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三十萬兵換你項上人頭
“貴君你做什麽扯我的裙子!腰帶要掉下來了!”
“手!手!放哪裏了!貴君你這麽勇猛,聖上知道嗎?”
“別別別!別動嘴!我答應我夫君隻吻他一個人的!”
莫浮洵自導自演的畫麵太美,容隱看不下去了!他果斷望天,百聞不如一見,他終於知道當初京城的人為什麽要叫莫浮洵“災難世子”了……
不管在哪裏,莫莫隻要開始胡攪蠻纏,的確是夠災難的。
“你叫夠了沒!”**君快要被莫浮洵逼瘋了!不顧形象的往回一甩一甩地抽自己的手,用力過猛加上莫浮洵故意搗鬼,抽出來的時候一下子蹲坐到了地上!
莫浮洵回頭了看著莫淡風和永華已經打的差不多了,冷聲讓騎在永華肚子上揮拳的莫淡風停下:“行了,停手!”
莫淡風放下抬起的手臂喘著粗氣站了起來,眼角被永華打的流血不止,她毫無在意的用衣袖一抹冷眼看著地上哭泣不止的永華,心裏從來沒這麽暢快過!
**君看到他的寶貝女兒被打的嘴角流血,嚇的心髒病都要出來了!他猛的推開莫浮洵,兩步跪到永華旁邊心疼的檢查著永華身上的傷,紅著眼睛一下站起來撲到莫淡風身上要去掐死他!“你這個野種!竟然敢打我的永華!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離的最近的容隱眉頭一皺,突然扯過莫淡風讓**君撲了個空,莫淡風抬頭想看是誰,眼角的血流的模糊了她的視線。容隱迅速收回了手,錯開頭不去看莫淡風。他有些後悔,他不該插手皇宮的事,隻是童年的記憶讓他的動作快過了頭腦。
永華見自己的父君撲空了抱著**君嚎啕大哭,讓父君給她報仇,**君被女兒哭的怒火翻騰,揮手讓身邊的人去請救兵:“還站著做什麽!還不去叫聖上!”
**君的小侍剛跑出去幾步就被藏在暗地裏看熱鬧的宋染初堵住了,小侍無助的轉頭,看到莫浮洵用墨扇挑著**君的下巴,笑的一臉和煦:“叫聖上來也好。你說等聖上來了……本王說明這兩個孩子打架的原委,再用三十萬兵權換你項上人頭,怎麽樣?”
“你瘋了,你瘋了!鳳帝不會答應你的!”知女莫若父,**君知道自己女兒仗勢欺人,但他文家的權勢如日中天,永華是尊貴的皇女,隻要不欺負到永華她欺負別人又有什麽?
隻是這回莫淡風靠上了莫浮洵這顆大樹,他的女兒一時踢上了鐵板!**君如花的容顏染上了恐懼,他知道莫浮洵手裏有的是兵,滿朝野都在盯著她手裏的那些兵!
“你一個人的命和三十萬兵,你覺得誰更重要?聖上會怎麽選?還是……你要鬧大了指望著文家救你?”莫浮洵和藹可親的說著讓人膽寒的威脅:“你覺得你價值幾何?值得一個文家為了你跟我上戰場打?”
**君頹然地坐在地上,誰都知道莫浮洵在戰場上是個瘋子!哪怕領兵人數三對一也不敢貿然挑釁!他們文家世代書香,權在手,可苦於沒有這麽多兵啊!
“我給你出個辦法。”莫浮洵輕佻一笑,“你不如改行……去睡軍營裏那些女人。睡過一個我就送你一個,等你都把三十萬人睡完了,我都送給你!怎麽樣?是不是一勞永逸呢?”
宋染初聽到莫浮洵故意說這些個葷話來惡心**君,捂著嘴在一邊偷笑。
“你……你侮辱皇室貴君,鳳帝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君知道自己被侮辱調戲,從來都被當做掌上明珠的大家子弟怎能咽下這等屈辱,站起來拉著還在哭的永華去找女皇治莫浮洵的罪!
**君不是傻子,他現在是想去告狀,不過等走到長樂殿後緩過來這口氣了,明白自己在以卵擊石便不會貿然行事了。或者就算他告了,那他就告唄,她莫浮洵不介意先將文家攪個底朝天,來表達自己對昭德的“忠心”和“敬意”。
宋染初就是個小小禁軍侍衛長管不了這些破事,她隻衝著莫浮洵點了個頭,準備帶十四皇女帶去處理下傷口。莫浮洵就知道這女人就愛在暗地裏看夠熱鬧了再出來幫把手,點點頭隨著她去了。
估摸著夜宴的時辰到了,莫浮洵牽著容隱一同出了院子,抬頭就看見了不遠處在哄永華公主的**君。這人不傻有點腦子,這麽快就冷靜下來了?
不過她還沒玩夠,莫浮洵又加了一把火高聲道:“禦花園裏的美人怎麽這麽少?先不小心折了**君禦賜的梅樹,又一時不平看著兩個皇女小打小鬧了一會被**君非禮!兩件事撞上的都是**君,別的侍君在哪呢?我得跟聖上說說,建議她多納些賢良淑德的美人,這種一看見女人都管不住腿的男人要怎麽做天下男子的典範?”
