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動的開始伴隨著心跳
(小櫻)
每一日清晨往往從一聲巨吼開始。
「亜紀子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亜紀子養成了一個賴床的壞習慣,每每到了早上都需要芽吹親自去將她叫起來。但是小櫻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有一次她清晨被噩夢驚醒的時候,亜紀子並不在身旁,直到太陽快要完全升起來的時候,亜紀子才氣喘吁吁的從窗戶里翻了進來。
就當是亜紀子的小秘密吧,小櫻想著,裝作還沒睡醒的子翻了個身並沒有刨根究底的打算,感到亜紀子身上冰冷的露氣,她大概有一點明白她是去做什麼了。
她也有自己的小秘密,而這個秘密只有兩個人知道。
小櫻想到了什麼,悄悄地捂著嘴,偷偷地笑了起來。
寬額頭是小櫻對於自己全身上下最不滿意的一個地方,村子里的小孩也經常拿這一點來嘲笑她,可同時出生的亜紀子的額頭卻沒有她那麼寬。
比起孩子王的亜紀子,小櫻在交朋友方面也很苦手。
亜紀子去找鼬了,又一次被同伴排除在外的小櫻抱著膝蹲在河岸邊一個人小聲的啜泣。
「寬額頭,真丑!」
「小櫻是額頭怪,小櫻是額頭怪!!」
「理論考第一怎麼樣,不過是個醜八怪而已。」 ……
腦海里彷彿還能聽到那些討厭鬼嘲笑自己的聲音,小櫻委屈的咬住了嘴唇。
「喂,你在那兒幹嘛?」
沒想到還會有其他人經過這裡,小櫻連忙止住了哭聲,隨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抬起頭,發現是同班的同學。
「佐助.……君?」
佐助手插在兜里,撇撇嘴。
春野櫻,春野亜紀子那傢伙的妹妹嗎?
只是放學后因為哥哥沒來一時興起到這邊看看,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這一幕。
看出對方哭得眼圈通紅的樣子,佐助難得的沒有立刻轉身離開,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絹,別過頭遞給了對方。
小櫻愣愣的將手絹接過。
「無聊。」
和平時在學校里故作成熟的模樣不同,見對方接過手絹,臉上掛著淚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樣子,佐助竟覺得有點傻乎乎的可愛。
臉上忍不住發燒,丟下兩個字,趁對方還在發愣,佐助轉身就走。
佐助已經往前走了十幾步,身後剛剛反應過來的小櫻連忙向對方道謝。
「謝謝,佐助君。手絹的話,我洗乾淨后還給你。」
「不用了。」
佐助頭也不回,只是朝身後擺擺手,就這麼回去了。
那一天的夕陽很美,走在夕陽下的那個身影,格外的讓人心動。
(亜紀子)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鼬哥的呢?
亜紀子咬著筆桿對著桌子上的試卷絞盡腦汁的編著答案。
鼬哥啊~
想到那個會用很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鼬哥,亜紀子忍不住再一次在課堂上光明正大的發起了呆。
「到底,亜紀子你為什麼會喜歡那種兇巴巴的人啊?」
一起被罰站的鳴人對於亜紀子的夢想不屑一顧。
「要我說,夢想啊就是要成為火影或是征服世界這樣的事情才值得,包養男生什麼的亜紀子你真是個小女孩兒。」
鳴人說著,一邊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亜紀子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笑得一臉滿足。
「鳴人你才不懂呢。」
透過走廊那端的玻璃窗戶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亜紀子緩緩地說道。
「因為,鼬哥是一個很讓人有安全感的人呢,而且,鼬哥對著佐助時的那種表情,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呢。」
亜紀子回憶起三人相處時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到鼬對著佐助時那種寵溺的眼神,心裡像是被人戳了一個泡泡,裡面盛滿了醋。
她和櫻在一起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的讓著櫻,和鳴人在一起也是她擔當著照顧者的角色,正是因為這樣,她更加的羨慕同齡人的佐助有一位可以依靠撒嬌的哥哥。
「啊啊啊!佐助那個臭傢伙真的是好幸福啊!」
亜紀子感慨道。
鳴人對此也有同感,和亜紀子、佐助不同,孤單一人的他對有一個哥哥的佐助是十分羨慕的。
「可是,你還沒有說啊,你為什麼喜歡那個鼬啊?」
「鳴人,鼬哥就是鼬哥,什麼叫那個鼬啊,還有,我不是已經說了嗎?」
「唉?說了嗎?」
「說了啊!你聽不懂的話怎麼能怪我呢!」
「亜紀子真奇怪,那種感覺根本就不是喜歡吧?」
「那你說什麼是喜歡啊?」
被激起怒火的亜紀子和鳴人兩兩相對漲紅了臉。
「就像是,我對小櫻的那種,第一次見面就砰砰砰砰的才叫做喜歡啊!」
鳴人一拍胸脯,大聲的嚷了出來。
「哈,那種笨蛋似的沒有任何依據的一見鍾情才是真正的莫名其妙吧!」
「亜紀子那種兄控父控的奇怪的出發點才讓人不敢相信好嗎!」跟著亜紀子後面看了不少奇怪的書掌握了不少辭彙的鳴人反駁了回去。
「.……」
「我說。」
伊魯卡攥著手中已經變形的教材將門狠狠地拉開,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沒有一次讓你們站出來之後你們有在反省的啊!」
「嘭!嘭!」
門被無情的摔上。
亜紀子和鳴人頂著兩個水桶,彼此的頭上還鼓著一個包,看著對方慘兮兮的模樣,沒有憋住,兩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就連頂在頭上的水桶里的水灑了兩人一身也沒有讓兩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