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售碟
第二天的中午，葉淑虹果然發短信了，屈行尊把剩餘的錢付了，然後隨隨便便地抽出一張碟片在電腦上看，還真的是像葉淑虹說得那麽精彩，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鈴響了，屈行尊關上電腦便去開門，原來是艾質彬。他剛剛下班，閑得無聊，便來到了這裏。
“弟兄，怎麽有這麽多的碟子？”艾質彬驚奇地問。
“嘿嘿！這些東西我準備當飯吃，以後遇見了你的同事叫他們關照一下。”
“那肯定嘛！大家是弟兄嘛！”
“我就等你這一句話，以後我可要發了。”
“最近上班很無聊，你能不能借我幾張看看啊！我也可以跟你做一下宣傳。”
“好說，可是呢！這些東西你可要放好，千萬不能夠給女生看喔！”
“為什麽呢？”艾質彬問。
“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
“好，你放心，我不會叫你嫂子瞅的。”
“這就好。”屈行尊隨便抽出兩張給艾質彬，又問：“哥哥做過生意沒有？”
“小本生意做過。”
“這就好，我賣這些東西要注意些什麽呢？”
“你隻能夠晚上賣，因為這裏畢竟是城市，是有城管管的，可是晚上城管下班了，管得比較少，但還是要注意，耳朵好靈活，不然就要沒收你東西，還要罰你錢的。”
“哦，這樣啊！”屈行尊點了點頭，心想，“頭一次做這個，還是小心點好。”又問，“哥哥晚上還去上班嗎？”
“不上班。今天是白班。”
“那今天晚上閡一起去好吧？”
“不行的，我要陪我老婆的，她這幾天有一點不舒服。”
“你可千萬不能……”
“不能什麽啊！”
“不能重色輕友。”
“我……”
“跟你開個玩笑的，你還是陪你親愛的去吧！但是啊！”
“但是什麽啊？弟兄啊！你怎麽這樣喜歡賣關子？有話就直說嘛！”
“好啊！我說吧！我跟物業的領導有點很合得來，你信不信，如果我隨便說你幾句好話，你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升官，但是我說幾句壞話了你就立刻死了死了地。”屈行尊說話說得最明顯不過了，如果艾質彬不幫助他的話，他就會說艾質彬的壞話，反之就是好話。
“你這是威脅，我最討厭威脅我的人，特別是弟兄。”艾質彬說這話，兩隻眼睛圓彪彪地瞪著，像是噴出火一般。
這時屈行尊不敢正眼睛瞧他，心裏有點哆嗦。可又想：“我和他是弟兄，不能這樣沒有尊嚴，我不能叫他媽媽的這樣囂張。”於是也大聲大氣地訓斥艾質彬：“這一點小忙都不肯幫忙，弟兄兩個字從你的嘴巴裏說出真是超的惡心，我發自內心的鄙視你。”
“鄙視就鄙視，有什麽大不了的，今天連弟兄也別想做了。”
“你走，我這裏不歡迎你。”
艾質彬這時有點後悔了，心想：“不幫弟兄忙也罷了，大吼大叫的簡直一點體麵都沒有，我不能就這樣做哥哥。”於是主動承認錯誤，放低語調說：“好啊好啊！我們都不要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吵了，今天你開張，你這麽生氣，看來我不幫忙是不成了，那我今天晚上就幫幫忙吧！”
“對不起哥哥，我剛才也做的不對，希望你不要見怪。”屈行尊也覺得剛才太出格。
“對啊！你的碟片準備啥價格賣？”
“進價是二塊八一張，我準備賣十塊錢一張。”
“你這也太黑了，沒有那個願意買的。”
“那你說多少錢一張？”
“現在賣這玩意的蠻大街多的是，所以把利潤放小一點。”
“你說怎麽賣啊？”
“六塊一張，如果討價的話，五塊一張也可以賣。”
“這賺 的錢，這樣賣的話肯定要吃大虧的。”
“一口吃不了一個胖子，天上也掉下不了餡餅，賣這麽貴，到後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媽媽的，哥哥果然是個內行，就聽哥哥的吧！”
“我們晚上見麵吧！你去找我，我現在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好的，你忙去吧！”