莫浮洵邪笑地看著**君用恨極了的眼神瞪著她憤然離去。現在她已經將**君得罪到底,文家跟她勢不兩立,她做的這麽不給自己留餘地,不知女皇是否會滿意?
容隱被莫浮洵牽著跟她一起往長樂殿走,並沒有張口問她為什麽要一反常態做的這麽高調。莫莫本犯不著得罪**君,今天這麽鋒芒畢露不過是時局需要罷了,他猜不出半月,朝堂上定無文家!
莫浮洵到的時候長樂殿裏已經來了不少人,為首的女官高唱完“並肩王駕到”,眾人視線齊聚門口……
……沒有人出現。
女官著急的望著遲遲不進去的並肩王停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裏哀歎王爺跟這位公子都膩歪了一下午了也不嫌累,都什麽時候了還要秀恩愛!
女官直直杵在那感覺快要被一眾王公大臣投過來的目光戳成篩子了,正主還在門口墨跡,你儂我儂呢!
“莫……王爺別弄了,裏麵都在等你。”容隱在門口推著莫浮洵讓她往大殿裏去,別再給他係什麽發帶耽誤時間了。
莫浮洵偏不,非要慢條斯理的把從自己頭上解下來的發帶給他係好!“別著急,聖上還沒來。”
她抽掉他的玉簪,好生為他將墨發用發帶束起,用手指細細梳理平順,紅色的發帶垂在容隱的墨發中為他雅致的美添了幾分熱烈。
給他做個記號,也樣開席以後便沒人敢再以為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男寵欺負他!
“好了,走吧!”莫浮洵隨便用容隱的發簪把頭發一卷,一插,幹淨利落!她下巴一抬衝他眨眼壞笑,抓著容隱就往裏麵去。
容隱久居後宮進退有度,這種昭示身份的晚宴他切不可於莫莫並行觸犯天家威嚴,無奈莫浮洵動作強硬不讓他退避,用力拽過容隱,俯身附在他耳朵上說話:“別躲,我還要護你一生周全,這就讓你落我一步怎麽行?”說罷又偷吻了一下他的後頸。
麻酥酥的感覺讓容隱一躲,他都忘了,她不膽大妄為就不是莫浮洵了!
一旁被戳的滿身眼刀的女官看著莫浮洵點了下頭感激的都要痛哭流涕了,迫不及待的重複了遍“並肩王駕到”提著裙擺抓緊從門口消失!
朝臣們隻見莫浮洵噙著慣有的壞笑從門口出現,一身流火白衣紈絝張揚,等她突然轉頭後才有人發現,莫浮洵手中還牽著一人的手!
眉目如畫,白衣墨發。
似有仙君踏月華而出,分花拂柳,緩步慢兮。坐繁花樹下,朗月薄酒,佳人回眸。隻淡笑刹那,花容天下!
容隱就這樣突然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眉目精致氣質清雅,不聲不響搶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莫浮洵邁步向前一檔阻斷了他們了視線,不太高興地攬著容隱去座位上坐下,命人在旁邊給容隱加了把椅子。
她親手將椅子往後挪了挪,好讓自己的身體擋住容隱的相貌。歌舞一奏,那些落在容隱身上的視線頓時少了不少。
莫浮洵十分之不滿那些人看容隱或驚豔或探究的眼神,覺得光自己根本不夠還叫了一個侍酒的侍人拿著酒壺站在容隱麵前。
容隱被這麽一遮除了侍人的後背什麽都看不見,他好笑的瞥了一眼裝模作樣欣賞歌舞的莫莫,隻得搖搖頭坐在座位上端詳桌子上的糕點:這個女人還真是小心眼。
宮宴隻請了幾個重臣,昭德與幾個臣子議事完最後趕到。
昭德入內時朝臣跪了一地,莫浮洵隻彎腰一揖十分顯眼,昭德的視線掃過莫浮洵和她身邊的容隱走到主位坐下命人平身,女官宣旨:宴會起!勿議朝事,眾卿隨意!
此次宴會的目的不過是昭德想看到莫浮洵的誠意,她現在目的達成,宮宴上給莫浮洵賜了幾杯水酒接風便沒再為難她。宮裏的歌舞端莊華麗,看多了也沒什麽意思,朝臣們沒看多久都各應酬敬酒該籠絡的籠絡,做起宴會上應有的“正事”。
“你去哪了怎麽這麽晚才過來?你的宴會你要早過來迎客!就你知道偷懶!”莫世簡趁著沒人上來跟莫浮洵套交情悄悄潛到她的席位上去訓她,他指指坐在鳳帝右手旁無精打采的**君,“聽說你為了一個男人把**君和永華公主給得罪了,這位就是?”
莫浮洵拿了一塊糕點塞進莫世簡的嘴裏,點點他的腦袋:“什麽叫一個男人,應該是我的男人,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