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湖水生物
下定了決心之後,秦風和張麒麟一眼對視,隨後同時朝著前方的冰雪宮殿走去。
在來到了冰雪宮殿後,他們感覺到了極致冰冷。
這種冰冷的氣息,已經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
張麒麟第一時間把上衣脫掉,露出身上的麒麟紋身。
隨著麒麟紋身的力量被催動起來,張麒麟整個人就像一個發熱機。
開始散發著熱量。
隨後他衝著秦風說道:“秦風,你可以距離我近一點,這樣能夠讓你免去一些冰冷。”
秦風聽得心裏一暖,趕緊走了過來,拍拍張麒麟的肩膀說道:“悶油瓶啊悶油瓶,看來你還是很有良心的。”
“關鍵時刻都沒有把我給忘記。”
“不過我感覺累了,要不你幹脆背著我走吧。”
張麒麟看了秦風一眼,搖搖頭說道,“你這家夥有手有腳的,身上又沒有受傷,幹嘛要我背著你走?”
“難道你自己不會走嗎?”
秦風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誰說我沒有受傷了,其實我剛才受了非常嚴重的傷,隻是我沒有告訴你而已。”
“再說了,你背著我一起走,我就不會感覺到寒冷了。”
“何況你這家夥這麽有力氣,難道還怕背著我走嗎?這對於你來說,隻是小事一樁吧。”
張麒麟苦笑著搖搖頭,他算是發現了,秦風這家夥的確很難纏。
“怎麽樣?悶油瓶,你要不要背著我?”
秦風一個勁的纏著張麒麟。
張麒麟本來就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聽到秦風這麽說之後,他已經徹底妥協了,點點頭說道:“那你就上來吧。”
張麒麟幾乎話音剛落,秦風就已經跳到張麒麟的背上。
刹那間,秦風感覺到了一股炙熱的氣息,包裹住自己。
毫無疑問,這是張麒麟的麒麟紋身所帶來的效果。
張麒麟身上的麒麟紋身,擁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以前秦風就感覺得到,而如今張麒麟的麒麟紋身,力量似乎比之前有所增強。
這讓秦風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衝著張麒麟詢問道:“悶油瓶,怎麽感覺你的麒麟紋身,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的,你是做了什麽嗎?”
張麒麟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他也能夠感覺到這種情況。
秦風伸出手,正想要摸摸張麒麟的麒麟紋身,不過被張麒麟給抓住了。
秦風偷偷看了一眼張麒麟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悶油瓶,咱們兩個大男人而已,有什麽好害怕的?”
“我就是看看你的紋身而已,你應該不至於吧。”
張麒麟保持了沉默,並沒有說些什麽。
不過秦風還是能夠感受到張麒麟的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的話,秦風也就沒有去摸張麒麟的紋身。
隻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張麒麟紋身去看,這看的張麒麟更加不好意思。
“這眼睛是長在上麵了嗎?”
張麒麟此話一出,直播間的觀眾們全都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麒麟小哥這話簡直絕了。”
“不愧是我認識的麒麟小哥,懟人的能力簡直一流。”
“麒麟小哥這也太厲害了吧。”
“我就喜歡看麒麟小哥懟人的樣子,特別有意思。”
“你們快看秦風小哥的表情,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秦風很無奈的搖搖頭,“悶油瓶,我才看了兩眼而已,至於這麽說嗎你。”
“再說了,如果你沒看我的話,又怎麽知道我在看你?”
張麒麟淡淡地說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秦風笑著回答,“我這人向來喜歡強詞奪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難道才知道嗎?”
張麒麟這下徹底的無語了。
張麒麟輕輕搖著頭,心裏對於秦風已經相當無奈。
他算是發現了,秦風這個人,簡直比無賴還無賴。
“你簡直就是無賴始祖。”張麒麟無情的吐槽語。
秦風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沒關係悶油瓶,反正不管你怎麽說,我都把你的話當成是在誇獎我。”
張麒麟這下徹底無語了。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打趣,一邊向著前方走去。
感覺時光度過的非常快。
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工夫,他們前方出現了一條冰湖。
這冰湖水已經被凍結住。
不過此時在冰湖水的表麵,出現了不少的裂紋,秦風和張麒麟一眼對視,都能夠感受到其中有一種恐怖的力量,即將就要複蘇了。
下一個瞬間,湖水表麵的裂紋開始加劇。
接著一道道身影從裏麵衝了出來。
這些身影都要全身上下,都透著冰寒氣息。
和秦風之前戰鬥過的玄冰人差不多。
不過他們擁有的力量,似乎完全不同。
秦風能夠從眼前這些家夥的身上,察覺到一股很古老的力量。
他們一個個眼神血紅,都把目光投向了秦風和張麒麟。
隨後對著兩個人瘋狂的衝過來。
張麒麟第一時間把秦風放下,隨後手握黑金古刀,和他們戰鬥在了一起。
秦風見狀,也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和張麒麟並肩作戰。
而此時的九爺和慕容白,兩個老家夥對視一眼,都能夠從彼此的眼神之中,察覺到一種恐慌。
“這冰雪宮殿裏麵果然有危險。”
“這才剛剛進來,就已經遇見了這麽多玄冰人,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遇見什麽。”
說到這裏之後,九爺心中對於秦風和張麒麟,已經充滿了佩服。
秦風和張麒麟太有冒險精神了,而且本身的實力強悍,麵對這種危機情況,他們都能夠化險為夷。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的話,包括九爺和慕容白這種高手,進入到其中,也是很難脫身的。
秦風和張麒麟聯手之下,簡直天衣無縫,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把那些玄冰人全部都給解決。
不過此時的冰湖水當中,還在不停的冒著泡,裏麵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秦風和張麒麟對視一眼,並沒有打算在這裏多停留,他們立刻朝著深處走。
隨著對深處的接近,他們隻感覺這裏的氣溫越來越低,逐漸的,都已經達到一種難以忍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