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耳光
當天晚上，古小露帶著屈行尊去見老班，此時老班正在家裏看書，古小露輕輕地敲了幾聲門。
“請進！”老班很有禮貌地說。
“何老師您好！是我。”古小露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
“稀客稀客，我說誰來呢？原來是小露啊！”老班及其的歡迎。
“何厚新（班主任名字）真是他媽的色，瞧他長的什麽樣？整個都是電線杆，怎麽看都是隻醜陋的猴子，校長真他媽的垃圾，還請這樣的人當老師，媽媽的，他這個樣子可以當老師，我這樣子咋不做校長？最有氣的是這個醜猴子對待女生總是那麽色迷迷的樣子，招人嘔吐。”屈行尊心裏罵老班不停，原來何厚新三十多歲了，皮膚黝黑，長的又瘦，臉上的斑點又多，小小的眼睛上架著一副大大的眼鏡框，讓屈行尊怎麽看也不順眼，最叫屈行尊看不起他的是現在連個老婆都還沒有。
“屈行尊怎麽來了？”何厚新對屈行尊的到來很意外。
“老師，是這個樣子的，他來向你承認錯誤的。”古小露慌忙替屈行尊說話，心裏深怪著屈行尊連老師都沒有叫，一點起碼的禮儀都沒有。
“你不用多說了，你看看他有多少天沒有上課啊！我教了十多年的書，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樣無法無天的學生。”何厚新對屈行尊冷冷地說。
“其實你不能夠這樣的怪他，老師我叫你看看。”古小露揭開屈行尊的口罩。
“啊！他怎麽這個樣子啊？”何厚新看了很吃了一驚。
“老師是這個樣子的，他本來是很想上學的，隻是隻是嘴角過敏了，痛得他不得了，天天得哭，說話兜不出來了，他的姑姑也不在家他也沒有臉麵出門，直到老師叫我去他家裏我才知道的，他現在雖然病還沒有好，可是他的心立即象要非到學校去，也不計較嘴巴是否難看，非要來上學，可是又害怕老師怪他，就叫我帶著他來見老師，希望老師給他有一個機會。”古小露把早已在肚中盤算的理由慢慢地扯了出來。
“想不出來，她也說謊。”屈行尊看了古小露一眼，心想，“我和她並肩作戰才夠分量。”連忙從眼角擠下兩滴熱淚，結結巴巴地說，“老老師，你給我這個這個機會好嗎？我我真的不想失去讀書的機會，我知道在這個社會上沒有文文化是不行的，我我不擔心做社會上的敗敗類。”
“你上了這麽多年的學，也難為你了，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要好好學習，明年爭取不要再複讀啊！”何厚新終於點了點頭。
古小露又說了一些客氣話，兩人便起身離開了。
“我以為你單純的很，原來你也騙人。”剛剛一出門，屈行尊拍了一下古小露的肩膀微笑地說。
“我可不想欺騙老師呢？還不是為了你，你可不要辜負我啊！”古小露白了屈行尊一眼。
“說實在話，我真想扁那個老色狼，你看他看你的眼睛象是要長出手把你抱住一樣，真惡心。”
“我怎麽沒有看不出來？”
“這世道都被女人看明白了，那要男人做什麽啊？”
“你自己不正經，還說人家，你再說，我不理你啊！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
“難怪這個家夥沒有老婆的，原來他怎麽好騙，我掉了幾滴眼淚，他立即就完蛋了，今天晚上的這場戰爭一點趣味都沒有。”
“何老師以事業心為重，你再這樣說他的話，我不給你拿藥了。”
“好好好，我做啞巴行了吧！”
古小露在家裏取了藥給了屈行尊，屈行尊謝了後，就告辭了。
