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哪個不要命的?
“其實我不吃藥也能好。”紀姒酒往後挪了挪,挺不想接這藥的。
關子妗沒說話,隻用黑漆漆的眸子看著她。
“……”
嘖!
她擰著眉頭把藥吃了,喝了口水壓了壓嘴裏的苦味。
關子妗拆了根糖往紀姒酒嘴裏塞。
紀姒酒:……
“今天怎麽這麽不溫柔?”紀姒酒咬著糖,還有些燙的手捏了捏關子妗的臉。
“小酒是不是就是S。”
關子妗問。
紀姒酒點頭承認,都不帶猶豫的。
“怎麽發現的?”
“感覺。”
紀姒酒身子往後麵一靠,慷懶的笑了笑:“真聰明。”
關子妗低頭擺弄了下退燒貼,撕開後貼在了紀姒酒腦門上,她起身看了看冰箱,發現如她所料真的是空的後,她道:“我去樓下買點菜,小酒你不要撕掉。”
紀姒酒:……
正準備等關子妗走了之後就拿掉的紀姒酒感到很無奈。
“行。”
紀姒酒擺手,示意她隻管去。
關子妗出了門。
下樓的時候她在小區下碰到了樓蘊跟徐清越。
徐清越一眼就看到了關子妗,他打了聲招呼:“關同學你這是去哪?”
“買菜。”
關子妗打了招呼,才回他。
“好巧啊,你也住這裏?”徐清越覺得挺巧。
關子妗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關子妗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紀姒酒打過來的。
“小酒?”
“家裏沒糖了。”
紀姒酒的聲音有一點沙啞,似乎還咳了幾聲。
關子妗聞言笑了一下:“那我幫你帶一盒上去。”
紀姒酒滿意的點頭掛了電話。
“她生病了?”
一旁沉默的樓蘊突然問道。
關子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他怎麽知道小酒生病了?
不過關子妗也沒有多想,隻點點頭道:“是有一點感冒。”
“嚴重嗎?”
“剛剛吃了藥,好一點了,我還有事,樓老師我先走了”關子妗回完這句就去小區外麵的超市了。
“你怎麽知道她病了?”
等關子妗一走,徐清越便疑惑的問。
“電話裏聽到的。”
樓蘊說完就進了電梯,徐清越也跟了過去。
電話裏聽到的?
???
這都能聽見?
厲害了我的哥。
“我們要不要去探望一下?好歹是鄰居。”徐清越提議道。
“等她明天好點再去。”
“行。”
——
次日。
關子妗跟沐嫣然說了紀姒酒生病的事情,順便讓她幫忙給紀姒酒請了兩天假。
嘉禾小區。
“叮咚!”
門外響起了按門鈴的聲音。
紀姒酒疑惑的去開了門。
看著門口的兩人紀姒酒懷疑自己開門的方式不太對,於是嘭的一聲又關上了門。
正打算打招呼的徐清越:……
“什麽情況?”
他不解的看了眼樓蘊。
樓蘊沒說話,隻再次敲了敲門。
紀姒酒按了按眉心,她是徹底服氣了。
她打開門,讓兩人進來。
“樓老師跟徐老師有什麽事嗎?”
“現在不是學校不用叫這麽見外,昨天上樓的時候碰到了關同學,聽說你生病了,我們作為鄰居自然得來看一下。”徐清越把手裏拎著的水果跟一些補品放在了桌子上。
紀姒酒去廚房給兩人倒了杯水。
“感冒怎麽樣了?”
樓蘊接過溫水,輕抿了一口問。
紀姒酒低著眼眸,掛掉了一個陌生號碼。
“好點了。”
她聲音還是有點沙啞,小臉依舊沒有什麽血色,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樓蘊嗯了聲,收回視線,把懷裏抱著的資料放在了茶幾上。
“這是這幾天要上的課,正好沒有什麽事,高校長讓我給你補習。”
紀姒酒微愣,看著桌上的一大堆資料差點沒直接把人轟走。
“不是,你這……”
“蘊爺,我說你拿這些資料來幹嘛,原來是給她補習……不對,人家小姑娘還病著呢,你這過分了啊,還有佰博的課你不去上了?”徐清越雙手環胸打斷了紀姒酒的話,不讚同的看著樓蘊。
樓蘊淡淡的看了徐清越一眼:“學校的課接下來你去上。”
徐清越陶陶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兄弟還能不能做下去了。
“蘊爺不帶你這麽玩我的。”
樓蘊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徐清越莫名的看懂了他眼裏的意思,無奈隻好應下。
紀姒酒看著桌上的一大堆資料瞬間有點頭疼。
高校長還真會給自己找事。
“紀同學怎麽說?”
樓蘊把資料往紀姒酒麵前推了推,好看的眼眸微彎。
這張臉是挺有誘惑力的。
問她怎麽說?
她還能怎麽說?這都把高正德搬出來了,她也無話可說,隻能說好。
樓蘊眯眼笑,很順其自然的拍了拍她的頭起身:“那每天我這個點過來給你補習,今天不多叨嘮,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紀姒酒:?!
這家夥鐵定知道她是誰了。
徐清越:!!!
靠!
他剛剛看到了什麽?!
蘊爺竟然拍她頭?!
他們倆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徐清越眼眸瞪大,好半響沒有反應過來。
紀姒酒也是愣了會才跟著起身,單手插兜依舊不像乖乖學生的樣子,去門口送他們。
等把人送走了,紀姒酒喝了口放在桌上的溫水,將剛剛掛掉的電話找出來重新撥打了過去。
“九月份有個比賽,有人指名挑戰你,去不?”
對方聲音是道女聲,沒有用任何變聲器,尾音微微上翹,依舊能夠聽得出來是個不錯的聲音。
紀姒酒聞言,低著眸子,來了興趣,她唇角微勾,笑出了聲:“哪個不要命的?”
Y國一處較熱鬧的酒吧。
女人腰肢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斜靠在吧台,指尖夾著根女士煙。
煙霧繚繞,模糊了她的麵貌。
聽到對方笑,她調侃:“就單單衝你這笑,哪個還會要命?”
紀姒酒知道這人一談起正事就不怎麽著調,收了笑,聲音又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燕姐,說正事。”
燕鈺將煙掐滅,“是之前盯上你的那幾個,你之前太惹眼了,要不是你那幾年消失真找不到人,怕是這Y國得被他們翻出個底朝天來。”
紀姒酒垂了下眼眸,隨即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你說的比賽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