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鳳歸來:兒子,我恨你!
傅華衣原本不樂意,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蔣**,她自然會做到讓他滿意,免得他下回又借故找她麻煩。她走到白洛塵麵前,抬起手來,淡淡道:“給你的。”
“這,這是……”白洛塵沒想到她會主動跟自己說話,頓時激動得,手抬起來幾乎拿不起那小小的一塊金黃色符袋。傅華衣道:“這是平安符,相國寺求來的。”
“我……”白洛塵歡喜地拿起那小小的平安符,緊緊握住,蒼白的臉浮起了一層炫麗的緋紅色,“是給我求的嗎?”
傅華衣想起智者大師說過白洛塵也如她一樣,曾死過的話,再看著他此刻的樣子,心裏竟有些微微的難受。她沉著臉道:“我原本不想去,是蔣**逼我去的。”
“謝謝!”她若是說她心甘情願去的,他才不會相信。雖然她隻是被逼迫著才會去為他求平安符的,但是夠了,他已經很滿足了。
白洛塵用力泯住唇想要忍住歡喜的笑,卻怎麽也沒有忍住,頰上一片片紅潮次第盛開。他強忍著笑的樣子看起來好傻氣,嬌羞的像個姑娘家,純真的似個孩童。從沒有人想過,永遠用一張溫柔的臉孔掩飾一切的左相大人,會有今天這一副純然的模樣。
蔣江清看得暗自乍舌,望著白洛塵的目光,越發的心痛。他對傅華衣,竟已是,這樣深了麽?
唉,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蒼天總是喜歡戲弄人。
傅華衣隻覺得喉嚨有些堵,她移開臉不再看白洛塵:“我今天出去累了,晚上回去就不過來了。”
白洛塵臉上微微失落了下,但是轉眼又笑開了,他應道:“好,我稍候讓管家送你回去!”
“不必,我自己可以。”
“嗯,那你路上當心些。”
傅華衣轉身,白洛塵連忙問道:“你明天什麽時候過來?”
傅華衣原本不想理會,隻是走到房門口,還是應了一聲:“巳時三刻!”
自從得知傅華衣還能練千年丹以後,東鳳帝給傅華衣的自由多了很多,還對外宣布說她一個月的禁閉期已經到期了,以後再不限製她隨便外出。
當然,這樣的自由隻是明麵上的,事實上,暗地裏東鳳帝派來‘保護’她的人更多了。此刻她身邊才當真是連一隻不經允許的蒼蠅飛過來,都要被頃刻斬在十七八段。而在她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東鳳帝自然是清清楚楚。至於白天在相國寺痛扁蘭若姿的事,宮裏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傳出來。
那位公主殿下,真是找揍的找虐的找打的,她不知道就算她是皇帝陛下的女兒,也不是天下無敵的。她的價值,甚至都比不上一顆還有沒有成形的丹藥都比不上。
有了如此之多人的保護,路上就算是有意外,也會很安全的。傅華衣令忠伯將馬車停在離傅家還有些距離的地方,掀開簾子對外喊道:“絕,你去煙雨樓給我買一籠七寶包兒,我要帶回去給玉堂。”
絕地沒說話,人卻是嗖的一下就沒影兒了。東鳳帝派來的那些人早就知道傅華衣身邊有兩位高手了,雖然沒見過絕地長什麽樣子,但卻是知道他存在的,所以走的時候沒人攔他,回來的時候更沒有人阻他。
一身經典死士打扮,黑衣蒙麵的暗衛將一屜新鮮出籠的肉包子從馬車窗口遞進去,然而自動地隱藏回自己專屬的位置,如那些隱藏在各處陰影中的皇室暗衛們一起,悄無聲息地進了傅家,又進洛衣堂,再進了傅華衣的房間,當然能得以進房間的,就獨他一個私人暗衛。
越影走在後麵,隨即令人送飯菜送洗浴的水來,一切都送上來以後,她才進屋裏關上了門。
黑衣暗衛才從屋梁上躍下,將一個熱燙的布包往她身上一丟,做了幾個手勢,然後揮揮手,示意:滾蛋,快滾!
越影抱著包子,佯裝不滿地瞪了黑衣暗衛一眼,張大嘴巴用口型罵了句,重色輕友。然後才拉開門走出去,吩咐守在外麵的皇家女衛:“小姐在沐浴,她不希望別人來吵她。你們都給我看好了,別再像上回一樣,讓人闖進去。否則上次那兩個就是你們的例子,懂了嗎?”
上次那兩個女衛,是被她罰著跪了一整天,關了三天,餓了五天的,也沒有人來說小姐做得過了。
“卑職遵命!”院子這裏看得到的六個女衛,齊聲行禮。她們自然能看懂形勢,隻要不是聖上親臨,這天底下與她們來說,就是傅五小姐老大,這位影姑娘老二,她們的話不聽會倒黴的。
“去守著吧!”越影依葫蘆畫瓢,剛剛才看到,立馬就學以致用地對這些女衛甩出了那個滾蛋快滾的手勢,六名女衛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越影才提著包子,歡歡喜喜地轉個拐,看傅玉堂去了。
房間裏麵,傅華衣聽到越影的關門聲,還來不及回頭就看到一把銅錢跟彩色的棋子流星雨一樣紛飛過來,將她所站置的四周圍都圈進了裏麵,那範圍比之前每一次都大,囊括了整個內室的二分之一,連床都圍起來了。
鳳離歌站在外麵,親眼見著那被陣法圍住的範圍裏麵,除了屋子什麽都看不到了,才一個閃身進了陣內,一把就抱住了才轉過身來的傅華衣,扯下她的麵紗,就是一陣激烈的強勢進攻。
傅華衣根本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鬧得腦子一蒙,然後就是好一陣失神過去。等她再清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都已經被跟苞穀一樣被剝了個精十光,同樣,身上的某人也已經如初來世間一樣,赤條條的一坨了。正是龍精虎猛,蓄勢待發之際,他卻突然漲紅著臉停下來,又愛又恨地死瞪著她平坦的小腹。
他家兒子正在喊:肚子餓了肚子餓了,哦哦……
靠!心中怒罵一聲,鳳離歌卻是趕緊披衣下床,快步走到外室直接用內力將整個餐桌都搬進了這個小小的陣法空間裏來了。傅華衣正麵紅耳赤地下床尋找著自己被丟到地上的貼身衣裳,窘迫地又縮回了帳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