回到了家裏，屈行尊按照古小露的說明，往嘴邊抹了藥，又喝了藥丸，覺得清爽多了，心想；“這次也沒有白去，古小露還真有本事，娶了他這個老婆也值得，以後就不用去什麽醫院了。”
第二天，屈行尊深怕遲到，早早地就起床，發現自己的難看的大嘴隻消除了一點點，心裏有點鬱悶：他媽媽的，這副熊樣去學校？帶著口罩人家也會笑話啊！我他媽媽的該怎麽辦啊？對！做人要講義氣，我不能夠辜負古小露，好歹也去一次學校，不高興就回來嘛！麵子給你就行了，可不要說屈行尊不夠義氣啊？”
屈行尊戴好口罩，便急匆匆地朝學校奔去，可剛剛踏進教室一步，整個教室都沸騰了，有人大聲叫道：“快來看啊！快來看啊！留級王來啦！”原來屈行尊老留級，在學校出了名，經常被成為嘲笑的對象。
“媽媽的，老子剛剛進來就這樣嘲笑老子。”屈行尊心裏充滿了憤怒，對著喊叫的人說，“陸東，你再叫我對你不客氣啊！”
“老子偏叫，你這麽大的個，還光留級，你還有資格說我？我就是要叫，我要叫最大的聲音，把地球都震動。”陸東顯的一點兒也無所謂。
“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以後哪裏有什麽地位？”屈行尊邪念一動，一把抓住陸東的衣領，上去就是三個耳光，打得陸東的臉蛋象熟透了的桃子一樣。屈行尊雖然打架不行，但是對付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小鬼還是綽綽有餘的。
屈行尊這不打不要緊，一打到惹出麻煩來了，這個時候何老班正好進來看見個正著。
“屈行尊，我給了你機會，你憑什麽打人？我看你是不想在學校呆下去了。”何厚新一臉都是氣憤。
“我。”屈行尊不知道這樣才跟這個糊塗老師解釋。
“老師，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救星古小露站起來，對何老班耳邊說了幾句話，何老班狠狠的白了屈行尊一眼，什麽多的話也不說，就開始上課了。
“他媽媽的，美女的魅力就是不一樣，就幾句話都變了。何老班這麽聽古小露的話，搞不定要她，我可要防點啊！”屈行尊心中不安地想。
放學了，屈行尊叫住了古小露，說了聲謝謝。
“說什麽謝啊？陸東本來就不對，可是打人更是錯上加錯了，以後可不許啊！”古小露微笑地說。
“那是的，美女就是美女一再何老班耳邊嘀咕了一會兒，立即錯的就是對的啊！死的也成了活的啊！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美女魅力。”
“你不要說了，那是老師明辨是非。”
“你又在替何瘦子說話。”
“我不允許你再汙辱老師，你再這樣說她，我真的不理睬你呢？”
“你放手啊！這樣拉拉扯扯象什麽樣子。”古小露甩開了他的手，白了屈行尊一眼，然後說，“這樣吧！既然是朋友，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好！”陸東立即響應。
“你倒答應的挺快，既然這樣，我給你這個麵子。”屈行尊點了點頭，心想：“媽媽的，跟我搶馬子，我叫你又丟錢又丟麵子。”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古小露的手機響了，原來家裏有點事情，她需要早點回去。
“不好意思啊！我有點事情，得先走了。”古小露不好意思地說。
“露露，我送你吧！”屈行尊連忙說。
“不用了，我不在，你可以和陸東一起吃飯嘛！”古小露拒絕了屈行尊，告了聲拜拜便走了。
“屈大哥，我們去吃飯吧！”
“大哥都叫起來了，嗬嗬！反正我又沒有鈔票啊！我又不能不給你麵子，就答應你了。”
轉過一個彎，來到一家粵興酒家，這裏兩層樓，地方有點大，頗為豪華，學生在這裏消費顯得太奢侈了。
