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關長宇踢到鐵板了。
原來小酒跟張承真的很熟啊。
張承這樣一個拽的人竟然給小酒開車門?
並且,張承看起來似乎跟關子妗也挺熟的?
沐嫣然瞧著看了會,突然覺得自己的新同桌似乎真的不簡單。
校門口張承來接紀姒酒的事已經傳遍了校園。
靠!
紀姒酒竟然跟恒肆的校霸張承認識?
兩人關係一看就不一般。
畢竟他們還沒有見過張承如此狗腿的對待過一個人。
……
車上。
“子妗的手怎麽傷了?”
張承一眼就看到了關子妗被包紮好的手。
“被眼鏡鏡片傷的。”
紀姒酒抬眼朝關子妗的手上看了一眼。
因為關子妗有自閉症的緣故,她偶爾會做一些自殘的事情,張承對於這個也是知道的。
見紀姒酒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他便知道這個傷是關子妗自己搞到的。
此時坐一旁一直坐著安靜不說話的關子妗突然道:“對不起。”
紀姒酒沒回她這句話,隻拆了根糖塞她嘴裏,問她別的:“最近怎麽樣?”
關子妗舔著嘴裏的糖,聲音輕輕的:“有在吃藥,今天……我沒有忍住,對不起,小酒。”
她這一年自殘的頻率會比往年多,藥有吃,但是還是控製不住,今天是第二次。
“關長宇呢?”
關子妗一聽到關長宇的名字,她瞳孔微縮,閉口不言。
張承從後視鏡注意到關子妗的這個細微動作,擰眉:“關長宇又做什麽缺德事了?”
“……”
關子妗手捏的緊,她不言。
張承看了看紀姒酒的臉色。
紀姒酒唇微抿沒說話,周身的氣息發生了改變。
有一些冷,張承這下子也不開口了,生怕自己的哪句話不對惹了紀姒酒的不快。
那個關長宇也真是的,姒爺都給他那麽多錢了,竟然還不好好照顧子妗,再怎麽樣,子妗也是他的女兒啊。
這不能有了新的家庭就不要自己的女兒吧?
關長宇在關子妗八歲的時候重新組建了家庭,育有一雙兒女。
紀姒酒之前讓關子妗跟著自己和她外公住,但關子妗並不願意,她因為被關長宇灌輸了她媽媽是因為她而死的話,到現在都還在內疚,於是還是選擇了跟著關長宇住。
而紀姒酒怕關長宇把關子妗的藥給停了,便每年都會給關長宇打錢,有時間也會去關家看關子妗。
但是因為一些意外,她的眼睛在她十二歲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嚴重性的散光,看東西有虛邊,比正常人更怕陽光,因為會有刺激的感覺,有時候甚至睜不開眼睛。
一直到十五歲才開始慢慢的好起來。
而她到現在都沒有怎麽去過關家,但錢一直都有打,沒有停過。
見關子妗這個樣子,估計關長宇以為自己不管關子妗了,所以才慢慢的對關子妗沒有那麽好了吧。
紀姒酒支手撐著下巴,眸光一直放在身邊女孩的身上。
這麽乖的女孩,關長宇是怎麽舍得不要的?
“小酒,你別一直看我。”
關子妗被身旁紀姒酒那灼熱的視線瞧的有些不自在,她用沒受傷的手捂住對方的眼睛。
在麵對自己比較信任跟熟悉的人,關子妗的話跟肢體動作才會慢慢的多起來。
“你好看。”
紀姒酒彎唇笑開。
張承從後視鏡瞄了一眼紀姒酒,耳尖染上紅,很是沒出息的吞咽了下口水。
大哥別說二哥,你倆都好看。
還有,姒爺你別笑,這樣很讓人分心的!
當然了,這些話,張承也隻能在心裏嘀咕一下。
張家。
張承將車停在門口,門衛過來幫張承把車開下去停了。
“可算是把你請來了。”張廷龍看著紀姒酒麵露無奈的笑。
紀姒酒喊了聲張叔。
張姨一看到下車的兩人,麵上都是喜悅。
“子衿也來了啊,這都有好幾年沒見了吧,這小酒不來我家,你這丫頭也都不來了。”
張姨上前挽住了關子妗的手。
“你這手怎麽了?”
張姨這時才注意到了關子妗受傷的手。
“……沒什麽,不小心被玻璃刮到了。”關子妗抿了抿唇。
張姨見狀也沒多問,隻招呼著兩人趕緊進屋。
張廷龍插不上話,隻跟在紀姒酒身邊,想著自己該怎麽委婉的說一下wro國際賽的事情。
被幾人遺忘的張承:我他麽就不是親生的。
——
晝環。
“蘊爺,蘊爺,我跟你講,你絕對想不到我今天看到誰了……”
徐清越從佰博回來之後就直接去晝環找樓蘊去了。
樓蘊正坐在靠窗台的位置拉小提琴,弓子在四根琴弦上跳動,悠揚的琴聲緩緩流出。
徐清越本吊兒郎當的聲音在推開門的時候戛然而止。
“什麽事?”
樓蘊停下了手,沒有再拉了。
小提琴被他隨手放在了辦公桌上。
徐清越看著這幕心都跟著顫了顫。
這小提琴可是價值不菲啊,這萬一沒有放好這小提琴可就毀了。
“我今天去佰博,你猜我看見誰了。”
徐清越看了一眼小提琴就收回了視線,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下了。
樓蘊聞言沒說話,隻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眼裏的意味很明顯。
就是他看見誰與他無關的意思。
徐清越二郎腿翹起,一雙好看的眼睛浮現出趣味:“這次可不是跟你無關,你絕對會想知道的。”
“說不說隨你。”
樓蘊沒那麽多時間跟他在這裏瞎猜,剛剛維薩還問他九月份要不要去那邊做一場演出,樓蘊還在考慮當中。
維薩出生於Y國,是著名小提琴演奏家,曾贏取過帕克尼尼小提琴大賽金獎。
樓蘊九歲與他相識,兩人曾一起練習小提琴,樓蘊因國內有事,被樓父接回了國,錯過了小提琴演出。
維薩一直覺得可惜,所以到現在隻要有演出,他都還時不時的會想著把樓蘊給叫上。
徐清越偏頭打量了一下樓蘊的神色,最後還是放棄,他道:“還記得我們那天在李老那裏碰見的女孩嗎?”
樓蘊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我今天在佰博看見她了。”
樓蘊這時才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她在那上學?”
徐清越琢磨了一下樓蘊臉上的表情,挑了挑眉梢,笑:“剛剛不是不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