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寫在故事開始的開始
據不完全統計,在海城市這個擁有全國人口數量最多的大都市,每年平均有一百萬學生要參加嚴峻的普通高校招生考試,在這一百萬人中,大約隻有四十萬可以成功邁入大學的大門,剩下的六十萬人中有半數以上的人選擇複讀,來年再戰,剩下的選擇混入社會,隨波逐流。三種不一樣的選擇,三種不一樣的人生。
019年10月5日,今是宋浩琛的生日。
“琛哥,別看手機了,來喝,今可是你的生日,你可得盡興啊!”坐在宋浩琛旁邊的劉誌偉的眼睛往旁邊多靠了靠,瞄了一眼宋浩琛的手機,然後:“這怎麽還是那個蘇洛塵呢?我看你倆最近聊的比較頻繁,誒,等等,琛哥你不會是單身這麽多年性取向改變了吧?”宋浩琛回過頭來,一臉無奈的:“這就是一個學弟,對我的專業比較感興趣,再加上他是我老鄉,就多聊了聊。我怕是你自己有問題,然後在這裏汙蔑我吧。”
“琛哥,你這話有點兒多啊,兄弟們,整上!”劉誌偉大聲的,“來,琛哥,我先敬你一杯。”話音一落,便舉起了杯子,看著宋浩琛。宋浩琛此時心中無數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他也不想話啊,上次過生日的那個哥們,被這個理由可是活活給幹趴下了,所以這次宋浩琛可謂是心翼翼,就是怕這些人用各種花裏胡哨的理由給自己灌酒,可沒想到,還是中招了。但是事已至此,已經兵臨城下,如今之計,唯有一喝了。
這杯喝完後,宋浩琛急忙擋住了下一個要灌酒的人,道:“那個,學弟聽我今過生日,特地趕過來祝我生日快樂,所以吧,就先不喝了,免得一會兒讓人家過來看我醉醺醺的樣子。多不好,是吧?”
“誰呀,這是?”坐在宋浩琛對麵的王剛問道。話音剛落,還沒等宋浩琛回答,旁邊又傳出一聲驚呼,“誰呀,這是?”然後緊接著,又是連續的幾聲相同的驚呼。著名神學家張之柱曾經過:人類的本質是——複讀機。01宿舍可是把這個本質展現的淋漓極致,宋浩琛隻得一邊無奈著,一邊解釋著。
“洛塵,這都晚上9點了,穿這麽好,佳人有約?”同在一個宿舍的龐之洵打趣的問道。蘇洛塵回答道:“當然不是啦!一個和我比較聊得來的學長今過生日,我過去看看。”“那個學霸,臨床係的一哥?”“對啊,就是他。”蘇洛塵回答道。“去吧,也帶上我們的祝福。”“好的。”完這句話後,蘇洛塵出了宿舍,直奔樊樓——海城醫科大學旁邊的型聚會餐廳。9月份的尾巴,氣沒有了盛夏時的燥熱,走在偶有風吹過的夜晚的街頭,總讓人心曠神怡。伴著晚風,蘇洛塵想起了那年的盛夏,那個懵懂的孩子,真而可愛。
014年6月的0日、1日與日,是山城市的中考。中考是一個接受九年義務教育的孩子最後結束的一場標誌性考試,這代表著國家承擔的強製性教育責任到此結束,之後的接受與不接受教育,都要看自己的選擇了。話雖這麽,但是大多數十四五歲的孩子是不能理性的做出選擇的,所以很多孩子聽從父母支配進入高中,準備邁入大學這個學府。
蘇洛塵的成績在所處的中學是不錯的,麵對這樣的考試自然是得心應手。在日的10點5分之後走出了輕縣三中——這個陪伴他三年的學校。這個學校,與他來,有滿滿的回憶、榮辱、與辛酸。多年的後的蘇洛塵才知道,在輕縣三中的那三年,是最無拘無束釋放性的幾年。以後的日子裏,一切不合群的性都要被迫同化。
走出學校,在學校門口看到了兩個長相幾乎相同的人。這是蘇洛塵在這裏結交的較好的幾個朋友之中的兩個,他們是一對雙胞胎,兩人性格略有相似,哥哥叫鄭尚峰,弟弟叫鄭尚輝。
“蘇,考的怎麽樣呀?”鄭尚輝問道。還沒等蘇洛塵回答,鄭尚峰搶著答了,“你考個市重點應該沒問題吧,平時學習那麽好。”蘇洛塵回答道,“先別我了,你倆呢,考的怎麽樣?”“我倆,沒什麽好的,和你肯定比不了。”鄭尚峰回答道。“去你家?”蘇洛塵朝著他倆問道,“我好久沒玩遊戲了,街頭爭霸?”“行啊,剛考完,放鬆放鬆。”鄭尚峰道。接著他們三個一起去了鄭尚峰和鄭尚輝的家中。
014年左右的那幾年,是智能手機剛開始風靡的幾年,像蘇洛塵這樣的在4線城市的村子裏生活的孩子們,對於這種新潮的東西接觸的還是相對來比較遲的,再加上經濟條件的原因,這種新寵兒還是很難擁有的,蘇洛塵用著的還隻是父親之前退下來的按鍵諾基亞,能打電話、發短信足矣,當然了,作為學生這樣已經夠了,蘇洛塵也是很久的以後才知道這個道理的。。
熟悉的改線操作,把機頂盒改為遊戲機,插上卡帶、手柄。對於蘇洛辰來,童年時的他去同學家玩,總能看到這樣的遊戲機,那時的他多麽羨慕這樣的生活啊,和夥伴們玩上幾把痛快的遊戲。但是家裏家教比較嚴,不讓玩遊戲,更別提遊戲機了。所以呢這本應該是童年的時候該做的事情,隻得留到了現在做。人生或許就是這麽有趣吧,在本該做什麽的年齡做著不該做的事兒。
午飯總還是要回家吃的,中考完了放鬆也不例外。牆上的指針晃悠晃悠的指到了下午十二點半,剛剛還戀戀不舍的沉浸在遊戲中的蘇洛塵隻得無奈的放下手中心愛的手柄。然後收拾收拾準備回家,準考證、B鉛筆······這些東西都被放在一個透明塑料袋裏,其實也談不上收拾。“峰,輝,我回家啦,再見!”“拜拜,路上慢點兒啊!”鄭尚峰和鄭尚輝這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