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5章、病毒!(1
“要是我說話好使的話,我的想法兒會和你一致!”郎君抿了口酒,說。
陳默一聽就笑了,說道:“也對,有組織就要有紀律嘛,你是有組織的人,跟咱這沒組織的可不一樣……”
調侃著,陳默坐了起來,同時拉起鄭媛媛的小手,說道:“寶貝兒,走吧,這裏的事兒跟咱們沒啥關係了,咱回去睡覺!”
鄭媛媛白了他一眼,倒也沒說啥。
是了,事實上,她對打鬥的場麵本就沒啥興趣,哪怕這些人的速度都快如鬼魅一般,甚至還能看到殘影兒,可問題是,哪怕大片再好看,也比不過與愛人朝夕相處的感覺!
嘲鳳見陳默要走,一個沒忍住叫道:“喂,你就不想拉回去一兩個做研究?”
陳默頭也不回的說道:“沒意義了,無非就是一些傀儡而已,哦對了,如果能解開他們體內那些類似於毒素的東西的話,那就解開,畢竟,他們隻是被傀儡而已!”
“被傀儡?”嘲鳳不解的看向郎君。
這是因為陳默已經離開了夜場。
郎君聳聳肩,說道:“類似於病毒吧,解開了,他們就還是人,在這個期間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場夢而已,甚至,極有可能在醒來後就全部忘掉!”
“那要是解不開呢?”嘲鳳皺眉道。
“那就隻能一輩子‘被’傀儡了!”郎君淡淡道。
嘲鳳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猶豫著,說道:“那,那咱們能解開吧?”
郎君笑了笑,說道:“能!”
“你有把握?”嘲鳳略帶驚喜道。
“我沒有把握,不過陳默既然特意提了這麽一句,便意味著此事有解!”說著,郎君想了下,補充道:“無非就是解起來困難一些罷了……”
“你的意思是,咱們解起來有困難,陳默解起來就很簡單了?”嘲鳳也不笨,稍一思考便想通了,見郎君也不否定她的想法,她便惱怒道:“陳默這混蛋也太沒有同情心了,那邊兒的混帳東西在咱們華夏‘種’下這麽多傀儡,不解決的話,對咱們華夏來說肯定會造成極大的不良後果,而要是不能解除的話,他們的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陳默明明有辦法,他……”
郎君一擺手,打斷道:“嘲鳳,陳默剛才已經告訴你為什麽不管此事的原因了,所以,別把心思浪費在這上麵,咱們現在最該做的事情就是在最短的時間裏,把‘被傀儡’的人都盡快收攏起來!”
“他解釋了?什麽時候解釋的?”嘲鳳皺眉道,卻是怎麽都回憶不起來。
郎君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不想多說,可見嘲鳳這般頭疼,便說道:“他說他沒組織!”
“啊?”嘲鳳一愣,還是沒聽懂。
郎君翻了個白眼,伸手在嘲鳳的小額頭上敲了一下,沒好氣道:“真笨,意思多明顯,他其實就是在告訴咱們,有組織便意味著人多,人多就意味著可以集體作業,而集體作業就需要出動大量的人力,人一旦多了,就不能達到真正精英的的地步,說白了,他就等於直接告訴了咱們,你們人多,小把戲你們去抓!”
“呃……”嘲鳳可憐兮兮的揉著並不疼的小額頭,委屈道:“幹嘛打人家?”
郎君忍不住笑道:“打你是疼你,沒聽過打是親罵是愛嗎?”
“切,人家就聽過不打不罵成禍害!”嘲鳳撅著小嘴兒說,旋即,又忍不住道:“對了,郎君,陳默讓咱們對付這些小雜魚,那他是不是要去抓大魚呢?”
郎君遲疑了,過了良久,才無奈攤手道:“這個真說不準,不過……”
說著,他思量了下,才用很不確定的語氣道:“如果他還愛國的話,該出力的時候,他應該會出力吧……”
“他愛國?”嘲鳳美眸圓睜,貌似聽到了天下間最可笑的笑柄一般,隨即,她撇著小嘴道:“得了吧,指著他,還不如咱們努力的多抓一些傀儡呢!”
“嗬嗬……”郎君笑了笑,卻沒了下文兒。
毫無疑問的是,對於陳默,幾乎所有認識的他的人,都知道陳默並不喜歡“軟弱”,討厭整天的自我“吹噓”,惡心於時常性的能在電視上看到“抗議”,而這三個陳默不爽的東西,加起來,在陳默看來,基本上就等於這個國家了。
嗯,當然,或許,對外忍讓政策是為了將來更好,可惜遺憾的是,陳默真的看不慣,且相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看不慣,於是乎,誰都可以猜得出,讓他“盲目”的愛國,這個,基本上忒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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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說回去嗎,你把我拉這兒來做什麽?”
“嘿,怎麽著,想那個了?”
“滾蛋!”
鄭媛媛狠狠地剜了陳默一眼,氣道:“你個臭色狼,整天都不想好事兒,哼!”
“嘿嘿……”陳默就壞笑,伸手就要鄭媛媛的小手,這妞兒卻跟他犯別扭不讓他拉,而陳默本就是個無恥的混蛋,怎會這樣饒過她呢,於是乎,幹脆就野蠻的把鄭媛媛的整個嬌軀都抱進了懷裏,任她死命掙紮,就是不放。
“其實吧,我覺得你可以配個音什麽的,比如,‘強奸啊,非禮啊’這類的!”陳默逗她道。
鄭媛媛白了他一眼,想咬他一口,偏生又舍不得,於是乎,隻能認了,鬱悶的撅著小嘴兒道:“快說,你把我帶後海來幹什麽?別跟我說為了浪漫哦!我可沒那麽大的閑心大半夜傻乎乎的吹冷風!”
陳默直接就被鄭媛媛給逗樂啦,嗬嗬笑道:“我就知道,我陳默的媳婦絕不是那種為了所謂浪漫就傻了吧唧作死的無知女……”
“你這是誇我那?還是變著法兒的罵我呢?”鄭媛媛瞪了他一眼,旋即催促道:“趕緊說,我才不信來這兒沒原因呢,快點!”
“哦哦,成成……”陳默也不好在囉嗦了,這便說道:“還能是什麽,跟人見麵兒唄,哦,好象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在這裏等人!”
“等人?等誰?”鄭媛媛登時就好奇了起來。
可不是嘛,陳默整天都神神叨叨的,甚至,很負責的說,他的思想永遠都是跳躍性的在運轉,說不上什麽時候就冒出來一個古怪的想法兒,且還能轉眼間就付諸與剛剛那個想法截然相反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