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無辜躺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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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我平生最大的心願,就是親手宰掉你,可惜,我的實力不足,目前,隻能讓金剛代替我來完成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歐陽紫鶯上前一步,眼光直視著葉飛的臉,閃現出淡淡的殺意。
“唉,別那麽深情的注視著我好不好?我的身邊已然有女人了,唉,就算你願意,我還未必會點頭呢。”葉飛很是自得的說道。
同時不忘記調戲一下對方。
“哼,我不會看上你的,別作夢了好不好?葉飛,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恨你嗎?”
歐陽紫鶯上前一步。目光死死的盯著葉飛。一種無比幽怨的情緒在眼眸深處蘊釀。
“我們似乎沒有什麽恩怨吧?”葉飛搖了搖頭,按理說,他和這個女人見麵的次數並不多,而且沒有多少糾葛,自然,他不會想到,這個女人會為何如此的恨自己了。
“你一定是貴人多忘事。把以前發生過的事情都忘記了。”
“我的記性很好,謝謝提醒。”葉飛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說,
“直說吧。”葉飛沒有空浪費時間,直接了當道。
“你還記得白少江嗎?”一句話,不知隱藏著多少幽怨。
那陰鷙的眼神透著無限的冷意,死死的盯著葉飛。
葉飛猛然沉思了起來。幾年前,那個流血的夜。
他闖進白家,用赤血狼牙,刺穿了白少江的胸口,然後又一刀砍在他的腿上。將白家的未來之星,直接打成殘廢。
經過此事之後,白少江從此殞落,雖然命保住了,不過成了終身的殘廢,從此再也沒有拋頭露麵,而是自此遠離了白家大院,去了異地修養。
不過,這都是最近幾年才發生的事情。
葉飛並不知道白少江的下落。
“歐陽紫鶯,白少江和你什麽關係?”
葉飛開始迷糊了,他不明白,他隻是出手傷了幾個惡人之一的白少江,卻怎麽惹到了歐陽紫鶯?怪了。
“因為白少江是我的心愛之人。”
這句話不知在歐陽紫鶯的心中藏了多久,此時猛然的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當真是讓人震撼無比。
一個京城惡行無數的大少,竟然會是這位名門嬌女的愛人?
這說出來,有人信嗎?
此時這話說出來,頓時讓周圍的人全都大吃了一驚。連同白川在內,全都扭頭一臉震驚的向這裏望了過來。提到白少江,自然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這白少江正是白川的大哥,當年,白家的未來之星,也是深受白家上下看重的人物,可惜,當年一戰,白少江,身受重傷,從此一怒之下,離開了白家,下落不明。
正是白少江的離開,才讓白川有了接替他的機會,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川即是幸運之極,又是一種因果的必然。
而歐陽紫鶯一代才女,心是暗戀的人,竟然會是放浪形骸的白少江,這話一出,真是讓白家上下,無比震驚。
“什麽?歐陽紫鶯竟然暗戀白哥,這怎麽可能?”
“是啊,少江哥那可是風華無雙,才華驚世的人物啊,怎麽會看上歐陽紫鶯?”
“這個秀恩愛真的讓人沒想到哇,我他麽都要感動的哭掉了。”此時有人裝模作樣的哭了起來。那效果真是沒得說。
比演員還棒啊。
望了望身後眾人震驚的神情。
歐陽紫鶯的表情透出一些微微的驚訝。
盡管能預料到別人的反應,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如此的轟動。不僅白家人是如此,就是其它的幾大家族,也是震驚之極。
全部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那目光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
當然了,複雜之中還隱藏著深深的困惑。
“你確定,你喜歡的人,就是那個白家的敗類?”
葉飛感覺不可思議起來,這完全就象是一個笑話嘛。
“你不相信?”此時的歐陽紫鶯感覺受到很大嘲諷一樣,那眼光變的淩厲起來。
“所以你一定要為那個白家的敗類出頭?是不是?”
“是又怎麽樣?”
“我替你不值啊,世間比他優秀的男兒多了去了,你為何喜歡上那個廢物,唉,真是平白辜負了你的期待啊,這個男人,他不配。”
葉飛搖了搖頭,真心替這個女人不值啊。
心想,自己也蠻優秀的,為什麽就不能考慮一下呢?
“他不配誰會配呢?你不會推薦你自己吧?”歐陽紫鶯的眼波微動,心情變的激動起來。
“不錯,我正想這麽說呢,哎呀,不過,我身邊已經有一位正室夫人了,你要是過來的話,可以給我當側室啊。”葉飛半開玩笑的說。
聽著葉飛的話,江清雪的眉毛狠狠的跳了跳。
心想,你怎麽那麽多廢話啊,人家明明是名花有主了,你幹嘛還要死皮癩臉的往上貼啊,什麽意思嘛你?是不是對我厭煩了還是怎麽的?
這也難怪江清雪麵子下不來,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個女人調情,這樣的場麵,真是讓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而整個過程中,金剛都在邊上的地方安靜的聽著,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情緒,這個傻大個,似乎還在盤算著回去後,能夠跟歐陽紫鶯一起洗白白的美事呢。此時嘴巴微微張開著,似乎還渲染在那美妙的想象之中。
如果此時的歐陽紫鶯要是知道,這金剛想的是什麽?
她一定會麵紅耳赤的。
畢竟這件事,並非是她所願,她這樣的一個極品的大美女,絕對不會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這樣放在一個傻大個的身上。
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隻能說她也瘋掉了。
“哼,我想江清雪一定不會答應吧?她看起來,可是比我優秀多了。唉呀,你們男人呐,就是這樣花心無聊。”
歐陽紫鶯提到江清雪,還忍不住向江清雪之前站立的地方看了一眼。令她奇怪的是,江清雪已然不在那個地方了?
她走了?
她去哪了?
此時歐陽紫鶯的心情陡然多了一種負罪感。
是啊,她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一件陳年的往事,而無意傷害另外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