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過去的戀人
對於欒冰今天的表現，黎墨凡還是處於意料的，但是，僅僅隻是退去身上的衣服，並沒有任何挑逗他的動作，因為她根本不會，說白了她可以把現在看成一種工作，為他私人提供的一項特別服務。
“我沒說要你。”黎墨凡的眼神中透出狼性，“穿上衣服，滾。”
這是黎墨凡第一次和她說滾這個字，並不強烈，卻也是充滿了雄性力量的語調，“好。”她平靜的將衣服一件件地從地上撿起來，重新穿回到身上，“既然你沒有事了，我先走了。”
如此的不糾纏、平淡，讓黎墨凡更加想征服她，應該說是她的心，真正的順從，而不是動作上的順從，在欒冰出門的那一刻，他再次地把她拽了回來，“不準走。”聲音低沉著。
“是你讓我滾的。”
黎墨凡的雙唇緊緊地貼著欒冰，“我沒讓你脫，你為會脫，因為你想勾引我？”
“我失敗了。”
黎墨凡用行動告訴她，她沒有失敗，他將身體中的欲火全部壓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哈著熱氣，他不確定那是不是她的敏感地帶，因為她從來都沒有過回應，從來都是身體僵直地忍受他的侵襲，這是黎墨凡最覺得失望的地方，“你到底是什麽樣女人？沒有七情六欲？”
“我隻是一個人而已。”欒冰的話裏充滿了蔑視，她想說，你，黎墨凡不過是個畜生而已。
黎墨凡本想對她溫柔些，至少不讓她在那麽痛，可是他聽了那句話，隻想讓她痛，而且是痛徹心扉，這個女人和她哥哥一樣，那麽不知趣，以為自己什麽呢？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而已，卻還要假裝高貴。
“痛。”欒冰不由地叫了一聲，雙眉緊鎖。
黎墨凡就當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她應該知道痛，這是她應有的報應。為什麽還會痛，欒冰不停地問著自己，第一次，第二次，這是第三次，對痛的不是身體而是心。或許第四次就不會痛了，麻木或者習慣了。
該死的手機在這回想了起來，欒冰想伸手去摸，但是手卻被黎墨凡狠狠地禁錮起來，“和我在一起就這麽不能專心嗎？你這個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這是所有的男人的禁地，和自己上床的女人如同死人般地躺在那，“告訴你，你父親的公司我辦法讓他生也有辦法讓他死。還有你哥哥，真的不想見了嗎？”
欒冰縮回了手，緊閉雙眼，她不想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黎墨凡，惡魔，絕對的惡魔。欒冬曾經教過她一些散打的技能，為了讓她能自己保護好自己，可是那些技能在這個男人身上是完全用不上的，因為這個男人打中的是她的心。
當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之後，黎墨凡從她手裏奪過手機，麥坤，“不是讓你遠離他嗎？”
“他是我領導，一個領導打電話給下屬有問題嗎？”
“是嗎？馬上回過去。”黎墨凡把手機遞給她。
欒冰看了看他有些殘忍的表情，不喜歡甚至厭惡卻還要占有，這個人的心裏到底扭曲到什麽樣的狀況，“麥坤，你找我嗎？”
“你去什麽地方呢？現在是上班時間。”麥坤的聲音依舊深沉得讓人聽不出來有任何一點人情味來。
“我去幫一個客人打掃房間了。”欒冰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何書遙回來了，你在哪個房間，我馬上帶他過來。”何書遙，欒冰聽到這個名字眼前放出了一絲光芒，就像是看到光明一樣，好熟悉卻和自己再也沒有關係的名字了。
“哦。”她輕輕應了一聲。
“你愛的人是他對嗎？”
愛的人，多麽奢侈的一個詞匯，欒冰看著眼前的男人，愛誰不愛誰已經不關自己的事情了，她要知道的隻是哥哥的事情，至於其他的，就算觸手也不可及了。她沒有回答麥坤這個問題，無法回答。
麥坤的車很快停在A區6棟的門口，車上坐著何書遙，他穿著一身警服，胡子也沒刮，爬滿了整個下巴，可能是剛剛辦完公事，還沒來得及換收拾，他從車上下來，和麥坤揮揮手，車走了，留在欒冰麵的隻有這個男人。
“書遙哥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欒冰的臉色還沒恢複過來，慘白臉，似乎還帶著一點點驚慌的神色。。
“你怎麽呢？”何書遙上去屢了屢她額前的碎發。
“沒什麽。”欒冰拉著他的手，外小道上走去。但從房間冒出了一絲寒光，黎墨凡，他狠狠地握緊了拳頭，這個女人身邊到底有多少個男人，這回還是個警察，真夠神通廣大的。當天，欒冰讓何書遙來這也是故意的，她以這種方式警告黎墨凡，什麽事情不要太過分了。
“冰兒，你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是裏麵的客人難為你了嗎？”這是何書遙的職業病，觀察、推敲、盤問。
“有點累了。書遙哥哥，其實我就想知道我哥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欒冰知道，如果他一定想知道什麽的話，一定會知道。
“我有我的紀律，我隻能告訴你你哥哥還活著。”
“他殺人了嗎？”
“殺人。”何書遙回答的斬釘截鐵，“好了，冰兒無論是我還是麥坤都會好好照顧你的。”
“可是你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出現。”欒冰想依靠在他的肩膀上，頭稍微歪了歪，又正了過來，她想到了黎墨凡。
“這是我的工作，我無法避免這種情況，所有我不適合你，麥坤就不同了。他可以無時無刻在你的身體照顧你。明白嗎？”
“當初我沒選麥坤，現在也不會選他，我覺得你們倆都不適合我，我想要我自己的生活。你同意嗎？”欒冰似乎已經恢複過來了，微微對著他笑了笑，“我知道，你們都為我好，你們誰都不會傷害我。”
“好了，麥坤幫你請過假了，去換衣服，帶你出去吃飯。”何書遙確定自己喜歡她，但他更明白，自己必須要離她遠些，他的任務不讓他權利喜歡任何一個人，否則一定會帶給他和他愛的人無限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