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實在妙極
他們一進來,對方立馬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許是因為不熟,他看上去有些靦腆和尷尬,墨采薇也不認得他,和景寧他們對視一眼,不由麵麵相覷。
而這時,闕宿終於從後麵出來了。
“你們回來了。”
闕宿走上前來,也不知道他剛才是去做了什麽,手上沾了些水。
這個時候,他正一邊拿毛巾擦著水,一邊笑著介紹道:“之前就跟你們過,我有一位朋友,是做植物學的大拿,今我就把人給請來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享譽世界的植物學家溫文君,文君,這位是我的妻子墨采薇,這兩位是我妻子的女兒和女婿,景寧,陸景深,這是他們的孩子。”
闕宿一一介紹過後,溫文君走上前,伸出手來。
“早就聽聞陸總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幸會幸會。”
陸景深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唇角翹起一抹弧度。
“溫先生是植物學界的大神,我也早就想見一見了,沒想到會在今日見到,是晚輩久仰才是。”
闕宿笑著道:“行了,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客氣了,大家坐吧。”
於是,一行人這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墨采薇現在算是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之前闕宿就,種植金錢株這樣的事情,他並不拿手,要拜托自己的好朋友溫文君來做。
今一看,他應該就是把對方請過來了。
家裏有客人來了,墨采薇作為女主人,自然要好生招待。
因此,當大家都坐下以後,她便去了廚房,吩咐人弄點心和切水果。
而這邊,客廳裏,闕宿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明了自己的意思。
“文君,我這次請你來的目的,之前在電話裏也和你過了,這金錢株關係著我這兩位輩一個朋友的性命,所以還請你務必幫忙,研究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能將它繁殖起來。”
溫文君點了點頭。
“我知道,既然是陸總的朋友,我當然會竭盡全力,不過這金錢株,之前我也是在書上和資料庫裏看過到,並沒有見過實物,更沒有種植的經驗,所以我還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不如你現在就帶我去看看那金錢株,我也好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闕宿點了點頭。
“行,那你們跟我來。”
他著,站起身來。
其餘人也跟著起身。
這個時候,大人們有事要談,景寧便讓傭人將安安和競澤帶到遊戲房玩去了。
他們一行人,一邊往後麵的花房走去,闕宿一邊跟溫文君科普這次的事情。
到了花房裏,他將一扇門打開,這才露出裏麵種在玉盒裏的金錢株。
當看到金錢株的那一刹那,溫文君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他什麽話也沒有,快步走到前麵,彎腰對著那株金錢株仔細觀察起來。
景寧和陸景深他們兩個站在身後不遠的地方,也沒有上去打擾。
而闕宿則是站在他旁邊,一邊盯著他觀察那金錢株,一邊問道:“文君,這東西十分嬌貴,養植的方法也是我以前聞所未聞的,你看看,你有沒有把握將它再繁殖一株出來。”
溫文君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他沒有什麽,而是從自己的上衣兜裏,掏出一隻放大鏡,然後對著放大鏡更加仔細的觀察起來。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隻見他前前後後,將整支金錢株都觀察了一個遍,過了許久,才猛地一拍大腿。
“妙啊!真的妙啊!”
幾個人都一頭霧水,看著他,問道:“怎麽了?”
溫文君轉過身來。
這個時候,才看清他的臉上泛著一些薄紅,像是有些激動的樣子。
他指著那株金錢株,激動的問道:“你們知道這東西滅絕了多少年了嗎?兩百多年,整整兩百多年啊,我以前在書上就看到過,這金錢株色澤金黃,之所以叫它金錢株,就是它結的果實,就跟那時的銅錢一樣,顏色又跟黃金差不多,所以才得了這個名字。”
“這東西的確嬌貴,稍不注意就會枯萎,枯萎過後整株都沒有用了,但因為玉質溫潤,它又是吸取水源長大的,所以得以玉盒清水養著,你們這樣做是對的。”
闕宿聽他得頭頭是道的樣子,也不由心裏升起一抹希望來。
“那按你這麽,你有辦法再將它種一株出來嗎?就拿這上麵的果實。”
不料,這話一出,溫文君就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我沒有聽過要怎麽種啊?而且這果實極度珍貴,如果一顆種不成功,這顆果子就毀了,你們舍得?”
“人命關的事,當然舍得。”
溫文君立馬就笑了。
“你們舍得就行,這樣,這段時間我就在這裏先住著,研究一下怎麽種它,等我研究出個眉目出來,再告訴你們。”
他倒是很不客氣,闕宿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雖然嘴上沒,但心裏其實已經有了幾分把握了。
畢竟相交多年的好友,因此,對彼此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的。
於是,他立馬就道:“沒有問題,隻要你幫我把這件事辦好了,我認你一個大人情,以後有什麽事,隻管吩咐就是。”
陸景深和景寧也道:“我們也是。”
溫文君笑著擺了擺手,“這倒不必,我可以替你們研究種它,不過事成之後,你們得答應我一件事。”
景寧問道:“什麽事?您請。”
“事成之後,你們得允許我帶一株走,作為我們研究的範本。”
景寧一愣。
他轉頭看了陸景深一眼,陸景深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她這才笑道:“可以。”
溫文君這才真正的高興起來。
“行,那就沒問題了,老闕,你立馬去給我找一個同樣的玉盒子來,然後你這地方也不太行,這東西得生長在極度陰涼的地方,這地方光線還是太強了,而且溫度也不合適,你們這裏有沒有那種類似於冰窖的地方?”
闕宿愣了一下,“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