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 他死了
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事,陸景深雖然已不需要再懷疑他們的人品和忠誠度。
這事關係著這麽多人的性命,相信他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會亂來的。
況且還有墨楠在那邊幫忙,應該不會出問題。
陸景深便放心的在這裏陪著景寧。
南宮瑾的死訊,是在第三夜裏傳來的。
他們通過定位追蹤器,確定南宮瑾回了一個島上,且周圍隻有他一個人。
於是按下開關,引爆了炸彈。
爆炸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驚動,畢竟是一座孤島,且陸景深當初很注意炸彈的量。
因此,除了本人死亡之外,甚至連島上都沒有引起太大的破壞。
顧司乾和喬琦帶著組織的人登了島,找到了南宮瑾被炸得麵目全非的屍體。
誰也想不到,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最後會以這樣一種方式,沉默的死在這座無人知道的荒島上。
第二,顧司乾和喬琦回來了。
當問起陸景深,打算怎麽處理南宮瑾的屍體時。
陸景深沉默了下,沉聲道:“把他和淺淺的屍體一起合葬了吧。”
南宮瑾這一生,害了許多人,也做了許多壞事。
可到底,都不過是為了一個癡夢而已。
既然活著不能讓他圓夢,就讓他死了圓這個夢吧。
顧司乾和喬琦都有些沉默,最後還是讓人下去辦了。
半個月後,景寧的身體總算恢複了許多。
這座沙漠裏的鎮,條件實在太差了,誰也不想再在這裏繼續呆下去,於是經過一番商議,決定先回闕宿的城堡,等景寧的身體再好些了,就乘飛機回國。
回到城堡的第二,景寧和陸景深等人去了南宮瑾的墓前。
因為南宮瑾和淺淺就是在這座沙漠裏相遇的,因此,他們的墓最後也被設在了沙漠裏。
沒有墓碑,隻有一個的沙丘,闕宿這是這邊比較通俗的葬法。
沙漠和炎熱的氣會將人的水份全部蒸幹,最後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具幹屍,長久保存下來。
景寧一想到那個場景,就不由一陣惡寒。
陸景深怕嚇到她,連忙讓闕宿別再了。
闕宿也發現嚇到景寧了,不好意思的笑笑。
“景寧,你別害怕,幹屍也就聽著可怕點,實際就像你們在電視上看到的木乃伊一樣,沒什麽可怕的。”
景寧:“……”
墨采薇擰了下他的腰,瞪了他一眼。
“讓你別了你還。”
闕宿納悶的撓了撓腦袋。
他也就是正常科普一下嘛,怎麽了?
一行人於傍晚時分回到城堡。
闕宿醫術驚人,景寧在他的調理下,如今身體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陸景深決定明就帶景寧回國。
顧司乾和喬琦也要離開了,林市那邊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處理。
之前是想著喬琦的身體最重要,因此才將那些事都擱置一邊,現在既然南宮瑾都死了,這事自然也就沒了希望,因此還是要早早回去得好。
畢竟,生活還要繼續。
陸景深沉聲道:“我的人在南宮瑾所住的島上發現了一些金錢株的果子,到時候我讓人給你們送到林市來,應該能撐不少時間,至於後麵的事。”
他轉頭看了眼闕宿,目光真誠的道:“闕叔,就要拜托你了。”
闕宿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放心吧!這事即便不是發生在喬姐身上,隻要涉及到這麽多人的性命,我也不會放手不管的,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研究這種病的解藥,雖然不敢百分百保證一定能研究出來,但隻要我活著一,就不會放棄。”
他的話,讓顧司乾和喬琦都十分震動。
顧司乾鄭重的道:“闕先生高義,大恩不言謝,多餘的話我就不了,以後但凡有需要的地方,盡管直言,我萬死不辭。”
闕宿笑盈盈道:“好,顧先生這話我記下了。”
顧司乾和喬琦這才離開。
送走了顧司乾和喬琦,因為陸景深和景寧明也要離開了,因此,墨采薇便決定今晚給兩人準備一個家庭晚宴,好好慶祝一下。
景寧知道了以後,也很高興,便幫著墨采薇張羅著。
墨采薇擔心她太過勞累,動了胎氣,並不許她幫太多忙。
而是讓人端了把椅子在旁邊,讓她坐著陪自己聊。
墨采薇廚藝很好,既然是家庭晚宴,自然是要自己做飯,在家裏吃的。
景寧是從吃墨采薇做的飯長大的,對她的手藝一直很喜歡,也很想念。
這段時間,她在這邊享受到墨采薇的照顧,其實是很開心的。
墨采薇也樂得寵她。
畢竟,墨采薇自己沒有孩子,景寧雖然不是她親生的,卻是她一手養大的。
在她心裏,景寧就是她真真正正的孩子。
晚上的宴會十分熱鬧。
闕宿將自己珍藏的陳年好酒拿了出來,景寧懷孕了不能喝酒,墨采薇酒量不好,於是便隻有闕宿和陸景深兩人喝著。
夜色繁星漫,飯桌設在頂樓的大露台上,一家人一邊喝酒聊,一邊吹著夜風,十分愜意。
景寧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掏出來一看,是安安打來的電話。
最近這邊發生了這麽多事,景寧和陸景深都不放心他和競澤呆在這邊,因此已經提前派人把他們倆送回國內了。
老太太和老爺子大約也感覺到了這邊出了事,但事關組織的事,他們也不好多問。
之前隻問了幾句景寧的身體,知道沒什麽大礙,這才放心。
景寧接通視頻電話,對麵立馬就露出了安安嬌俏的臉蛋,興奮的衝她喊,“媽咪。”
景寧笑道:“你在幹嘛呀?”
安安露出自己尖尖的虎牙。
“我在陪弟弟看漫畫,媽咪,你和爹地什麽時候回來啊?”
這個時候,陸景深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將臉湊過來。
看到對麵兩個包子,他的目光溫軟了幾分。
“幾點了?怎麽還不睡?”
景寧嗔他一眼。
“什麽幾點了,有時差,國內現在還是白呢。”
陸景深喝了許多酒,意識有些混亂,這才想起來兩邊有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