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你就那麽喜歡她?
不管這女人是什麽來曆,若是能治好軍中統領們的傷,留在軍營倒也不是不可以。
越南昭沉思著。
隻是,自己的兒子……
越南昭自然知道小淵在她的帳篷裏麵。
像這樣的刺殺時有發生,他教過小淵應對的方法,小淵也早已經知道該如何保護自己。
隻是,小淵沒有躲避到暗道裏麵,而是去了這女人的帳篷,難道自己的兒子真就這麽喜歡她?
越南昭的眉頭緊鎖。
“父親,您沒事吧。”
糯糯的小奶音,打斷了越南昭的沉思。
一大早,越少淵來到了越南昭的主帳。
昨天夜裏有刺殺,他十分擔心,但是每個人都在忙,他隻能今天早上過來。
雖然父親有時很凶,但是自己是父親拉扯大的。
父親不能有事啊!
看著越少淵一臉擔憂的神色,越南昭的麵色柔和了不少,“過來。”
越少淵難得聽話的走近了越南昭。
他上下瞧著越南昭,看看身上臉上是否有傷口。
越南昭將小淵抱在懷裏,輕聲說道:“本王沒事,昨天你為何沒去暗道?”
“是不是去軍醫的帳篷裏麵了?”
越少淵點了點頭,他畏懼地看著越南昭,生怕他發怒,對娘親不利。
“娘親沒有人保護,小淵擔心娘親的安全。”
又是娘親,越南昭無奈地扶額。
這孩子怎麽這麽執拗?
這倔強的性子到底是隨了誰?
“娘親把小淵抱在懷裏,告訴小淵不要怕,以後要自己躲好。”
“娘親的懷跑很溫暖,很柔軟,比父親的懷抱還舒服。”說著,越少淵竟是笑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兒子有如此陽光快樂的一麵,越南昭竟是楞了一下。
“你就那麽喜歡她?”
越少淵點點頭,“父親,你娶娘親做王妃吧,這樣小淵就有母妃了!”
“名正言順!”
他眨著大大的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越南昭。
越南昭本想說,你不會有母妃的,天下的女人沒有好東西。
當年你就是被扔在了懸崖邊上,奄奄一息。
可是看著兒子滿臉的興奮與雀躍,他沒有說出口。
……
上午,尋韶容被外麵將士們的打鬥聲吵醒,軍營裏麵將士們每日都會進行搏鬥訓練。
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木床上,床頭放著一碗熱粥。
她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想起了越南昭雙目猩紅發怒的樣子。
“越南昭,這個雕心鷹爪的!”動不動就想要自己的命,真是太可怕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郜寧、楊副將、雀團練都是跟隨他出生入死的,感情自然深厚。
而且,這個時代和自己生活的現代不一樣,這軍營裏麵的頭頭是那位殷王殿下,位高權重的人隨隨便便就能決定別人的生死。
若是要完成大計,就要讓這位冷麵的殷王滿意才行,得和這位頭頭搞好關係,不能被他一怒之下殺了,也不能惹他不高興把自己趕走。
隻是,這床頭的熱粥是誰送過來的?聞起來還挺香的。
難道是越南昭?
還有昨天扶住了自己,送自己回來的也是他嗎?
應該不是,她搖了搖頭,那個麵冷心黑的才不會這麽細心。
可是當時身邊也沒有其他人啊?
算了,先不想了。
她拍了拍腦袋,端起粥碗,喝著溫熱濃稠的肉粥,嗯,味道還不錯。
吃得心滿意足,她忽然想起來那個晚上,越南昭怒氣衝衝地說,“七天之後,給本王卷鋪蓋走人!”
這都過去四天了,不行,自己得抓緊時間了,她忙放下粥碗,穿好衣裙。
“殷王?”
她探尋了原主的記憶,殷王是二皇子,也是越國戰功赫赫攻無不克的戰神,帶領鎮北軍先是平定了東越和北越的叛亂,後來又帶兵阻止了南戎的外侵。
據說他心思深沉、為人狠辣絕情,做事不留餘地,凡是叛軍和俘虜一律絞殺不留活口。
“太可怕了,還是要小心行事。”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主帳內,越南昭正閉目休息。
“進來。”
尋韶容站在主帳外麵,正猶豫著進去之後說些什麽,聽到聲音,她驚訝地抬頭,掀起帳篷的簾子走了進去。
果然,能當將領的人都是武力值爆表,聽力極好。
“你給郜寧用了什麽?”
沒等尋韶容開口,越南昭倒是先發問了。
“用了什麽?” 原來是問這件事情,隻是這問題有些問的沒頭沒尾。
“用了藥。”尋韶容恭敬的回答。
“本王看到你用什麽東西,紮在了郜寧的身上。”
“還有,你給他們用了什麽,三個軍中統領,竟是意識全無。”越南昭揉著太陽穴,一臉地疲憊,聲音確是透著不滿。
看著像是巫術,這在越國是絕對是不能使用的。
若是巫術,無論這女人的醫術有多高明,小淵有多喜歡她,此人都不能留。
尋韶容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日他不是出去了嗎?為何會看到自己的醫療器械。
不過還好,就是個注射器。
“是止痛的藥劑,因為要拔劍療傷,所以用先注射器打麻醉,免得郜寧大人疼的受不了。”
“還有一個是防止細菌感染的藥,呃,就是,防止傷口感染。”尋韶容解釋著。
“我們是軍人,不可能忍受不了疼痛。”
“但是太疼的話,郜寧大人很容易昏迷不醒,而且,能用止痛的還是減輕一些痛苦比較好。”尋韶容的聲音越來越低。
“你說注射器?是什麽東西?是何人給你的?”殷王的目光銳利,似乎是要看穿尋韶容。
“可以把液體的藥物注入到人體內,這樣可以吸收的更好更快,是我自己研製的。”
尋韶容咬了咬嘴唇,似乎這個回答算是比較合適的答案。
“那些器具也是你自己研製的?”
“是。”
“尋軍醫,顯然,你沒有說實話。”
越南昭頓了頓,“那些器具所用的材質,越國並沒有。”
尋韶容心中一驚,自己竟是沒有想到這一層,“是我在別國遊曆的老師,帶給我的。”
“這個說法似乎能說的通,但是你要知道,在軍營裏麵別想著做些不該做的事情,明白嗎?”
尋韶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該做的事情?她也沒有下毒害人啊,看來這位殷王對自己的誤會挺深啊。
“是,王爺。”
“行了,下去吧。”
“等一下,你來找本王,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