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利桑那州的梅薩,一個沙漠的城市,在夏天你只能感受到酷暑。
寬闊的路上幾乎沒有汽車。這麼熱的天氣誰也不想出去。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州立男子學校外面。兩個穿深色西裝的男人從車裡走下來。
「折磨人的天氣,見鬼的假釋規則!」一名男子望著男子學校的大門,不停地喃喃自語。
「別嘮叨了,康科。我一路上把你的詛咒都聽得耳朵起繭了。這是我們的分內的事情。我們只能這麼去做。」另一個男人對不停喃喃自語的人說。
「桑德,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選擇這份工作。你為什麼不像你哥哥那樣做籃球圈子的經紀人?你不會以你父親的名義失業的,夥計!」康科困惑地問道。
「當你的家庭充滿了籃球的事情時候,你就知道很長一段時間是多麼無聊。我的腦子裡總是聽著爸爸和哥哥談論籃球方面的策略。我不想讓自己發瘋的!」桑德嘆息的說。
「假釋官的工作可以釋放我的情緒。我沒有真正的籃球運動員的天賦。我父親是這麼說的。就算是我對籃球沒有熱情,但它不會妨礙我享受NBA那些千萬富翁的表現吧。」當桑德這麼說的時候,他想到了科比昨晚的冠軍。那是一場無暇的表演。
「好吧,康科,我們該進去了。有流浪羔羊等著我們去救他們的!」桑德把康科拉到學校門口。
「桑德,你是上帝的候選人。裡面沒有羔羊。全州幾乎最差的孩子都在這個門裡面的,如果他們不夠大,他們可能會進監獄。」康科看著桑德說。
男孩們的學校,多好的名字。
但坐在那裡的不是普通學校的普通孩子。
只有未成年的殺人犯,街頭販賣毒品的歹徒,還有咄咄逼人的好鬥分子。
艾克拜爾正坐在籃球看台上。他總是把空閑時間花在這裡。
這個幫派的少年犯是當地最大的一個打手。
一樁失敗的毒品交易導致他在這裡被聯邦警察抓獲,像少年拘留所這樣的地方就是他的世界。
強硬的拳頭和龐大的幫派是他的幕後的後台。這裡沒有人願意激怒他。
然而,這裡不僅只有一個幫派,不同的幫派正在這裡聚集。摩擦時有發生,但很少有大規模的群毆。畢竟,沒有人願意走進只有10平方米的牢房住半個月。
他們對幫派之間的糾紛有自己的解決辦法。一種是拳腳方面的,另一種則是所謂的鬥牛了。
拳頭總是解決問題的一種方法,非常直接有效。
失敗者會讓步,勝利者不會要求太多。
這是在無聊的監獄生活中的一種調整。
鬥牛更容易粗暴了。廣場上有一個籃球架子,他們可以在那裡打籃球。在美國,如果找不到這個的話。有那麼多人會發瘋的。
一場3對3的勝負比賭博拳擊更文明,比賽之中沒有裁判的角色,一切都應該按照街頭規則來做。
當然,這一切都與賭博有所聯繫。雖然現金不多,但賭博會讓很多人產生衝動和興奮。
現在在艾克拜爾的籃球場前,他的幫派和另一個幫派之間發生了3對3對抗。
每局有五個進球,一共三局。贏家是前兩局獲勝的人。
艾克拜爾從比賽開始就愁眉不展。
他的三個屬下在這個監獄里為他贏了幾千美元,他們輸掉的比賽還不到十幾場。
但現在剛開始的2分鐘比賽就已經0比4落後,對手的一名塊頭很大的黑皮膚的傢伙在內線已經連進4球。
艾克拜爾不能為了幾百美元輸掉這場比賽,但他不希望黑幫太猖獗。
「我是這個地方的大佬!沒人能騎我的頭上拉屎!」艾克拜爾想的時候,比分是5比0。
那個塊頭很大黑皮膚的傢伙把籃筐拉起來,輕蔑地看著被他擊倒的後衛。
「停一下,大家歇歇吧。」艾克拜爾拍了拍屁股站起來,向矮胖的領袖喊道。
「是的,艾克拜爾。反正你會丟5個球。我不管你休息多久。」對面那個猥瑣的胖男人笑著說。
艾克拜爾沒有注意到對方的嘲笑,場上的事情都要在比賽上解決,如果有比拳頭更多的機會。
「你確定你打不過他們嗎?」艾克拜爾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三名球員問道。
「那個塊頭很大黑皮膚的傢伙太強壯了,我們在他面前就像是紙糊的。剛才他差點把我的肋骨摔斷了。」最高的選手捂住左肋回答了艾克拜爾的問題。
「艾倫」艾克拜爾對他身後的人群大喊大叫。
「我到了,大佬。我能為您做些什麼?」一個看上去有些難看的白人小個子從人群中擠了過去。
艾克拜爾從上衣口袋裡拿出50美元和一包香煙遞給艾倫。
「去找牢房裡的監獄長,他叫威廉,把錢和香煙給他。告訴他,如果他不想我們惹麻煩,就讓611的人出來半個小時。」
「好吧,大佬,別擔心。」艾倫拿著錢和香煙,消失在拐角處。
威廉看著手中的香煙和50美元,懶洋洋地把掛在腰上的鑰匙扔給艾倫。
「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如果時間太長,就讓艾克拜爾自己坐牢吧。」威廉撕開香煙的包裝,把一支放進嘴裡。他對艾倫說!
