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哪點比不上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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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她的挑釁,厲瀾之冷笑,眼中散發出陰暗的光芒,在陳雨柔驚覺危險到來,試圖想要後退之際,一隻手以絕對的力道掐上她的脖頸,逼著她退到牆角。
瓷磚冰涼的觸感從脊背傳萊,陳雨柔隻覺得頭皮發麻,一張臉頃刻間漲的如同豬肝色,雙手胡亂的拍打著男人的手臂,“厲啊”
聲音淒慘,隻一聲卡在喉嚨再也發不出。
死亡在像她逼近。
陳雨柔瞳孔瑟縮,眼中閃過巨大的恐懼,掙紮的更加的厲害。
“怕嗎?”厲瀾之逼近,涼薄的眸掃過她的驚恐的臉,冷笑說,“你說晚晚死的時候,那一刹那是不是也跟你現在一樣,恐懼,害怕?”
“陳雨柔,珍惜現在喘息的機會,如果霍靖琛不庇護你,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厲瀾之勾唇,又道,“你背著霍靖琛跟別的男人齷齪事以為我不知道嗎?”
陳雨柔更加瞪大雙眸,死死的盯著他,想要說話,卻不能夠。
“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有告訴霍靖琛你的破事嗎?”厲瀾之笑意越發的陰險,帶著一絲強烈的恨意,“因為我要看著他一直被維護的女人戴綠帽子,我想看著他娶你這隻破鞋,沒想到你這麽沒用,絆腳石都沒了,你竟然還沒能讓他開口娶你。”
他說完鬆了手,看著陳雨柔狼狽的虛軟的滑落在地,捂著脖頸劇烈的咳嗽,居高臨下的嘲弄,“陳雨柔,機會你沒把握住,恐怕你接下來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模棱兩可的話,陳雨柔一時沒聽懂,她抬眸看著厲瀾之,“厲瀾之,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他不是很愛慕晚晚嗎?
倘若他知道那他這麽多年為什麽不報複她,為什麽不替慕晚晚報仇。
厲瀾之冷睨她一眼,冷漠說,“該知道的都知道,你的破事,要是讓霍靖琛知道,你說他會怎麽折磨你?還有當初你栽贓晚晚流產的那個野種,嗬!”
陳雨柔臉色大變,驚懼的看著他嘴角不寒而栗的笑容。
“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陳雨柔唇瓣哆嗦著問道。
明明他知道,那他肯定手握她的證據,為什麽一直按兵不動,他到底想要做什麽,難道他不想給慕晚晚報仇?
可他沒有這麽做,還縱容她在榕城那麽多年。
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之前她一直以為厲瀾之溫和謙遜,如今看來,並不是,這男人擁有兩麵,一麵溫和,一麵陰暗。
也許後者才是真正的他!
厲瀾之走近,捏住她的下顎,冷嗤,“我要看著霍靖琛後悔,讓他多戴幾年綠帽子,看著他頭頂草原青青,我想隻有這樣,才能在他知道的那一刻更折磨人,你說呢?”
“噢,不對,你這個破鞋,在他心裏現在一文不值,他現在心裏可隻有晚晚。”他輕笑出聲,“你說,他要是知道當初是你跟你那個姘頭害死了晚晚同他的孩子”
“不!”陳雨柔情緒激動的推開他,“慕晚晚的死跟我沒關係,我不背這個黑鍋。”
厲瀾之慢慢的直起身,嘴角依然帶著滲人的笑,
“陳雨柔,你這副虛偽的嘴臉真是讓人食之無味,真是不明白,霍靖琛那個睜眼瞎怎麽當初就信了你。”
“你的事我是不會告訴霍靖琛,相反,我還可以幫你嫁給他。”
陳雨柔瞳孔重重的瑟縮,警覺地看著他,“厲瀾之,你到底是要幹什麽!?”
這男人太恐怖了。
竟然一直都知道,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她的一切,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厲瀾之沒有回答她的話,盯著她看了數秒,說,“陳雨柔,你也不過如此,隨便詐你下,你就嚇成這副鬼樣子,莫非,晚晚的死,真的跟你有關係?”
什麽!
詐她?
可他剛才認真的樣子根本就不像
陳雨柔怔怔的看著厲瀾之進了電梯,在電梯合上之際,她看到厲瀾之嘴角詭異的笑容。
她這會哪裏還顧的上去找傅婉貞談合作的事,從地上爬起,慌慌張張的離開了橙光,那模樣是從所未有的狼狽。
在她離開橙光,秦嵐推門走近休息室,“傅小姐,陳雨柔離開了。”
“嗯。”
剛才,她是故意個樂薇演了一出,借此機會撂下她在會議室,就是要她知難而退。
秦嵐說,“陳雨柔離開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好像是撞見了鬼一樣,模樣狼狽。”
聞言,傅婉貞皺眉看向她,“你確定?”
“是,我應該沒看錯。”
那女人注意形象,來的時候,走路都是像是在走模特步,離開的時候,腳步混亂,一點都不淡定。
傅婉貞思索片刻,“我上來之後,她有跟誰見過見?”
秦嵐搖搖頭,“我在樓下,不知道上麵的情況。”
她在等下看到傅婉貞從橙光出來之後,她才上來到休息室,對於方才在會議室的事,她不知情。
“行了,她走了就好,以後她再來橙光找我,你就說我忙,不見任何人。”
樂薇明天離開,暫時她也沒打算跟陳雨柔再這樣不溫不火的見麵,無論陳雨柔三番五次,如此熱情找她是何目的。
眼下她還有其他事需要準備。
陳雨柔離開橙光,一腳踩下油門,開出五百米,驟然停靠路邊,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指關節泛著森森的冷白,一雙眸看著死死的盯著前方,耳邊是厲瀾之說的話。
“你的事我是不會告訴霍靖琛,相反,我還可以幫你嫁給他!”
這就句話絕對不是開玩笑,而是實打實的認真。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言語詐她的話,他也不至於說出這樣的話來。
厲瀾之到底想要做什麽!
陳雨柔想不明白,一拳砸在方向盤,恨意叢生:慕晚晚,五年了!你已經死了五年了,為什麽你還沒有從我的生活中徹底的消失!她等了五年,靖琛非但沒有娶她,反而對慕晚晚更加緬懷,自我頹廢,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一個死人,為什麽他就不能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