接的飛身躍上了房頂,然後,藏青色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輕功之快,太子府裏的人望而止步。
“太子爺,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刺客,所是江湖中人所稱的蕭公子,聽說,這蕭公子己經三年沒有在江湖中出現了,怎麽會到了我太子府呢?”這個門客的提醒,讓楚離歌陷入了無盡的思索中。
天下人盡知,聞名一時的蕭公子,那可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他劫複濟貧,時常幫助那些受苦受罪的人,在江湖和民間,也有著一定的口碑。今晚,這個蕭公子為了洛月,出現在了太子府裏,想必,洛月對於他來說,是相當的重要的。
原來,她不叫水兒,她的名字叫洛月。她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往,那麽倔強的一個女人,怎麽甘心流落到青樓中去做一個妾呢?這是楚離歌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
夜空之中,響起了一曲美麗的蕭聲,如同這個寧靜的黑夜之中的夜鷹之啼,那麽的婉轉清亮,聽到人的心裏的時候,也是一陣一陣的舒服之意,蕭聲,完全的將這個夜晚增加了幾分的神秘,獨孤殘情依著一棵大樹,他的嘴唇,一直沒有停下來,在他的心裏,他是知道的,洛月,需要他這完美的蕭聲來喚醒的。
在太子府裏的洛月,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可是,她的意識,卻不想醒來,沉睡,還在繼續,擔心,卻無時不在……
洛月怎麽也沒有想到,她還活著,可是,活著又和死了有什麽區別呢?她在床上躺了三天,剛一醒來,就看到了楚離歌那張可怕到極致的臉了,然後,再是一句無情到邊際的命令,她的命運就全部的改寫了,她再也不是太子府裏的妾夫了,她搖身一變,變成了太子府裏麵的一名洗衣女,一個小奴隸。
“月奴,讓你洗的衣服你怎麽還沒有洗好啊,這個後天太子爺要穿的,全絲綢的,你要快一點兒洗,不能有任何洗不幹靜的地方,而且,還不能弄皺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嬤嬤,己經是今天第三次送來這麽多的衣服了,洛月無奈,她再也不叫水兒了,她有了另外一個新名字,叫用月奴,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楚離歌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腰還在繼續的痛,冰冷的淨水,把自己的那雙後,己經完全的泡爛,特別是那隻被楚離歌的大腳啋過的手,上麵的傷痕,己經被水泡得腫漲了起來,那隻手,己經沒有了原來的樣子,在寒風中,洛月一個勁兒的看著水盆裏麵的衣服,她才小產了三天,三天後,就要在這裏的冷水裏洗衣服,而且,還要在天黑的時候洗完,不然的話,她就吃不成晚餐了。
“是的,嬤嬤,我一定會寫完的。”洛月的話剛一說完,就受到了那個嬤嬤重重的一巴掌,直打處洛月的頭都昏沉了起來。
“月奴啊,雖然嬤嬤我也是一個下人,可是,下人也是有級別的,比方說你,就是咱們洗衣所裏麵最低級的下人,你在回我的話的時候,應該說,是月奴遵嬤嬤的命令。”這個嬤嬤陰陽怪氣的說。
洛月將臉一偏,她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所有的疼痛,己經不再是疼痛了,所有的仇恨早就己經開始種下了。如今,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是,嬤嬤,月奴遵嬤嬤的命。”洛月順從的低下了自己的頭,然後看了一眼這個嬤嬤,眼神之中,恨不得可以射出一把利劍,在瞬間砍了這個老女人的頭。可是,她不能,因為,她的命還在別人的手中。
腹中的陣痛,再一次的傳來,手也是如同針紮一樣的難受,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如果不是白天的話,別人一定會以為是見到了一個女鬼,一切的一切,都標製著洛月的現在,十分的狼狽。
“你現在己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妾夫了,如今的你,隻不過是太子府裏麵的一個下人,最好我說什麽你能聽什麽。不然的話,我真的保不了你的小命的。”這個嬤嬤,好像她是多麽高的地位一樣,竟然教訓起了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