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醫院外麵停了一排黑色的車,為首的是一輛悍馬,接下去的光麵包車就有6輛,其他的轎車緊跟其後,欒冰第一次見著架勢,不由地心裏升起一股寒意,黎墨凡把她緊緊地夾在身體上,“沒事的,他們是來保護我們的。”他在她的臉上輕輕的i吻了下,然後對著John點頭示意。
John、沐雲謙和黎墨凡、欒冰進了中間一臉麵包車,然後這輛麵包車迅速被其他的車給圍住,估計這已經算是一級保護狀態了,“黎大少,這架勢可不常有的。”John一樂。
車一路狂行,停在山頂地一棟別墅裏麵,別墅不算太大,從外麵看上去,不過是一棟及其簡單的三層小樓,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隻有幾個窗戶透著微弱的光芒,屋外有個不大的遊泳池,周圍的燈已經全部關閉,當他們下車走進去的時候,馬上變得燈火通明,幾個黑衣人馬上從兩邊打開別墅的院門。
”這裏很安全。”John做了個請的手勢,“不過你和欒冰小姐暫時不要出去,有人不希望你們活著。”
“恩。”黎墨凡冷著臉應了聲,“你安排的我放心。”然後拉著欒冰,往裏麵走去,屋子裏的裝飾和它的外邊一樣簡單和樸實,看上去真的隻是一個避難的場所,真非什麽別墅。
他們住的房間在三樓,正對樓下的遊泳池,已經算是這裏看上去最好的一間房間,至少收拾的非常幹淨,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裏麵的所有的家具都是白色的,因為這件從來都是為黎墨凡準備的。
黎墨凡關上房間門,“委屈你了,可能需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你有什麽需要的跟我說就可以了。”然後他把輕輕地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拉好屋子裏的所有的窗簾,在關門的那一刻,“今天晚上我很忙,好好休息。”
“可是你的傷。”欒冰擔心地看著他。
“沒關係。”他對著她笑了。
夜裏的時候,欒冰突然覺得肚子一陣陣的痛,不由從夢裏驚醒,難道,她心裏想不會是親戚來了吧,哎呀,上次流產留下的病根,本以為養養會好,誰想過了那麽就一點起色都沒有,最尷尬的是沒有衛生巾。
她勉強地先用紙巾墊了墊,看來今天晚上不打擾黎墨凡是不可能的了,她躡手躡腳地走到樓下,下麵幾個男人正看著資料,然後用廣東話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麽,四周站了好幾個保鏢一樣的人。
欒冰剛走到客廳的時候,就被其中的一個保鏢給攔住了,她指了指黎墨凡,“我找人。”
聽到這個聲音,他忙回頭看去,冷冷地問道,“冰兒,怎麽呢?”
“我。。。那個。。。”她吞吞吐吐了半天什麽都沒說出來。
黎墨凡走到她麵前,看著她臉色有點發白,額頭上有些汗珠,聲音馬上變得溫柔許多,“怎麽呢?”
“我那個來了。”欒冰緊緊地貼近黎墨凡耳邊說道,他皺了皺眉,然後會心地一笑,“知道了,你會。”他示意讓她回房間等著去。
“有女人嗎?”黎墨凡轉過身,對著一屋子的男人悶悶地問道。
“怎麽呢?”沐雲謙納悶地問道。
“我的女人有點麻煩。”
“張嫂,張嫂。”聽到這John非常明白地喊來了一個女人,“他們家的女人有點麻煩,你去處理下。”
這個叫張嫂的女人忙走到黎墨凡的麵前,“黎先生。。。”
“衛生巾。。。”他小聲地說道。
張嫂的耳朵似乎不太好,“啊?”
“衛生巾。。。”他稍微提了提聲音。
“哦,衛生巾。我這就去拿。”張嫂的聲音可不小,這屋子裏的人可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所有的人都悶住了,一點點反應都沒有,他黎墨凡,居然為一個女人來要衛生巾,完了,徹底被降服了。
黎墨凡有點尷尬地看了看大家,突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天亮,他還會臉紅,“再幫我煮碗薑湯,多放點紅糖上來。”
“哦。。。”John、沐雲謙意味深長地都跟著哦了一聲,然後笑得異常詭異,淪陷。。。
黎墨凡的臉一沉,半紅不紅的臉,在怎麽沉,都覺得像是在笑,“今天到這了,散了。”
“哦。。。”那兩個人繼續唏噓不已,拚命地搖了搖頭。
黎墨凡無奈地搖了搖頭,“多大點事,你們家女人就沒那麽多的麻煩了嗎?真是的。”
“哈哈。。。”那兩個人實在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黎墨凡轉身一路小跑,回到欒冰的房間,她正坐在床上,捂著肚子,弓著身子,臉上豆大的汗珠在往下滴,“冰兒,怎麽呢?”他的一隻大手透過她的衣服,緊緊地捂住她的肚子,從他手裏傳出的男性的強有力的溫度,讓她的身體的顫抖變的不那麽厲害。
他把她摟緊進自己的懷裏,“冰兒,怎麽會這樣?”
欒冰順勢,緊緊地抓住黎墨凡的手臂,”沒事的,忍忍就過去了。以前都是我一個人,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以後我都會陪著你的。”他把她摟得更緊了,“沒事的。一會張嫂送東西上來。”
她咬著牙齒點了點頭。
黎墨凡見她實在痛的有點動彈不得,替她清理完身上的血跡,把一切都替她安頓好,欒冰雖不願意他這樣,卻也扭不過他,“你是我的女人,照顧你是應該的。”
這會,她隻有感動,當一個男人愛上這個女人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那麽理所當然,所有的事情都會那樣仔細地去完成,完全是在為她考慮。
“墨凡,謝謝你。”欒冰強忍著痛說出了這句話。
“真傻。”他掛了下她的鼻子,“以後這個時候我都會留在你身邊的,之前你一個人是怎麽過的,真是難為你了。”
她想告訴他都是因為流產留下的毛病,但是在張嘴的那一刻,她決定不說,他已經做的很好了,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