“我靠！我請我來這裏吃飯，不會吧！”屈行尊有點吃驚。
“怎麽不會，我在裏麵還定了雅座了。”
陸東把屈行尊帶到了一間房間，隻見房間裏黑洞洞的，屈行尊覺得不對勁，正想要走，可是陸東早已經關了門了。
“你搞什麽鬼啊？”屈行尊問。
“我搞你的人。”陸東上去啪啪給了屈行尊兩個耳光。
“我打老子。”屈行尊正要還手。
這個時候燈光突然亮了起來，屈行尊嚇了一大跳，他麵前五米多處有三個人，樣子及其憤怒，特別是中間坐著的那位，眼睛中閃出了凶光，仿佛要把屈行尊吃掉一樣。
“乖乖不得了啊！他們一定是想幹掉我的，我得賣乖點才行。”屈行尊心中暗暗叫苦，可是表麵上卻強裝鎮定，拍了拍陸東的肩膀說，“你真看得起我屈行尊啊！還叫三個這麽酷似周潤發、梁朝偉、劉德華、帥氣的哥哥來，我怎麽敢當啊？這頓飯算小弟的，大哥想吃什麽東西盡管點。”
“嗬嗬鬼小子，你打老子表弟，還有什麽不敢當的？我看你這個養的狗子的不想活了。”中間坐著的那位站了起來，這個家夥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一米八幾的個頭，魁梧的身軀，橢圓型的臉蛋，短短的頭發極有個性地翹起，八字濃眉，怪裏怪氣的三角形眼睛。他身穿一件黑色的休閑衫，脖子上戴著一副精美的十字架項鏈，無名指和食指上各套著一個方塊形狀閃亮的戒指，穿著一條粗長的牛仔褲，褲上還掛著一根很長的鐵鏈。他正副架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正麵人物。
“嗬嗬那全是誤會，您不要見怪啊！我怎麽會打你表弟呢？”屈行尊看了他這副行頭，說話更加小心了。
“表哥，你別聽這個小王八蛋的話，他打我的兩個耳光可一點也不含糊。”陸東這個小子又來湊熱鬧啊！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打的是另外的一個人，那裏知道那個人低著頭，我沒有打到，巴掌就落在陸東的臉上了，真是太道歉了，你就是再打我兩個巴掌十個巴掌甚至一百的巴掌，我一點也無所謂，誰叫我自己不識好歹呢？”
“你這個小混蛋，倒挺有意思，說話的聲音也怪裏怪氣的，你不能把口罩取下來嗎？”這個所謂的表哥說話比剛才似乎客氣了一點，屈行尊心裏麵終於鬆了一口氣。
“好好好！就害怕嚇著各個大哥啊！”屈行尊扯下了口罩。
眾人看見了都笑成一團。
“媽媽的，都是一些混蛋，看見我這麽有性格，既然笑老子，我敢說你們還不知道刺激素是什麽玩意？”屈行尊心裏很不舒服，還自我安慰，連忙又戴上了口罩，自己也強裝笑容說，“叫大哥受刺激了，小弟真是過意不去。”
“哈哈這個小王八蛋扮演豬八戒還挺不錯，老子就要你取下口罩，你如果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對你不客。”這個表哥先是一笑，然後又是一怒，叫屈行尊看了很不順眼。
“好好好，就是下油鍋我也幹。”屈行尊無可奈何地又取了口罩。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這個表哥陰著臉問。
“您一定是一個比陳浩南還厲害的大哥中的大哥了。”屈行尊拍馬說道。
“老子叫張猛軍。外麵的人都叫猛哥的那個人就是老子，旁邊的兩個是老子的兄弟，左邊的叫黃大中，外麵的人都叫他鐵蛋，右邊的叫賀橫，外麵的人都管他叫砍刀。”
聽完這個表哥的介紹後，屈行尊渾身不自在，這那個家夥可是流芳鎮有名的混混，我可不能得罪他們呢？的想法溜啊！