艾質彬走後，屈行尊突然想：“做事還是隱蔽一點比較好，如果超級大美眉穆小菁知道了，老子的功夫不是成了泡沫，我看還是打扮一下形象比較好。”
於是屈行尊把頭發染成黃色然後再燙卷，然後買了一副黑色墨鏡戴上，嘴巴上貼上兩小片的胡須，照著鏡子都快自己不認識自己了，心想：“還是試一下效果比較好。”
他推開了門，正看見陽薇薇一個人正在走廊晃悠，心想：“就拿嫂子開下刀吧！”
於是他躲在了轉彎的那個地方，陽薇薇正要走過，屈行尊一把拉住她的後心，攬到懷裏，拳頭對著她惡狠狠地說：“搶劫，如果你出聲了，我讀地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陽薇薇正準備掙紮，聽到了屈行尊的話後，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了，嘴唇直打哆嗦，一個字也不敢說，屈行尊心裏正樂著呢，原來搶劫是這麽好玩。
可是他還沒有美夠的時候，隻覺後心被人拉到，迫使自己放開陽薇薇，自己還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時候，卻足足地挨了兩巴掌，打得自己暈暈沉沉。
“混蛋，敢在太歲爺上動土，走，物業管理處去。”
屈行尊雖然昏，但是這兩句話聽得很熟悉，除了艾質彬會這麽說以外，還會有誰？
“不要不要，哥哥我鬧得好玩的，我是屈行尊。”屈行尊取下眼鏡胡子。
“媽的，你這樣做，真他媽的惡心，老子恨不得打死你這個狗日養的，你是什麽企圖啊？”
“我不想叫人家知道我賣這個，所以就打扮成這樣了，我想看看效果，所以就……哥哥，嫂子實在是對不起。”
“以後再這樣的話，老子剁了你。”
“不會再有下次我保證。”
到了晚上，屈行尊把碟片裝進了一個箱子裏麵，然後叫上艾質彬，問他：“那裏賣可以賣個好價錢？”
“胡同裏賣碟子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俗話說得好‘同行是冤家’，我看我們還是找一個做這行生意比較少的地方要好些。”
“說了等於沒說，我隻想知道什麽地方好。”
“咦！我倒想起了一個好地方。”
“什麽好地方？你快說啊！”
“天橋這個地方很不錯，你在那裏賣，我幫你盯著緊緊的，一有市場管理的人來，你就立刻跑。說實在話，我真的不想做，可是也沒有辦法，畢竟是在杭州，管得東西太嚴了。”
“別說了，我們現在就去那裏地方。”
兩個人很快地來到了天橋下，隻看見旁邊有許多的人在擺放點梳子鏡子一類的東西在賣，沒有擺碟片的，來來往往的人看都不看一眼，看來他們生意太冷清了。
“哥哥，這裏能成嗎？”屈行尊問。
“怎麽不成，你看看，這裏沒有賣碟片的，擺在這裏一定行。”
“好。”屈行尊點了點頭，心想，“這次一定要來個出師大吉。”
於是兩個人在上天橋口處擺下了攤子，守了一個多小時，居然沒有一個人瞅，屈行尊有點驕躁了，這個時候終於有一個背著手的老人在旁邊瞅了瞅。
“您要什麽碟片啊？”屈行尊問。
老人搖了搖頭，走開了。
屈行尊鄙視地白了他一眼，心想：“老東西不買就不要看。”
誰知道老人又走過來問：“你這裏有沒有《雍正王朝》？”
“什麽正跟什麽歪啊？”
“我說是《雍正王朝》。”
“雍正是啥子人物啊？”
“是清朝的皇帝。”
“清朝的皇帝，我這裏有的是，什麽《滿清十大酷刑》》、《滿清皇宮禁案》、《風流慈禧》啊！都是關於清朝皇帝的。”
“算了算了，現在的青年人越來越沒有文化，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您買幾盤吧！好看的很，你看了後再給奶奶看，奶奶也會很喜歡看的。”
“我不需要這樣的，你這裏有沒有京劇？”
“京劇？搞錯沒有啊？這玩意誰會看啊！”
“我就看，這也沒有，那也沒有，不知道你在這裏做什麽。”老人搖了搖頭。
屈行尊心想：“什麽東西啊？我尊敬他，他奶奶的數落我，真不是東西。”於是很不耐煩地把手一揮，“不想買就一邊站著涼快去。”
“你在說什麽？”
“我叫你涼快去。”
“哪裏有這樣做生意的？”
