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別開。」我開燈的瞬間,安廿就把燈給按掉了。
「幹嘛?這樣子黑乎乎地什麼都看不到有什麼好的啊?」我問她,然後手按在了開燈的按鈕上面。
「我沒化妝,要做就這樣子好了,關了燈你也看不清楚。」安廿低喃著,「身材沒有差到哪裡去吧?」她看著我,和我對視著,眼巴巴的樣子。
我心裡哽咽了一下,然後將她給拉過來從電競椅上直接將她給抱起來了。
「沒有那麼急切吧?」她打趣著我,但是話語中確實滿滿地無奈之感。
我啪的一下把燈給打開來了。
她直接縮在我的懷裡了,「和她們比起來我已經人老珠黃了!」安廿把我推到在了床上,然後壓著我對我小聲地說。
「可是我知道你是為了誰啊。」我撫摸著她的頭髮,然後對她輕聲地說。
「別自戀了,才不是因為你呢。」她嘀咕著。
「這時候,就該要老實點,傲嬌什麼傲嬌,聽著就讓人生煩。」我捏著她的肩膀,然後對她說,「一天都坐在椅子上面會很難受的吧?我感覺不如在義大利給你調調小酒呢,至少看起來比現在有情調多了,一整天就悶在房間裡面打遊戲,沒意思。」我的手在她的下顎處撫摸著,想要讓她把腦袋抬起來。
但是她死都不給我看她的臉!
「誒!陳沁笠!」我直接叫她了,「你就算是無臉怪我也一句話不會說的!更何況你哪裡差了啊!皮膚也是好好地,調養一下的話,只會越來越年輕吧,你什麼不懂得就去問昕兒就好了,還有徐柔涵那個傢伙都知道的。」我雙手烹煮了她的腦袋然後看著她,接著用手把她那擋在面前地頭髮給撩開了。
「是不是很難看,昨天沒洗頭就回來了,今天也沒有洗澡。」安廿她咧出一個笑容,莫名的看起來有些凄慘的樣子,「我想要重新開直播了。」她低喃著。
「之前的錢還有多少?」我問她。
「幾百萬呢,開了個酒吧之後全部收回來了,還多了很多,你要嗎?」她問我,「之前幾千幾千地賺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過百萬,拚命了四年也就只有五十幾萬,是不知道物價漲了還是錢跌了。」她嘀咕著。
「都在我哪裡,一分沒花,到時候取出來扔到你的賬戶里,還有那封信,也拿去銀行存起來。」我看著她說。
「扔掉算了,人都沒死成,那封信留著做什麼。」她低喃著。
「紀念意義啊,看看你當時做的傻事情,我想想就搞笑,可是我現在已經不舍的罵你了你知道嗎?」我摸著她的臉蛋,眼淚莫名的掉出來了。
安廿也愣住了,「我說當時自己有拉著你一起死的想法,你還會這麼想嗎?」她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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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看不到你的信了吧。」我苦笑了一下,然後拉著她起來了。
她也踉蹌地跟著我站了起來和我對視著。
「有什麼好看的,一封破信,連燈都沒開摸黑寫出來的東西你都那麼在意了?」安廿笑著,我擦著她的嘴唇,然後仔細地看著她。
「當時我不知道你會是我家的保姆,以為是親戚過來聚個會什麼的,但是知道了之後我是驚訝的,第一個星期地考試自己都掉了五六名,上課也時長在想你,奈何那時候你太傲嬌了,表現的很任性,自己才收起了那點小心思,我也不知道你從哪裡學過來的,勾引我.……是你父母告訴你的么?」我看著她問。
她獃滯了一下,似乎給我提及道了不好的回憶。
「十三年,我們認識的時間幾乎就是筱楠的年齡了,可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卻不到兩年吧,滿打滿算兩年都沒有,這裡面很多情愫都是在回憶中構成的吧,你念了我四五年,拼了命賺錢,想要還我,在你的心裡,那時候已經把我提到一種高度上了吧,那次見面之後我又何嘗不是,我對你的也是愧疚,可是不明真相的我以為你就只是一個在夜場浪蕩的小姐而已,原諒我當時那種愚蠢和幼稚的想法吧.……你那次離開了之後因為徐柔涵區區的一句話就想要逃開你,連你的行蹤或者說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渺茫的希望都不去追尋就直接離開了,八廿,何止八年。」我擁抱著她。
「去洗澡去了。」安廿白了我一眼,不想要再繼續調情下去了,「或者你就喜歡有味道的?」她看著我,調戲著我。
「忘記了最開始的蠢事了?」伸手將她給拉了過來。
她直接推了我一下,「真的三天沒洗澡了,我去洗一下。」她說完了之後就跑了出去,連衣服都沒有拿過去。
她走到了浴室裡面了之後我抱著衣服放在了旁邊的架子上面然後離開了。
在她的床上昏昏欲睡著。
最後還是她吹著頭髮,然後爬上來把我給弄醒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
「我給你拿了衣服的,你怎麼沒有穿上啊?」我問她。
「不想穿,有點熱,身上還沒有擦乾,不過現在幹了,不想要回去穿了。」她說著,朝著我俯下身。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其實昨天一晚上都沒有怎麼睡好,不僅僅只是因為和安廿地重溫,更多的是擔心晚上會有人來突襲什麼的。
不過還好沒有,到了早上我就直接醒過來了,精神狀態還算好的,並不是很吃力。
撐著眼皮子下樓去了。
安廿則是睡死了。
我去看了一下徐戀,也還是好好地,沒有出事。
因為昨天的事情,女僕琴見到我之後都會臉紅然後不自覺的躲開。
雖然有些小尷尬,不過也沒有當回事,畢竟自己現在也沒想和別人扯上再多的關係。
去到了秦禾笙的房間,倆丫頭睡得死死地,但是我知道秦詩弱根本就沒有睡得很踏實,她的神經大概在這幾天都是緊繃著的。
我走過去親了一下秦詩弱的臉頰,她直接睜開眼睛了,很精神,隨時做好了戰鬥準備一樣。
「小心走火。」我把她手裡裝著消音器的手槍給拿了過來放在了床柜子上,「第一時間還有我呢,你是底牌,知道不?」我揉了揉她的臉,「好好睡覺,別瞎想了,有事情你要想還有人幫你扛著。」我又親了親她的小嘴,然後離開了房間。
秦詩弱側過了身體,臉上已經緋紅。
我沒有去王落珂和徐柔涵的房間,她倆昨晚確實是一起睡覺了,既然這樣子也就不打擾了。
來到了林昕兒的房間打開門看了一眼看到她睡得舒坦就帶上門出去了。
自己一個人則是來到了頂樓發獃,不過也就不只我一個人,只不過那些人都溜了。
好一會兒,我才聽到王落珂喊我下去早餐,我才從樓頂翻下去,然後在王落珂面前來了一個後空翻落地,不過差點摔倒了給女僕扶住了。
「你就皮!摔慘了你就明白了!」王落珂用筷子敲著我的手背對我說。
「我怎麼會有事情呢,只是鍛煉一下而已啦。」我說。
「你晨跑了?」她問我。
「沒。」我搖頭。
「哦,起不來別撐著,看你眼皮子吊著很難受的樣子。」王落珂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說自己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