“嗬嗬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砍人，你說你打了老子表弟怎麽辦？老子需要你的一個答複。”
“老母，原來是給我講條件啊！”屈行尊心想，臉麵上卻滿帶笑容，說，“一切我都聽從大哥的。”
“好，老子最喜歡爽快了。”張猛軍連忙點頭，然後說，“一個巴掌一千塊，你打了我表弟兩個巴掌就給兩千塊好了。”
“啊！”屈行尊很吃了一驚，他吃飯都還沒有著落，哪裏有怎麽多的錢啊？
“你不同意？”張猛軍問。
“奶奶的早死，我大哥已經很給麵子你啊！跟你打了八折。”旁邊那個鐵蛋黃大中捏緊了拳頭，臉蛋滿是怒色。
“我沒有不同意啊！嗬嗬大哥何必這樣生氣啊！就是給二萬塊孝敬大哥，我也不敢說個不字啊！”屈行尊強裝鎮定，滿帶笑容地說。
“這可是你這個小子說的啊！給你麵子，就二萬塊吧！”張猛軍滿是喜悅，“明天東東領他見老子，沒有錢，我隻好打你二十個耳光了，那個時候不能怪我們不講感情喔！”
“我真的是沒事找事，我哪裏來的錢啊？”屈行尊心裏懊悔不已，卻慷慨地說，“好好好。”
“今天的飯你也管嗎？”張猛軍問。
“可是我帶錢。”
“真掃興，你可以走了，記住了，是二萬塊。”
“哦！”
屈行尊戴上了口罩，終於離開了這個鬼酒家，心裏很不是滋味：“張猛軍、什麽鳥蛋、什麽爛刀、還要日陸東這個王八蛋。老子窮的飯都沒有吃，還這樣欺負老子，我他媽媽的不想活了。明天一定不去學校，叫你們找不到老子，老子去老子去學降龍十八掌去，一個扁你們四個，叫你們知道老子屈行尊不是好欺負的。”
自我安慰到這裏的時候，抬起頭來，不很吃了一驚，哇塞！原來那個車站的大波靚女在這個地方。
“死了死了，越瞧越大呢！我得和她說下話才好，對！刺激素還在我這裏，我要不要還給她，可是我都用了，給她又不怎麽好，我得和她說說話啊！”屈行尊正在想對策的時候，豈料對方先開口了。
“請問一下，粵興酒家在什麽地方？”靚女問，說話的語氣卻不象麵容那麽的溫柔，有一股直直板板的味道。
“我靠！我可剛從粵興酒家狼狽出來的，可不能跟她說，我得套出她的秘密。”屈行尊想了想，挺起了，說，“這酒家老板是我的老頭，今天席位被人包了，不好意思！請問你是那位？也許今天店裏麵的那個包席的人是你的朋友。”
“哦！我叫葉淑虹。”
“乖乖啊！難道她怎麽漂亮。”屈行尊乖乖地想著，一雙餓鼠般的眼睛盯著她的大波發呆，葉淑虹今天穿得是件黑色的吊帶裙裝，微微地露出了半個，起起伏伏的樣子象兩隻熟睡的斑鳩，叫屈行尊心動不已。既然忘了對她對話。
“你怎麽不說話啊？”葉淑虹有點憤怒，這個時候她發現了屈行尊老是對她的發呆，心裏的憤怒又加了一層，舉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屈行尊的臉上。
“養的孬種，沒有見到過靚女？”這個葉淑虹真有性格，說話語氣很是蠻橫，說完後就走了。
偏偏這個時候，又跑來一個人擋住了葉淑虹的路。
“別走，我找你好苦了，你賣給我們的東西都是假的，不信你看看。”
怎麽聲音這麽耳熟了，屈行尊睜大眼睛一看，原來是古小露。
“假的？”葉淑虹瞪了瞪眼睛，然後奸笑一聲，“你過來，我來跟你換。”
說著就領著古小露往前走。
“這個女的不簡單，露露和他一起準有危險。”屈行尊看出了端倪，連忙跟上去。
果然不出屈行尊的所料，葉淑虹把她帶在一個死胡同裏，上去就給了古小露二個耳光。
“姥姥我就賣假貨，你他媽媽的早死，瞧你穿的嚴嚴實實的，就是做雞也沒有男人炮你。”葉淑虹掏出一支香煙，惡狠狠地說。
“你怎麽一點道理都不講？”古小露哭喪著臉質問。
“道理？哼！姥姥的巴掌就是道理。”葉淑虹不屑地瞪了古小露一眼，就要轉身離去。