“老子就是這樣做的，你砍我撒！死……”屈行尊氣得正要辱罵他，哪裏知道嘴巴被艾質彬的大手掌捂住了，艾質彬白了屈行尊一眼，然後恭恭敬敬地對老人說：“對不起，我弟兄剛剛出來做事，啥子也不懂，您消消氣，氣壞了身子不好。”
“這還差不多，你有這樣的弟兄是跟你抹黑，你要好好管教你的弟兄。”老人白了屈行尊一眼就走了。
望著老人的背影，屈行尊哼了一聲，憤憤地說：“如果不是哥哥把我嘴版住了，這個老東西走路那能有怎麽自在？”
“你到底想不想做生意？”艾質彬很嚴肅地問。
“問什麽問，我又怎麽啊？本來就是那個老東西不對嘛！”
“我們在這裏已經是違法經營了，你還這樣對顧客說話，你是不是看見別人把你的東西收了你才罷手呢？”
“那你叫我怎麽辦？”
“你要對每個人都客客氣氣，即使人家不買，你也不能夠衝動。”
“好好好，你說得對我就聽。”屈行尊嘴巴裏雖然這樣說的，可心裏卻很不服氣，“你老哥說得對有咋地？用不著教訓人吧！你個大老粗，早知道就不叫你來了。”
這個時候又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過來瞅碟片。
屈行尊心想：“看要從娃娃開始做起，我第一次看也是這個年齡，這回我一定要抓牢。”於是故作親切問：“小朋友，你要什麽樣的片子啊？”
“你這裏有知識講座的片子嗎？”男孩問。
“知識講座？沒有，我這裏全部都是故事片，故事片比什麽知識講座要精彩多了。”
“那有沒有男人和女人親嘴的片子啊？”男孩突然問。
“小東西，你幹嘛要這樣的片子？”屈行尊還有點好奇。
“我就是想要嘛！你不要問我為什麽，好不好？”男孩還很倔強，不願意說原因。
“不問就不問，嗬嗬，今天你算是來對地方啊！我這裏都是這樣的經典片子，上麵各種各樣的動作比喬峰的降龍十八掌還厲害。”
“他們到底是怎樣幹的呢？哥哥能不能跟我說具體點。”
“小朋友真是勤學好問，看來中國的建設發展有救啊！如果你真的想了解的話，很簡單，掏出錢買兩張就行了。”
“哥哥，我現在也不瞞你啊！今天早上我起來，發現了爸爸媽媽忘記把客廳裏的電視關掉了，電視裏麵放著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在親嘴，然後那個哥哥不知道發什麽狠，很用力地把姐姐壓在下麵，姐姐真可憐，可是我就是不明白，剛才還那麽的親嘴，怎麽轉眼間像是仇人一樣打起架來呢？我正努力的思考這個問題，媽媽突然冒了出來，她把電視關了，好罵我跟我爸爸一樣的混蛋，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她罵我混蛋呢？所以我想買兩張這樣講座的碟片，要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老師常常對我們說，不懂就要問，做事情是不能夠半徒而廢的，要做一個勇於探知的人。”男孩想了一想，終於說出了原因。
“你真的是一個有理想有文化的好孩子，中國有了你這樣的花朵，我相信不用兩年，中國超越美國不成問題。中國十幾個億的人口奔入小康生活有救啊！哥哥剛才聽了你的話，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屈行尊可真夠惡心的，對小孩子也拍起了馬屁，拍得多惡心他不管，他現在隻想多賣碟片多賺點錢。
“可是哥哥，我的數學從來就沒有及格過，我們老師說我是個無要可救、無藥可依的壞孩子，同學們也都在嘲笑我，隻有哥哥這樣的誇我，哥哥是不是有所企圖啊？”男孩還挺會思考問題。
“我怎麽會有所企圖呢？我跟你說啊！沒有及格是不要緊的，學習這東西跟其他的東西不一樣，主要是看內在的，而不是看表麵的，愛迪生這個名字你聽說過沒有？”
“好像聽說過。”男孩想了想，點了點頭。
“我來跟你說說吧！這個愛迪生啊！他內在十分優秀，你就是愛迪生這樣的人物，我的這些碟片都是成就你的智慧所必須擁有的，你的問題，這上麵一定會給你答案的。”
“什麽叫內在？我怎麽不懂啊？”
