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章、轉變之初!
談話結束,雪柔就離去了,望著她忽然消失的地方,陳默是真心的舍不得,這不,都走了半天了,仍是獨自站在院落裏,久久的望著伊人離去的地方……
“嗷!”
“唉,漂亮妞走了,你倒是留下了!”
是了,雪柔離去之前把熊貓虎小花留了下來,還美其名曰,若遇到對付不了的敵人,小花能保住他的安危……
對於這份好意,陳默自然感激,可問題是,倘若可以換的話,他寧願留下的是雪柔!
小花乃是靈物,對於陳默糾結的原因,自然想的通透,這不,它在陳默的懷裏惱怒的揚起小腦袋,嗷了一聲,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當我樂意留下啊?
“行了,你個小家夥還來脾氣?”陳默好笑的拍了拍小花的小腦袋,說道:“好吧,知道你是個很厲害的小家夥,所以呢,我決定以後好好的待你,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接受我呢?”
他知道小花能聽懂他的話,更知道跟小花交流時、直接把它當成個人類是最正確的。
小花嗚嗚一聲,這自然不是哭,更像是再說“算你識相”!
“主人,您真真是運氣太好了!”一直站在不遠處的陳麒麟羨慕的說道:“主人,您可知道?這小獸可是大有來頭呐!”
陳默聽了這話,根本就沒升起絲毫的興趣,無所謂道:“如果你見過她主人的神奇,就絕對不會提出這麽愚昧的問題……”話落,便抱著小花轉身離去。
陳麒麟望著陳默的背影,愣了半晌,才困惑的道出一個名字,道:“雪柔姑娘?”
“麒麟,難道你覺得雪柔姑娘是普通女子麽?”朱雀現身,以調侃的語氣問。
陳麒麟深皺其眉,說道:“可以說,打從雪柔姑娘出現的第一時間起,我便一直在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還觀察了她氣息的每一個節奏……”
未等他說完,朱雀便笑著打斷道:“麒麟,你跟著主人的時日尚短,或許沒有聽過主人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
“此話和解?”陳麒麟急問。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眼睛,卻是個大騙子!”說完,也不願多做解釋,便離去了。
諾大的院落中,獨獨剩下陳麒麟一人發呆,是了,都不能信,那到底什麽能信?
就這樣,又是過了一天!
宅了些許日子的陳默,是實在不想再宅下去了,因為……他突然想起,這是今生,不是前世,他不是沒有女朋友的窮屌絲,而是一夜暴富的高富帥!
而作為一名不算太富,不算太帥的高富帥,他自然不能跟那些頂尖的公子哥想比,可問題是,難道就這樣整天在家窩著、指著剩下那近七百萬的巨款度過餘生麽?
“果果,最近有沒有想我呀?”
“沒有!”
“嘿嘿,撒謊可不好哦,給你一次機會,最後一次哦!”
“就沒有!”
“哎呦喂,還來勁兒了是吧?說,是不是趁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跟哪個小白臉勾搭上了!”
“滾蛋,再不正經人家掛了!”
“呃,別介,這就正經,這就正經……”
煲了足足一小時電話粥的陳默,總算是完成了預期的任務,也就是,約到了他的女朋友、蘇果兒!
不過遺憾的是,漂亮妞雖然答應了,但約會的地點隻能是“市刑警大隊”、她工作的地方,當然,作為一名立誌要成為女漢子、真英雌的新紮師姐,陳默是絕對不敢提出任何意見的。
這不,平生以來,陳默第一次捧起了一束豔麗的紅玫瑰,站在了刑警大隊的門口,迎接著無數道古怪的目光……
“站住!”
“我不認識你!”
“康健,再跑我抽你了哇?”
“……”
好吧,遇到了個熟人,正是那個“求”他扇嘴巴子的老警員。
“我說哥們,你丫幹嘛這麽怕我?我他媽又不是老虎呢,還能吃了你怎地?”陳默橫在康健的身前,一臉鬱悶的問。
康健呢,則是警惕的盯著他,說道:“你不是老虎,但你是流氓……”
“我朝!”陳默怒了,瞪眼道:“你見過長得像我這麽清秀的流氓麽?啊?”
是了,不可否認,若論清秀,他絕對比小受還要“清”,還想惹基佬的惦記……
“切,長得清秀就不是流氓了?”康健不知從哪借了脾氣,反唇相譏道:“告訴你,以我從事警察這個職業、多年的經驗來看,長得越想好人的壞人,那就越是壞的無可救藥,而那些一點都不像好人的壞人,頂天了,那也就是二當家,知道不?”
“我知道你大爺!”陳默決定不跟他廢話了,直接伸手搭在康健的肩膀說,硬梆梆的下令道:“爺沒空跟你扯蛋,我是來找我家果果的,但是由於路不熟找不著,正好又逮著你個老小子了,所以呢,你必須給我帶路,不許談條件,不許拒絕,否則抽你!”
康健被陳默欺負的死死地,真真是生不起反抗的念頭,是了,他就是一膽小怕事、靠溜須拍馬才能混到如今的警界老油條,而陳默呢,則跟大局長陳京生稱兄道弟,他敢惹麽?
“嗨,瞧您這話說的,有事兒您直接吩咐一聲就成,我老康怎麽可能拒絕嘛!”康健諂媚的笑著。
“少來這套,哦對了……”邊走,陳默邊問起了最近刑警大隊的情況。
而康健呢,作為老油條,移動“大喇叭”加“包打聽”、“警界萬事通”什麽的,這個圈子裏的事兒,自然至少不少。
“你是說……”陳默聽了康健的回答,不禁皺起了眉頭,道:“那些個嚴重瀆職、買官賣官、行賄受賄的警員,都沒事兒?”
康健扯了扯嘴角,看似想做出一個無奈的笑意,奈何實在是笑不出來,便攤手苦歎道:“陳先生,這事兒明白人都看得清,怎麽你就看不懂呢!”
“廢話!”陳默氣道:“你作為當事者,應該是清楚的,那些個大過小過一籮筐的警員、他媽的都是我費心費力、一個個親自‘催’出來的!”說著,他是越說越氣,寒聲道:“可這他媽倒好,明明證據確鑿,連他媽簽字畫押都明白兒的,上麵居然不製裁他們?這他媽還有沒有天理了!”