“媽媽的鬼，這個女的原來是這副德行，還她的抽煙，如果還繼續下去還得了，我得感化她，也要幫助古小露。”想到了這裏屈行尊從牆角中挺身而出，擋住了葉淑虹，大聲地指責，“你不能夠這個樣，這樣是不對的，一點淑女風度都沒有。”
“淑女？”葉淑虹一愣，然後問，“你想怎麽樣？”
“好說好說，你跟她道歉一下，然後處理掉假貨，給她真的就可以啊！”
“道歉？哈哈你看看你後麵的是哪個？”
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當屈行尊轉過頭來看時，很吃了一驚，後麵有三個人，正是張猛軍、黃大中、賀橫三個。
“忘記跟你說了，張猛軍是我男朋友。”葉淑虹得意地說，然後給張猛軍一個眼色，說，“你還愣著這裏做什麽？”
張猛軍立刻會意，走到屈行尊麵前。
“猛哥，明天我一定給你錢。”屈行尊的臉麵嚇成了土色，他怎麽這個時候出現？葉淑虹怎麽是他的女朋友？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老子隻要我老婆開心。”張猛軍啪啪啪連續打了他三個耳光，然後又是重重的一腳，屈行尊被踢了兩米多遠，起來時候，隻覺得肚裏象倒了五髒六肺一般，臉是也盡是紅腫，鼻孔嘴角還滲透了鮮血，感覺自己象發高燒一樣。
“嗬嗬張大哥，你打也打了，我現在可以帶著我馬子走了吧！”屈行尊立刻鎮定了下來，紅腫的臉旁佯扮笑容地說。
“誰是你馬子？”古小露一口狡辯。
“乖乖啊！現在是什麽時候，你還這樣不知好歹地去爭辯。”屈行尊心下更是暗暗著急。
“這個小真他媽媽的，剛才還欺負老子，現在又當老子不存在，和這個小混蛋，我真是忍無可忍啊！你給她五百零八個耳光，一個也不準少。”葉淑虹瘋狂地叫嚷著。
“啊！三個巴掌都這麽痛，五百零八個怎麽得了，媽的真狠毒。”屈行尊越想越氣，鄙視地望了葉淑虹一眼。
“出了事情不好嘛？”張猛軍不忍心下手。
“他老公都在求情，應該不打了，小露露幸運多了。”屈行尊想到這裏，一顆懸著梁上的心總該放下來了。
哪知道，葉淑虹憤怒地說：“媽的，膽子怎麽小就要泡老子，你再不打的話，姥姥可要打你啊！”
“啊！”屈行尊很吃了一驚，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葉淑虹會跟古小露下手，看到了古小露滿是恐懼的眼神，心裏：“如果打了小露露，以後肯定比自己的樣子還難看，她對我那麽好，我不能夠不管。”於是屈行尊大叫：“不要！”
見張猛軍放下手，才安下心，然後說：“我是他的凱子，我不能就這樣看見她被欺負，你們要是打人的話就打我！”
“想不到你這個混蛋還那麽的夠義氣，猛哥你就成全他，打他五百零八個耳光吧！一個不許少。”葉淑虹指著屈行尊大聲地對張猛軍說。
“你們不要打人！”古小露感激地望了屈行尊一眼，不忍看下去，大聲地哭了起來。
“是他自己早打！”張猛軍不理睬古小露，叫黃大中看住古小露，自己和賀橫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了起來，而葉淑虹則在一旁數數。
每個巴掌下去，屈行尊都痛不欲生，口吐鮮血，聽到了古小露的哭聲，愈感悲涼，又看到葉淑虹的奸笑聲，屈行尊有說不出來的厭惡，心中暗暗發誓：“日後老子一定要你！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不知道有多少巴掌了，屈行尊終於忍受不住昏倒了，而葉淑虹等人卻溜之大吉了，此時隻有古小露嗚嗚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