“什麽叫內在？我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這樣吧！你買兩張碟子就知道啊！”
“多少錢一張啊？”男孩問。
“十塊錢一張。”屈行尊看他是小孩子好欺負，所以把價錢說得很貴。
“我真的好想買，可是……可是……”男孩低下頭，看來手中沒有那麽多的錢。
“可是什麽啊？哥哥看你這麽聰明，便宜點賣你怎麽樣？”屈行尊轉得快，連忙說。
“可是我就三塊錢。”
“三塊錢，你開什麽國際玩笑，三塊錢就想買碟？”屈行尊終於忍受不住了，嘴巴裏大大咧咧的。
“對不起啊！”男孩像犯了錯誤一樣，低下了頭。
“回來，你拿一張吧！”
屈行尊三塊錢賣了他一張，小男孩興高采烈地叫了聲哥哥便離開了。
屈行尊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就當我跟祖國未來的小花朵做了貢獻吧！”
“好了你屈行尊，對小孩子還那麽的不客氣？”艾質彬笑了笑，對屈行尊說。
“我咋不客氣了？媽的，老子就賺了兩毛錢，這生意做個屁啊！”
“好小子，慢慢來嘛！但是對小孩子這樣說話，我實在是做不到。”
“哥哥不要再說話了。”
原來旁邊有兩個中年男人的說話引起了屈行尊的注意。
穿紅衣的男人拍了拍了穿綠衣男人的肩膀說；“哥們，現在混得咋樣啊？”
“不咋地？”綠衣男人搖了搖頭。
“別鬱悶啊！我帶你爽爽去。”
“爽啥爽？我對我那個黃臉婆娘弄得一點都沒有了。”
“我跟你說啊！前緬米處拐彎的地方有一條街叫做翠翔街，背後被人稱之為街，還有人叫街。那裏的什麽發廊啊休閑屋啊！都是他媽的，十七八歲的多的是，盡是叫是加的那一種，價錢也不貴，我們去玩玩。”
“不玩白不玩。”
屈行尊心想：“何不趁火打劫呢？”於是叫住他們說：“兩位大哥慢走啊！我這裏的碟片都是，你們搞之前做下提前工作也不錯嘛！”
紅衣男人瞪了屈行尊一眼，說：“誰看啊！我們真槍真刀的上，誰看這啊！”
“這……”屈行尊不知要說些什麽。
“弟兄，走，別理睬這個賣碟的，我們走吧！”紅衣男人拉著綠衣男人離開了。
屈行尊心裏憤憤地想：“媽媽的，最好兩個都陽痿。”可又想：“既然有街，那正中了我碟子的胃口了，對！就去那地方。”於是叫到艾質彬說：“哥哥我們去街去？”
“你說什麽啊？”
“去翠翔街。”
“怎麽換地方啊？這地方可以，做生意要有耐心。”
“走啊！我保證那個地方一定比這個地方好。”
“好吧！就聽你的。”
兩個人打聽到翠翔街所在後，立即便來到了這裏。
這個地方兩旁果然都是美容院、休閑屋、發廊、迪廳等，四處燈紅酒綠的，門口旁邊都站著打扮妖嬈的女郎，穿著十分暴露在那裏招攬客人。
“弟兄，這個不是好地方，我們撤吧！”艾質彬看不慣這種地方。
“這個地方就是好地方，我們保管發洋財。”
這個時候一個女郎把艾質彬拉住，說：“先生，你好帥啊！我這裏好癢啊！你來幫我揉揉吧？”
女郎抓住艾質彬的手往自己的的撫摸。艾質彬一手甩掉她說：“你走開啊！請你自重點。”
女郎笑了笑說：“你就別在我的麵前裝君子啊！你看看你下麵都已經一柱擎天了，我也等不及了，我們進這裏間吧！先生您放心，我不會叫你吃虧的。”
說完後女郎拉了拉艾質彬的手臂，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艾質彬一把推開他，瞪著眼睛說：“你再糾纏我，我的拳頭可不饒你。”
女郎瞪了艾質彬一眼說：“不懂溫柔的土蛤蟆。”
屈行尊在旁邊看了，忍不住大笑起來，心想：“艾質彬還真是有魅力，這麽喜歡他，他可比西門慶要厲害多呢？”
“笑什麽笑？”艾質彬很生氣地白了屈行尊一眼。
“我沒笑啊！”
“你選的什麽臭地方啊！如果我老婆知道了，一定不得了，要賣你自己賣吧！我現在就走人。”
“那就不麻煩哥哥了。”
艾質彬走後，屈行尊有點失落，心想：“媽媽的，能夠看上他，怎麽看不上我呢？老子真的沒有魅力嗎？”又想：“隻要能看上他，我屈行尊是什麽人啊？能讓看上嗎？我還是別多想了，做生意吧！”
過了一會兒，屈行尊發現前麵不遠處有個女長的還很漂亮，特別是她胸前突出的更是吸引屈行尊好色的眼球。屈行尊心裏很不是滋味：“那麽漂亮的美眉做什麽不好，非要做雞，現在的女人真是他媽的賤。”
