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狠,報複
“說說是那隻手摸的小雅。”
陸錚連他休息的時間也不放過,直接揪起他的頭問道
見到陸錚這張陰冷得讓人害怕的臉,吳姐老公連忙害怕地叫了起來:“小陸我錯了,我錯了饒過我,饒過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說是那隻手摸的小雅。””
陸錚陰冷地臉重複著這一句話。
吳姐老公顫抖地舉起右手。
“這……這……這……這隻 ”
“不……不,不是這隻,嗚嗚小陸饒過我把,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摸許雅了。”
吳姐老公一個個堂堂地男子居然哭了起來。
陸錚沒有理他而是快速進了廚房,拿起一把無人用但鋒利地菜刀就跑了菜刀出來,見到他將菜刀拿了出來,那群廚師和那些服務員吃飯,客人連忙跑了過來。
見到陸錚提了把菜刀回來,吳姐老公瑟瑟發抖,害怕地連忙躲在牆角,陸錚如同魔鬼一樣地走向他。
然後一把將他硬拉了出來,拉出來後陸錚一隻腳重重地踩在他右手上,一隻手握著菜刀,亮晃晃的菜刀從背麵照出了他那張鐵青的臉。
“看在吳姐的份上廢你一隻手還有下次直接剁了喂魚。”
話音未落,菜刀就要落下時,許雅停止了嘔吐連忙上前抓住了陸錚。
“陸錚不行,不行的。”許雅抓住陸錚的手後連忙搖頭說。
她實在是怕陸錚會因為她而進監獄,會因為她而失去遠大前程。
半響後陸錚帶著許雅離開了火鍋店,但圍觀的群眾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欣佩,一個能為自己女友做出這一切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那些女顧客和女服務員眼裏看向陸錚地目光中則是充滿了癡迷,在她們心裏陸錚這樣做不且不是魯莽相反還更有有男人味。
還更給他們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一個擁有強大安全感的男人,才是他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當然在加上陸錚外麵那輛賓利,在他們心中簡直就是比白馬王子還白馬王子。
他們的癡迷相比於蹲在廁所裏捂住自己不停往外流血大聲哀嚎地中年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南極和北極。
中年男子在哀嚎時,心裏卻暗恨了起來,陸錚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五馬分屍,我要讓許雅這賤人睡到我床上。
至於他妻子吳姐他則是一點恨意都沒有相反還感覺有些愧疚,這愧疚有些莫名其妙但卻非常清晰。
清晰到他不用想也明白這愧疚是什麽,就算吳姐一開始在幫陸錚和許雅他依然感到愧疚,是那種背著自己的妻子做了壞事的愧疚。
甚至他還認為如果吳姐沒有扇他那幾巴掌,那姓陸的肯定不止砍掉他右碧那麽簡單,所以這麽一說來自己的妻子反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
讓自己有機會報仇血恨,想到這兒他心裏不由地對吳姐更加感激起來,感激沒有多久他卻因為忍不住疼痛而昏迷了過去。
其實他如果知道吳姐在廁所裏和陸錚的場景,恐怕不止昏迷那麽簡單還會被氣吐血。
賓利車上,許雅拿出紙溫柔又擔心地幫陸錚擦著臉上的血跡。
擦的時候許雅想到陸錚蹲在監獄的場景,想到陸錚在監獄裏被人虐待的場景,許雅就哀求著“陸錚咱們離開這兒好嗎?你帶著我去北非,去哪裏都行,但就是不要在呆在北海市了。”
許雅知道按照北海市的法律,在加上陸錚這次砍了是一個給北海市稅收過萬的老板,北海市的法律肯定不會放過陸錚。
不止不放過還會重罰。
“我明天就去離職,不我現在就直接回家裏給爸媽說一聲然後我們就立馬逃出這座城市。”
許雅一想到重罰的後果就連忙說道,聽到許雅了話陸錚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好笑的同時陸錚心裏不由地有些感動。
一個寧願放棄一切也要跟自己私奔的女人是偉大,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不關許雅的事情相反許雅還是受害著。
所以許雅不走也不會有人敢對她做什麽事,如果是普通女人想到這裏後肯定會丟下陸錚先行離去但許雅就沒有。
相反還想著和他一起逃走,許雅沒有拋棄陸錚陸錚也不意外,因為在前世時陸錚被幾個混混追著打,許雅當時也在裏麵。
許雅真氣當時也是可以跑的,但她沒跑反倒是撿起石頭好多那些混混幹了起來,所以這一世許雅沒跑在他的意料之中。
就算在他的意料之中陸錚心裏依然感覺到溫暖,依然會感動。這感動讓陸錚緊緊地將許雅抱在懷裏。
“別擔心,吳姐的老公可不敢報警,他要是敢報警了話千家絕對會讓他好看,別忘了我可是千家的經理。”
許雅抬起一雙不信地眼睛,陸錚隻好不厭其煩地解釋:“千家是吳姐老公公司最大的客戶,沒有千家這個打客戶他公司連運轉都成問題。”
陸錚說得也沒錯,甚至還少了,因為對於千家來說吳姐老公的公司就是他們手下的一條狗,一條不方便做的事可以讓他做的狗。
而且還是那種隨時可以踢掉隨時可以換的狗。
見到陸錚的樣子不像是安慰自己的模樣,許雅心裏便有些相信了,正在許雅相信了時候陸錚電話響了起來。
陸錚隻好無奈地出去接了。
“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滾出這座城市,敢欺負我千大公子的人,我如果讓繼續在這座城市那不是打我的臉嗎?”
“不用!”
陸錚正想喊不用。
千大公子就已經掛斷了電話,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陸錚不由苦笑起來,這下吳姐老公不恨死我,不報複我都難咯。
他也不知道這千禧,千大公子從哪裏知道吳姐老公和他剛剛發生的事,但他知道吳姐老公的公司要完了,吳姐老公必定會報複他。
哎,管他呢他一個失去錢財地想報複自己,能報複到哪裏去,倒是哪個吳姐如果下次再像上次勾引我了話陸錚都不知道自己該什麽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