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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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載著傅婉貞一路疾馳,很快的在郊外的莊園停下。
哥特式的別墅,莊園裏亭台樓榭,花草樹木,整理有序,單看這外景,就能想象出內裏的豪華。
這一看就是個大家族,主人的身份也是非一般的富貴。
司機打開車門,低聲的說道,“傅小姐,請隨我來。”
傅婉貞點了下頭,下車隨著她進入了別墅,進去之後,裏麵的裝潢果然同她想的分毫不差,豪華的讓人咂舌。
可想對方的財富、身價。
“請稍等,我上去叫先生下來。”司機說完上樓而去,那邊廚房,有傭人端著泡好的花茶送到她的麵前,隨後默默的退了回去。
不一會,樓梯上傳來沉穩的腳步聲,男人穿著藍色的襯衫,黑色西裝褲,腳上皮鞋鋥亮,利落的短發,鼻梁上的帶著銀色的金絲眼眶,鏡片下的眸漆黑無光,帶有很深的算計。
“傅小姐。”陳真邁步走到她的麵前,精明的視線掃視她一圈,笑容客套,“請坐。”
傅婉貞見識到他的財力,自是明白他的能力,不過不太喜歡他打量她的目光,讓人反感。
在坐下之後,她直奔主題,“陳先生,我想在這之前,容止應該同你簡單說了我的情況。”
“他是說了一些,不過具體的我還要親自搞清楚,這樣我才考慮到底要不要幫傅小姐。”陳真喝了一口茶,茶托擱置在膝蓋上,精光落在傅婉貞的臉上,淡淡的笑,“傅小姐,同容先生是什麽關係?”
傅婉貞眯眸,似笑非笑的問,“這個問題,跟你是否幫我有關係嗎?”
“或有或無。”
“嗯?”
“我同容止是多年舊識,也曾合作過,我很多年沒看到他對一個女人上心了,這也是他第一次開口讓我幫忙,我很好奇你的身份。”
傅婉貞扯了下唇,自然道,“我們在交往。”
“我覺得非然。”陳真輕笑道。
傅婉貞愣了下,不動聲色的問,“你怎麽知道不是?”
陳真挑眉,“容家是不會容許一個拋頭露麵的女人成為他們的兒戲,傅小姐的身份不被允許,何況,你還結過婚。”
心頭陡然一跳。
他怎麽會知道。
難道是容止告訴他的?
應該不是。
容止絕非是那種多言多語的人。
有關她的事,對外一直都鮮少有人知道。
“傅小姐不用猜測,不是容止告訴我的,關於你的事,我自有知道的門道。”陳真道,“國內的事我可以幫你,不過我也有個不情之請。”
傅婉貞凝眸,“陳先生,請說。”
“我姐很喜歡容止,為了她,一直沒有婚配,她才是最適合容止的人,無論是家庭,還是各方麵的學識,條件。”
“所以你幫我的條件就是讓我離開容止,是嗎?”傅婉貞臉色淡漠,視線對上他的眸,問道,“陳先生,你這麽做,容止知道嗎?”
“知不知道,都沒有關係,我也隻是給你個建議而已,我不喜歡強人所難。”
這還不算不強人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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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這男人還真是深的很。
傅婉貞朱唇微勾,眼睫半垂,看著手邊的花茶,漫不經心的說,“陳先生,貌似有些看不起我這樣的戲子!也不太想幫忙,那為什麽要答應下來?浪費大家的時間呢?”
來之前,她對陳真印象期待,見了之後,真是覺得不該此行。
陳真還沒說話,手邊電話響起,他抬眸看了一眼,眸色漸深,拿過接起。
“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休息?”
容止聲音慵懶,“放心不下,你見到她了嗎?談的怎麽樣!”
“說起來巧了,我現在正跟她聊著呢。”陳真目光落在對麵的女人身上,唇瓣微揚,“不過,我們聊的似乎並不是很愉快,我看她也沒有特別需要幫忙。”
“怎麽會?”容止皺眉,他是了解傅婉貞的,如果不是真的需要幫忙,是不會主動同他開口。
“不信,我讓傅小姐接電話。”陳真將手機遞過去。
傅婉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接過,“容止,是我。”
“婉貞,怎麽回事,陳真說的是真的嗎?”容止在那邊詢問道。
傅婉貞輕笑,“我覺得陳先生不太像會幫忙的人,倒挺像是說媒的一把好手,也許我是真的不該來找他。”
她直言不諱,毫無顧忌,陳真臉色當即沉下來。
這女人,膽子挺肥!
倒沒看出來,是隻帶爪牙的貓,凶的很。
不過這麽‘凶’,是怎麽被欺負的險些喪命?
容止還沒揣摩她的話具體意思,那邊就聽到女人將手機交給了陳真,並且說道,“陳先生,胃口不太好,麻煩安排司機送我回酒店吧。”
陳真看了一眼尚在通話的手機,掛斷,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來,開口說道,“傅小姐,來一趟不容易,吃完飯我再讓人送你回去,剛才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開玩笑?
這男人可真是善變。
剛才還一副恨不得送她去遠方,現在又要邀請她吃飯。
臉也變得太快了點。
傅婉貞摸不清他是何意,杏眸微斂,眸底劃過一抹冷笑,“陳先生,這玩笑未免太過。”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
陳真也不攔,放下手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不疾不徐的在她身後開口,“傅小姐,在國內,能幫你的也隻有我,我跟你前夫沒有任何的商業衝突,我的生意多為外貿,跟國外接洽的比較多,而榕城霍家,各地行業在國內都有涉及。”
言外之意,除了他,國內沒有人會幫她的忙,或者說,也隻有他能幫。
其他大家族,或多或少都跟霍氏有利益往來。
他們誰都不想得罪霍靖琛,那就是斷了國內的財路。
這一倒是說到正點上。
傅婉貞腳步微頓,如果她現在走了,可能再找一個跟霍家沒利益關係的人去拍入慕氏的東西,難上加難。
這會,她要冷靜,不是生氣,賭氣的時候。
她閉上眼,舒緩胸口的鬱氣,轉過身來,笑道,“陳先生,看來,我是非你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