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有人與自己同行,幸矣,足矣。
第206章:有人與自己同行,幸矣,足矣。
高德發也是在這個時候眨了眨雙眼,在這個時候咳嗽了一聲,說道:“沈美人,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高德發:……
“皇覺寺野心勃勃。”
這一番話,夠簡短了吧?
沈玩看了一眼高德發。
真是夠簡短的了。
不過這樣也差不多了。
沈玩又是看向了司逸辰。
“陛下,皇覺寺是什麽東西?”
怎麽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哪裏有些不太對勁兒呢?
再有一點,那就是這件事情若是真的鬧出來了什麽問題,那麽她總得是需要了解一下,這樣也省的以後再鬧出來了什麽問題吧?
司逸辰原本是不想要跟沈玩說這些的,畢竟在司逸辰看來,不論是否阿生了什麽事情,也不論是事情會經曆成了什麽模樣,那麽最起碼,他的女人自己要護著,不需要讓沈玩牽扯到這種事情上。
但是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太過的讓人有些無從招架,所以司逸辰想了想,也就不再隱瞞。
“皇覺寺在五國之中,算是一個特別的存在,而且每年宗師都會送子嗣去皇覺寺學習三年,這樣確保宗師子嗣們的發展與能力。”
沈玩聽了這一番話,眨了眨雙眼。
“嗯……尚書房?”
“算是。”
司逸辰點了點頭,又說道:“不過這跟尚書房卻也是有著不一樣,因為尚書房不過是各國的宗室子弟與皇室,而皇覺寺卻是五國的子嗣全部都要去。”
“沒有門檻?”
“自然是有的。”
這話接的,是高德發。、
“皇覺寺隻會要皇室子嗣,還有就是將軍府,貴爵府之中的子嗣,至於往下的那些,皇覺寺也是瞧不上的。”
高德發說完了之後,還微微撇了撇嘴,看得出來,人家雖然是身為太監的,但是他卻也半點的都看不上這樣的行徑。
沈玩不由得微微挑眉。
剛開始聽了的時候,沒有感覺這其中有什麽問題。
但是現在聽了高德發的一番話,沈玩頓時就認為,這皇覺寺是有問題的。
“和尚廟還分高低貴賤?和尚不是慈悲為懷麽?”
沈玩說完了之後,又是挑眉。
這種事情吧,其實在誰的心裏,都是能夠清楚的知道這一切是怎麽回事兒。
再有一點,那就是如果真的要是鬧出來了什麽,皇覺寺那邊兒,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負麵影響。
隻能會是他們各國的皇室子嗣。
不得不說,這皇覺寺還真是聰明的緊。
司逸辰看了一眼沈玩。
“誰說和尚就一定是慈悲為懷的?在朕看來,皇覺寺裏的和尚,一個兩個,全部都是吸血的鬼!”
在談論到了皇覺寺的時候,司逸辰的臉色逐漸冰冷,甚至於眼神都銳利了些許。
沈玩眨了眨雙眼。
之前的時候她並不知道這一切,但是現在,卻是能夠看的出倆,司逸辰對皇覺寺的意見很大。
“陛下當年也去過皇覺寺?”
“半年而已。”
司逸辰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而沈玩也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其中相比必然是發生了什麽,若不然的話,那麽司逸辰也不會如此痛恨皇覺寺。
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沈玩卻還是能夠感覺得到,在談論到了皇覺寺的時候,司逸辰的臉色,特別不好。
沈玩想了想,沒有再說什麽。
倒是高德發,在這個時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語氣裏是濃濃的心疼。
“沈美人,當年陛下被皇覺寺帶走,半年之後把喜愛回來,那個時候還是孩提的陛下,整個人骨瘦嶙峋,甚至身上還有著很多的傷疤。”
高德發是一直伺候在司逸辰身邊的人,而正是因為如此,高德發是比旁人更加清楚的知道,當年陛下回來的時候,到底是如何的慘烈。
沈玩詫異的看向了司逸辰。
單單是看這個人此時的模樣,她並不能想到,當初司逸辰會是一個什麽模樣的人。
而那皇覺寺,又是什麽樣子的存在呢?
這一點,還真是讓人心中充滿了疑惑。
司逸辰注意到了沈玩看過來的眼神,他不過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過去了。”
隻有這麽簡短的三個字,似乎並沒有把這些事情給當做是一回事兒。
但是沈玩卻知道,這種事情,發生了,那麽就一輩子都會是疙瘩,都會是芥蒂。
壞不得司逸辰跟朱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因為朱渙對皇覺寺似乎很是推崇。
她之前聽景軒說過一句。
想到了這些,沈玩似乎想到了什麽,頓時看向司逸辰。
“難不成……,每國都會有和尚在朝堂之中?”
司逸辰沒有說話,倒是高德發對著沈玩豎起了大拇指。
“沈美人聰慧,除了咱們大夏,其餘四國都是有皇覺寺出身的國師,在坐鎮四國。”
坐鎮?
沈玩聽了這兩個字,頓時感覺好笑。
這算是坐鎮?
不是監視?
沈玩就嗬嗬了。
司逸辰看到沈玩那副模樣,就知道沈玩的心理是怎麽想的,他淡淡一笑,隨後說道:“皇覺寺要的太多,其他四國如何朕不管,但是在朕的大夏,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司逸辰也絕對不會允許。
沈玩對著司逸辰豎起了大拇指。
“會這麽想就對了,明擺著這群老和尚就不是好東西,指不定是腦子裏想什麽呢,憑什麽要順著他們?”
簡直就是可笑。
在沈玩看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彼此相安無事就好。
但是這有些人很明顯就是給臉不要臉,想要妄圖霸占他們的朝堂,那麽就硬鋼回去啊!
如同其他幾國一般,有皇覺寺的人在朝堂上盯著,那麽以後又是會鬧出來了什麽事兒誰知道?
所以說,這種事情是不可取的。
司逸辰這麽多年,一直都背負著很大的壓力,因為其他四國都有皇覺寺出身的國師,而大夏卻是沒有,他自己知道皇覺寺的險惡,但是滿朝文武卻是不知道,所以每個人都在逼迫著司逸辰,那種感覺讓司逸辰想起來就感覺到了厭惡。
現在能有一個人懂得自己,能夠與自己一同感同身受,這對司逸辰來說,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