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拜師 玄屬性
撥開絲絲雲霧，來到一處幽靜的山穀中。花香撲鼻，蟲鳥對鳴，穀中有一麵清澈的湖泊，幾片落葉緩緩漂浮著，不時有著魚兒浮出水麵嬉鬧。湖中心一座木質小閣樓，一道台階直通水麵。一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端坐在台階上，手持魚竿，正凝視著水麵，身形如一麵古鍾般紋絲不動。過了許久，突然嘴角一挑，手臂猛然揚起，一條碩大的鰱魚被生生扯出水麵。
這時，一少年輕步來到其身後，剛想說些什麽，又閉上了嘴巴。男子回頭看了少年一眼，笑道：“醒啦！準備什麽時候拜師啊？小家夥。”
這兩人正是秦蒼與古川。
秦蒼頓了頓，紅著臉，尷尬道：“這個。。。我不會去偷東西的。”
“你想歪了，我可不是小偷。”古川苦笑道：“我隻是想憑借我的能力。教出一個全大陸最優秀的弟子。你懂沒？”
秦蒼一臉茫然，一個勁的搖頭。
古川突然歎息一聲，緩緩道：“如今大陸各大勢力林立，各家皆有所長。但是我發現，有很多的玄功技法都是可以配合所用，所展示的威力極大。但是各個勢力都把其獨門玄功技法當成自己的命一般，從不隨意拿出，修習一種都需要拜入門下，若是在窺得別派玄功修習，就是師門不將之踢出，也會被其偷藝的勢力追殺天涯海角。我當初還年輕，想憑著一身的本事達成這種心願，怎耐造化弄人，我天生風屬性不在五行之內，所得的玄功技法無甚可以修習的。就這樣我也憑借一些與屬性無關的玄功技法，不到百年便得到這一身本事。”
“不到百年？你多少歲了？”秦蒼一臉震驚的問道，看古川似乎還沒有閣主年紀大，而閣主的女兒才和自己一般大，這古川怎麽過了百年？
“哈哈，別看我外表年輕，我這老頭子已經一百多歲了。隻是到達玄星比較早而已。”古川笑道。秦蒼便想起蕭鎮說過，到了玄星是逆人的存在，容貌都不會在歲月中蒼老。
“拜師吧？”古川微笑著問道：“比起你在泗水閣那種二流勢力苦修，我這裏更能讓你成為大陸強者。”
秦蒼頓了頓，隨即拱手道：“師父！”
聽到這一句師父，古川心中大暢，哈哈大笑。笑聲久久回蕩山穀。
傍晚，秦蒼坐在屋外的台階上，運作玄丹，發現隻一會，玄丹就似乎體力不支萎靡下來。覺得甚是奇怪。
“怎麽了？”見秦蒼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古川問道。
“感覺玄丹變得很脆弱，而且運作也比以前緩慢的多。不知道為何。”秦蒼回答道。
古川笑道：“這是玄嬰初期的反應，沒什麽好奇怪的。結出的玄丹非常粗糙，進入玄嬰後的玄丹就像初生一般，其中蘊含的力量比之前強，但是卻不像以前能支撐那麽久了。”
“玄嬰，我到玄嬰了？”秦蒼一臉的疑惑。隨即想起昨晚在遇到古川之前的潤丹，心中苦笑道：“不會是那個時候進的吧。居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問古川道：“師父，那我現在與人對敵，不是很容易由於玄丹不支而輸嗎？”
“對方玄丹期的全力一擊，對方定可敗了，對於級別比你高的，那是沒辦法的事。若說玄嬰期的玄丹是初生的嬰兒，那麽玄丹期就是方才成型的腹胎。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古川答道。
秦蒼心道：幸好上次沒有與那個韓文真的幹上，不然自己不知道怎麽個死法。暗自搖了搖頭，猛然又想起什麽。問道：“師父能看出我是什麽屬性嗎？”
古川搖了搖頭：“這個需要你自己探丹。探丹之法你懂嗎？”
“恩。”說完，秦蒼舉手對著胸口轟去。“等等。”古川看見這一幕驚的一身冷汗，罵道：“臭小子，你想爆丹嗎？”
望著古川的神情，秦蒼也是嚇了一跳，隨即對著古川講述他上次探丹的方法。
“我知道，天資倒算聰穎，不過太過莽撞。這種方法我又不是沒見過。對於玄嬰不夠成熟的你現在來說，這種方法一不小心就會爆丹，以後不能練武是小，小命都會丟掉。”古川嗔怪的望著秦蒼道。
聽完秦蒼也是一陣後怕，額頭布滿了冷汗，不想自己自作聰明，差點小命都丟了。
“這麽好的感知力，幹嘛要用那什麽意念探丹，這宗派還真是糟蹋人的地方。”古川輕哼一聲，對著秦蒼道：“你感知力超乎常人，你把雙手放平，攤開手掌。閉上雙目，我幫你開發出來。”
秦蒼照做，他也感覺自己的感知與領悟比一般人高。古川雙手緩緩貼上秦蒼的手掌，道：“精神集中，心要無一絲雜念。”
秦蒼點了點頭，便感覺一股溫良的勁力慢慢流進體內，緩緩聚集在他兩邊太陽穴上。“破！”古川大喝一聲。秦蒼隻覺得太陽穴一陣劇痛，雙耳轟鳴，眼前一片漆黑。“忍耐住，很快就好。”古川再次提醒。
莫約十分鍾後，秦蒼痛楚漸漸消散，也恢複了視覺。“似乎跟以前沒什麽不同啊？”秦蒼問道。
“嗬嗬，你且閉上眼睛，感受天慧穴中有什麽變化。”古川笑道。
天慧穴中，一股氣息外泄，隨即將秦蒼周圍盡數包裹。一絲風吹草動都能傳入他的大腦中。他能看到湖下幾米處有魚兒遊動，能看到哪顆樹上有著鳥兒居住。這種感覺，簡直比自己眼睛看的還要透徹。就算以後在黑夜中與人對戰也不用怕了。想到此處，秦蒼一臉的興奮。
看見秦蒼喜悅的表情，古川笑道：“有這等感知力，你便能直接動用了來窺探腹中玄丹，幹嘛要用那麽笨拙危險的方式呢？”
秦蒼白了一眼，說的好似他是個笨蛋一樣。這種方式自己要是有了，幹嘛還要用那種爆丹的方法。
天慧穴中，散出的氣息被秦蒼直接逼進體內，使其下沉到關元穴，這一次的玄丹並沒有如同上次一樣被卡住，而是微微轉動著，丹體變得平滑。不過秦蒼大吃一驚，因為他所看到的玄丹，是環繞著五種顏色的，顏色分別是金黃，淡綠，淡藍，赤紅，土黃。“這。。。我的屬性到底是什麽？”
“看到什麽了？”古川望著正緊閉雙目一臉驚慌模樣的秦蒼擔憂道。
秦蒼回過神來，他早聽說人屬於哪種屬性，丹體就環繞著那種屬性對應的顏色，自己丹體卻環繞著五種屬性的顏色，這是何意？難道是五種屬性同修？當下把玄丹的情況說給了古川聽。
古川的表情瞬間凝結：“這。。。怎麽可能。這是。。。千年都不曾出現一次的。。。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