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老板,好久不見
大口的抽了兩口煙,就把煙頭丟在了地上,用腳用力的碾滅;“豆豆他們還沒來消息嗎?”
“來了,聽說王寶德已經帶人去了。”俊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我們也應該過去看看了,至於後麵的事情就交給大鵬王寶德金哲他們吧。”
我笑了一下;“對,我們也過去看看。”從一開始我就讓豆豆他們幾個帶著人去王寶德的場子搗亂了,更隱約的透露過大鵬已經回來的消息了。我想看看王寶德到底有什麽動作,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迫不及待的去找大鵬了。
雖然我把大帥和子衿他們留在哪裏幫助著大鵬,但我同樣也告訴他們了,一旦混亂起來,立刻抽身就退。畢竟無論是在王寶德和金哲的眼中大鵬的威脅遠遠的大於我。
最後看了一眼,剛準備走出去,沙發上一張小小的紙張吸引了我的注意裏,那是一隻還沒有完全成型的紙鶴。
紙鶴!
身體猛地一震,久遠的記憶在次奔流而來。那一年,那一天,那一段閃爍著光輝的歲月,輕輕在眼前閃爍。木然的走過去,拿起那個紙鶴,仔細的看了看,機械般的用手折疊了起來,看著紙鶴在我的手裏逐漸的成型。
清風拂過,紙鶴從我的手中慢悠悠的翱翔而起,仿佛飛向了黑暗的遠方,就好像是曾經那段再也留不住的璀璨記憶,漸漸的暗淡在了時光之中。
看著紙鶴消失的方向,我冷哼了一聲。在不停留,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等我們到這裏的時候,槍聲依然還在隆鳴的響徹著。坐在車裏,我們並沒有著急下去,而是注視了片刻,這才拿著家夥走了下去。
金碧輝煌的人間天堂已經變的殘破不堪了,到處都是彈孔,更有著煙塵不時的彌漫著。
“吳鑫,你還不動手在等什麽”突然大鵬低喝了一聲。瞬間王寶德和金哲的人都是一愣,隨即槍聲漸漸的靜止了下來。
我的輪廓從黑暗中漸漸變的清晰了起來:“鵬哥,我還準備一會兒偷襲他們呢,你這一喊可真是不地道呀。”
大鵬苦笑了一下;“等你偷襲他們,恐怕我已經完了吧。”
“怎麽會呢?”我微微的挑了挑眉頭:“你的人在暗處還沒有全部都出來呢。”這話我在間接的提醒著金哲他們大鵬暗中還有人呢:“而且你的那些場子隨著你的動作,已經回到你的手上了吧?”
果然金哲有些凝重的向著四周巡視了一下,就連王寶德的人也在不停的向著一旁退去。
大鵬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大帥和子衿急忙的走了過來,子衿的左臂上不停的流著血呢,渲染了一片衣衫的血紅。
“是你?”金哲和王寶德的聲音都有些驚訝。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也從人群中漸漸的走了出來,在眼前越發的清晰了。
“老板,好久不見了。”我看著金哲複雜萬千的說道,王寶德的後麵站著張強,我冷冷的掃視了他一眼,張強嘴巴長的老大,一臉的難以置信。
金哲也複雜的看著我:“別人說你回來了,我還不敢相信呢,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哈哈,當然你會想到了,你們認為我都已經死了吧。”我的聲音帶著一絲滄桑:“可是,我回來了。”我仰天咆哮;“我回來了。”仿佛五年的痛苦不甘伴隨著我的聲音同時的洶湧而出。
現在金哲和王寶德都損失了不少,唯一按兵不動的依然還是小熊。同樣大鵬的損失也不在少數,雖然現在大鵬看似拿回了以前的一切。但是他隨著他的損失,他依然還沒有辦法和金哲他們相提並論,唯一的辦法就是和我合作。
可以說我隱約的把大鵬和我綁在了一起了。哪怕就是彼此翻臉,那也是以後的日子了。最起碼在這時誰都不會自掘墳墓的。而我和大鵬的突然出現,我相信金哲和王寶德也不會想到的,無論是他倆想要動大鵬,還是我,那麽另一個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再一個金鵬現在還在我的手裏呢,我就相當於有了一張自保的底牌,更可以隨時的要挾金哲。
“真是想不到呀。”王寶德喃喃了一句。看著我更是複雜萬千:“雖然早就感覺到你們絕對不是池中物,但是你們的成長,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看似毫不在意的問道:“不知道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我背後沒有人。”在沒有查清楚我背後的人之前,他們是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的。李明媚是我最大的底牌,這幾年我早就已經懂的了藏拙。
大鵬看了金哲一臉,隨即對我說道:“金鵬已經在你的手裏了吧?”
果然金哲的臉色陡然一寒:“是呀,在我手裏。”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鵬鵬在哪?”金哲拿著槍對準了我。
我輕笑了起來:“當然是在我的手裏了。”
“放了鵬鵬。”金哲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的森然仿佛子彈要把射穿一樣。
“你認為可能嗎?”
遠處的警笛在午夜中回蕩開來,由遠及近。
所有人都一愣,急忙的把槍收了起來,各自四散跑開了。對著金哲我冷笑了一聲,這是在你的地盤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看你怎麽解決。
“走。”俊哥叫了一聲,一腳油門車子呼嘯而去,漸漸的消失再也夜色之中。
一路回到了晴蓮,狗子在門口抽著煙,不時的來回踱步,看到我們回來急忙的跑了過來;“怎麽樣?”
“警察去了,剩下的交個金哲去解決吧。”我淡淡一笑,隨即推門而入。恐怕這幾天金哲絕對不敢輕舉妄動了,也算是給了我們一個緩和的時間。
這一盤棋局,我一定會插上一腳,就是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
楊樂樂正坐在沙發上和陳小冉說著什麽,看到我回來她身體不由的一震,隨即急忙的站起了身,有些手足無措的擺弄著自己的衣角。
我淡淡的看了楊樂樂一眼,宛如再看一個陌生人一般,隨即說道:“小冉,過來,把我的傷口給我包紮一下。”我伸出左手露出了鮮血淋淋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