“這位哥哥有沒有意思進來聊一會呢？”女看出屈行尊對她有意思忙走過來說。
“我沒有時間，我要做生意的。”
“做生意哪裏有爽呢？你看看我這裏這麽的，你光看也不是辦法，啃幾口才能解決問題嘛！”女又將低胸衣扯下一邊，出大半個白白的出來。
“可是我沒有錢啃啊！”
“沒有錢，我就知道你一個小販沒有錢，沒有錢還看什麽看。”
“哪裏有你這樣做生意的？你們老板沒有告訴你嗎？客麵前人人平等。”
“後麵的話是誰教你的？嗬嗬！可是你不是客啊！如果是客的話，我當然會這樣做的。”
“雖然我沒有那麽多的錢，但是我有碟片啊！上麵的東西是非常具有實用價值的，比方說我這裏有式的天龍八部，一女夜戰十男，過癮得很。”
“誰能禁得住十個啊？你以為我是變形金剛啊！”
“姐姐不要謙虛嘛！”
“姐姐？我有那麽老嗎？”女鄙視地望了屈行尊一眼。
屈行尊這才發現自己是裝扮過的，連忙說：“不老不老，你越來越漂亮，但是也不要太謙虛嘛！你不知道嗎？我原來閡的老婆十分的不爽，為什麽呢？姿勢太拙劣了，所以總是進入不了，後來在之前，我就放了放這麽一張碟子，效果是相當不錯的，老婆剛剛開始就瘋狂的進入狀態，我們一天至少要做三次，並且每一次至少都是兩個多小時以上。所以啊！和男人之前放一下，男人一定會誇獎你的，做起愛來才更加的瘋狂，到時候你的生意自然會好得很多。”屈行尊誇誇其詞地講著，那牛皮就要吹上天一樣。
“哦，搞了半天你原來是推銷的啊！想得倒美，我跟你說，雖然你的年齡比我大，但是說起看來，我看過的比你走的路還多，你們這些男人啊！比起美國人的屌，自卑得怎麽也硬不起來，照這樣下去，我做什麽生意啊？”
“怎麽會呢？我是男人，我肯定曉得男人的心事啊！當看見自己的玩意沒有人家大的時候，就會拚命地努力，想盡千方萬法地買牛鞭啊鹿鞭啊偉哥啊跟自己壯陽。”
“媽的，你怎麽亂扯？你是不是不想混啊？算我今天有點興致，想欣賞一下，我就買幾盤吧！可是我告訴你，你以後不許這樣煩老子啊！”
“好好好，碟片的效果包你滿意。”
女隨便選了五張，付了三十塊錢，就打發屈行尊走了。屈行尊又找了幾個女，也隻賣了三四張。屈行尊心煩，決定從新方向著手，他想：“做雞的真他媽媽的下賤，看來老子隻好找她們的老男人入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機會來了。有一盒東西砸在屈行尊的腳下，他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偉哥，而且是美國生產的，以後他對刺激素的英語不認識，但是對國外進口的偉哥卻了解得很清楚，因為他上網的時候就喜歡在百度上收集一些壯陽的藥品，見多了，自然就很明白。偉哥肯定是好東西，屈行尊立即放在荷包裏，說不定，那一天還真得用得著呢？
“弟兄，你看見我的一盒藥沒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匆匆忙忙地過來問。
“什麽啊？”屈行尊裝作不知。
“我剛剛和同事開玩笑，不小心把藥丟啊！”
“我沒有看見。”
“完了完了。”
“哎呀！是這個藥吧！”屈行尊故意蹲下來從荷包掏出藥來，裝作剛剛發現一樣。
“就是這個。”
屈行尊立即還給了他。
“真是太感激你啊！”
“先生啊！你是不是想做……”
“噓，小聲點，看你是實在人，我就跟你說吧！我包養了一個農村大學生，已經幾天沒有和她爽啊！”
“哦！很正常很正常，我這裏有幾盤碟片，你吃上你的偉哥之前先看一段，這樣做起來才叫真正的爽！”
“弟兄夠意氣，看來不買的話就太對不起弟兄了。”
“大哥，這些都是市麵上買不到的，很精彩的，您隨便挑選吧！”
中年人出手闊氣，一下子買了十張，付了錢後，對屈行尊說；“如果能把我的小頂起來的話，老子下次買一百張。”
“好的，祝你愉快！”
之後，屈行尊又找了幾個客，客出錢都很大方，一共就賣了快一百張了，屈行尊心裏很開心，“嗬嗬，如果長期發展的話，老子一定會成富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