「別擔心,不會花半個小時的。」艾倫拿著鑰匙小跑到611號牢房。
「嗨,蘇,我是拯救你的上帝。你難道就不應該謝謝我?」艾倫打開牢房的門,喊道。
一個身材高大、略顯消瘦的身影從狹小的牢房裡伸出來,和這裡的許多人不同。
他有著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是一個標準的東方人。
狹窄的空間里沒有燈光。外面的強光讓被艾倫叫蘇的人下意識地伸出手擋住了眼睛。
「蘇,快跟我來。艾克拜爾大佬可是等著呢。我們只有30分鐘的時間的。」艾倫邊說邊把那個黃色的人拉出來。
「蘇,一百塊錢,幫我贏這場比賽。」艾克拜爾看著眼前的那個大黃種人說。
他知道,最明智的辦法是不拐彎抹角地和眼前的人交談,直接告訴他價格和目的。
「兩百塊錢。」蘇姓男子只說了四個字。
艾克拜爾沒有選擇討價還價,只是說,「你必須確保你贏。」
「我贏不了。我給你一場免費的比賽。」說完這些話,蘇姓男子已經進入了籃球場。
另一伙人的猥瑣的胖男人看見一個大黃種人出現在地上,對艾克拜爾大喊大叫,「艾克拜爾,這是你的援軍嗎?噗噗噗,別以為黃皮膚的塊頭很大一定是姚明。」
艾克拜爾無視對方的話,因為他知道蘇的力量。
「快點,太熱了,早點打完比賽早點離開這裡。」艾克拜爾叫道。
「富蘭克蘇,幫我爆掉那個黃色的傢伙!」那個猥瑣的胖男人朝他隊里的黑皮膚的傢伙大喊大叫。
富蘭克蘇是另一隊的塊頭很大黑皮膚的傢伙。他將近2米高,強壯。蘇的面前就像有一座小肉山,眼神充滿挑釁。
蘇看著那個比自己矮一點的黑皮膚的傢伙。他甚至沒有任何錶情。他只是繞著另一邊走到中心圈準備開球。
他之前的那局輸掉了比賽。這局輪到艾克拜爾開球了。
富蘭克蘇盯著開球后跑到內線的蘇,很快站了起來。
艾克拜爾這一方的矮後衛接到了開球,看了看蘇的跑位,把球給了他。
他的手剛剛接到了懸在高處的籃球。蘇還沒轉過身來,富蘭克蘇就把胳膊搭在背上了。
下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蘇沒有試圖避開富蘭克蘇的防守,他用中鋒最直接的方式解決了身後的塊頭很大黑皮膚的傢伙。
後防重擊,富蘭克蘇一直用腳來防備東家甩開,如此接近。
這樣的距離不足以讓他抵擋住衝擊,一次真正的碰撞,富蘭克蘇被東方人擋在了前面反擊。
一步之遙,足以讓蘇轉身起飛。他的長臂伸向空中,把籃球砸進了籃子。
「哇,」周圍人的驚嘆聲讓艾克拜爾感覺很好,200美元的價格也值。
與蘇拼實力,看來黑皮膚的傢伙真的需要知道誰才是這座少年監獄里最有力量的人。
考慮到這一點,艾克拜爾還記得第一天,一個叫蘇的傢伙進來時,一隻手把一個190磅重的肌肉男的胳膊脫臼了。
接過籃球后,蘇又把球扔給了富蘭克蘇,俯身看著對面的塊頭很大黑皮膚的傢伙說:「該你來攻擊我了。」
富蘭克蘇還沒有從撞擊中恢復過來!
「這麼瘦的身體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即使我不能盡全力,我也不會被他打倒的!」
「這個黃色的傢伙到底是什麼做的?」
沒等富蘭克蘇想一想,輪到他開球了,他伸手向後衛要球。
同樣的,高高的球被他穩穩地撿起來,蘇也像他一樣緊緊地把身體貼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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